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愛,嗯?”
張新葉怒斥:“扯淡,你給我放老實點。”
高韌扭過頭,耳朵都紅了張新葉真是沒什麼氣勢,令人只感覺到飢餓。
張新葉爬起身摸了盒煙,盤腿坐在大床上。
“床上……”
“閉嘴,這是我家,我愛在哪裡抽就在哪裡抽。”
吸了小半根,張新葉腦海被尼古丁衝刺著,腦袋悶悶地,他開口說:“你到底來幹嘛的,你先別說,聽我說,你吧,你不是那什麼韌可夫高,我也不是那個喀秋莎張,用不著來這套虛的,咱們不至於。”
“???”高韌一愣,什麼叫人可夫高?待他明白過來時,額頭上迸出無數的‘井’字,嘴角抽抽。
“托爾斯泰的那本,我一直忘了還給你。”張新葉嘿嘿笑。
他用不早高韌的補償,這種補償對他現在的生活來說無疑是種負擔,若真要補償,七年前給他一大筆錢更實在。如今什麼都過去了,遇上困難時,自己一個人扛了下來,日子好過了,也用不著這人來給他錦上添花。
高韌冷笑著,“聶赫留朵夫?我在你眼裡就是一個紈絝子弟?一個懦弱的兩面派,期望得到被自己傷害的哪位救贖寬容,讓自己的靈魂得到昇華,成為一個好人?新葉,你就這麼看我的?”
張新葉哼了聲,擰滅了菸頭,重新倒下,“我一直都覺得很奇怪,你說一個傷害別人的人,為了得到自己的滿足,非要受傷害的哪一個表態,還擺出副‘不嫌棄你出身,我願意娶你’的嘴臉來,他怎麼不想想當年他幹嘛去了?用他的想法來說,如果再見面的時候,那大美女過得很好,嫁入豪門了,他當初就沒傷害過這美女?這種人無非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做,自以為是罷了。”
高韌的臉色越發難看起來,他默默看著張新葉的臉,光暈在那張熟悉的臉上來回晃動,挺立的鼻尖投下陰影,嘴唇因為剛吸過煙略發乾。
高韌定了定神:“你覺得愛情是什麼?”
張新葉:“……愛情?扯淡的玩意,吃飽沒事做的生、殖衝動。”
高韌深深地看了一眼張新葉:“想不到你會理解的這麼精闢。新葉,你說愛情是生、殖衝動,我剛才對你衝動了,你說這是愛情麼?”
張新葉的圓耳朵頓時紅透,差點滴出血來,怒視:“你……這是耍流氓。”
高韌皮笑肉不笑地說:“知道婚姻的本質麼?婚姻的本質就是合法的耍流氓。”
作者有話要說:
☆、19 懷疑
張新葉也不含糊;紅著圓耳朵:“你老婆是認清了你的本質撤退了?”
高韌並沒有發怒,只是看著高高的天花板:“我跟她非敵非友,只不過有個共同的目的,如今達到了既然散夥。”
廢話!張新葉不厚道地挑起唇,這人有病呢!男人那地方有病還算是男人麼,他老婆也真能忍的。
“你在偷笑?”
“沒有。”
張新葉低低笑著,他很想拍拍高韌的肩膀說‘兄弟,有病治病不要放棄治療啊!’
高韌不用看就知道張新葉的表情:“張新葉,不要讓我聽到這種口氣。”
“切。”
“張新葉,說那麼多,我聽得懂,你恨我,不為別的,是沒讓你進軍校不是嗎?”
張新葉皺了皺眉,側過身看著窗外,黑漆漆的一片。
“你不怨我別的,就是因為這個。”
張新葉仍舊不做聲,有什麼好說的,這人說的意思他聽懂了,不就是說他張新葉對高韌不是真心的,只不過是貪圖人家的權勢?
“你復員前一個月的時間你打了多少次病假條?你覺得很好看嗎?按特種的規矩倒數三名必須勸退。”
張新葉哼了聲,他那個月的成績能好?按月份推,那個月就有了麻團,他整日裡暈沉沉地,請病假去看醫生,也沒瞧出什麼來,那小東西生命力強,緊緊扒著他不放,不然早就沒了。
張新葉很想風輕雲淡地說一句都過去了,然後裝逼的和對方一笑泯恩仇,但他做不到,“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就是點了我,沒錯,我承認那個月請假太多,但是那不違反規定吧,我年休攢起來休的,沒有違反任何規定吧。”
“是,你沒有違反任何規定,是我容不下你。你想要這句話?”
張新葉猛然坐起身,盤著腿,“高首長,以前你是幹部我是兵,你的命令我沒辦法違抗,現在,你是部隊上的首長,我是地方小老百姓,咱們井水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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