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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五天他們過的很輕鬆,送各位戰友離開,張新苗又給了不少的門票優惠卷,張新葉麻團逛遍公園、動物園、遊樂園,父子兩在城市裡到處閒逛,過的格外愜意。
高韌也沒有再出現過,麻團玩瘋了,早就把賣茶葉的事忘得一乾二淨也沒在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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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正是高韌約好的治療時間,他剛進特約病房就看見一位長相有幾分面熟的女人穿著白大褂站在病房裡。高韌皺了皺眉,“您好,我是高韌。”
張新苗點了點頭,“請坐,常主任今天有個手術不能過來,這次治療由我負責。”
高韌挑高了眉,看男科的女醫生,他到不會抹不開面子,總覺得有些膈應。
張新苗笑了笑,“首長,我是醫生,您是病人,請躺上去,我檢查一下,褲子脫了……”
高韌臉頰抽搐了下。
張新苗看著高韌的表情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首長,聽說您是北方軍區的,可以打聽件事嗎?我哥是退伍軍人,他曾經在北方軍區XXXX部隊,你知道那支部隊嗎?”
高韌躺在病床上扭過頭看著張新苗,“你的名字。”
“我叫張新苗,是實習醫生。”
高韌閉了閉眼,“你哥叫張新葉?你們的名字很像。”
“恩,我哥出生的時候,茶場裡的茶葉長出了好多新葉子,我爸爸就取了這個名字。”
高韌哦了一聲:“我記得你哥是八月份的生日,新葉?”
“聽說那年春茶不好,沒多少嫩葉,爸爸說叫新葉吧,希望夏茶能夠好些。首長認識我哥?”張新苗戴上了橡膠手套做著例行檢查,“情況不錯,針灸還是有效果的,不過需要長期治療,房事最好不要,一個月後再來複查。今天方便的話,可以做個取樣嗎?”
高韌點了點頭,站起身拿著小塑膠杯子進了小房間。
五指飛快的擼動著,手指都發麻了仍舊沒動靜,他有些懊惱地看著自己的小兄弟,閉上眼放鬆了精神,腦海裡頓時浮現一張紅紅的臉,因為激情而蒙上水汽的眼,沙啞的嗓音帶著性感的餘味,‘連長,我也能行,我絕對乾的動你!’
“新葉……”
高韌暗罵了聲,仰起頭喉結滑動,小塑膠杯裡已經盛入一小杯稀薄的液體。
張新苗接過杯子猶豫了下,“首長,等下護士會進來為您做針灸。我把樣本送去化驗。”
“你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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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做得不地道,張新苗知道,這是一位醫生絕對不能做的事,但仍舊無法阻止自己去做。
張新葉和麻團父子的鑑定報告還沒有出來,她總覺得奇怪,首長的長相和麻團太相似了。從理論上,她可以證明麻團與首長的相似度高達50%,DNA的半保留複製性決定了人類的遺傳,這也是一種傳承的特徵。麻團的個性,長相和舉止和眼前的首長有著相似性。
即便有人說在多少人中總有幾個很像的人,但相似到如此地步的,她還是第一次見。
她甚至懷疑幾年前開的那句玩笑話,哥哥是不是把首長的兒子偷回來了。
她有些不安地是,首長提起哥哥的時候那副表情簡直就不是一位首長提起自己的兵,有種令她無法接受的感覺。
她甚至聽到了,首長叫了哥哥的名字,在那間小房子裡。
她知道那種人,身為一名男科醫生,她或多或少接觸過一些那種人。只是……張新苗拿著杯子快步走向化驗室,皮底鞋踏出的每一步似乎都在敲打著她的心。
作者有話要說:
☆、17 突如其來
張新葉拿到報告的那天正是他要離開的時候,他用那張紙敲著麻團的小腦袋:“麻團,我是你親爹!”
“那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看戶口本了。”麻團認識的字不多,從爸爸的表情看出來自己的確是爸爸親生的,不由也鬆了口氣。
張新葉點了點頭,抱著小麻團:“不看了,我看那個玩意不是為了這個,麻團明白嗎?”
張新苗在一邊整理著行李,不住地看著張新葉,不知該說什麼,總覺得自己和哥哥隔了很多層一般。
“新苗,苗苗,我們回去了,你十一回來嗎?老媽想你了。”
張新葉溫和的笑容令張新苗的心抽疼,她的哥哥,自己帶著孩子還一肩扛起了整個家,有些事就算她不知道但心裡也有數,張新葉在部隊裡做過什麼,怎麼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