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隨即平靜下來,只是一雙大眼睛滴溜溜的轉。墨竹探了一會,沒感出什麼不對,便放了手,目光重新迴轉到樓何似身上。
傾城翹了翹小嘴巴,重新坐上床邊。樓何似看著墨竹,道:“沒事了?查出什麼了沒有?沒有就可以出去了,請──”
墨竹臉色極為難看,看著他,唇邊突然現出了一點極詭異的笑,道:“查倒是查了,只是沒完。”
他的手指突然一拂,按在樓何似頭頂上。樓何似全身上下突然啪的燃燒起來。只聽悶哼一聲,他體內靈氣自動湧上,與火焰爭鬥不休,卻很明顯支援不過,被一寸寸下壓,痛的在床上拼命打滾,卻無論如何撲不滅火。火焰升騰中只見小孩身軀若隱若現,黑色羽毛漸漸顯出來。
樓傾城措手不及,尖叫道:“你幹什麼!”不等他反應,撲到樓何似身上,狠狠咬在墨竹手腕上。那人並未料到,同時痛呼一聲,狠狠一甩,傾城啪的撞上床柱,掉落在地上。帳上一個金鉤噹啷落地,砸出清脆聲響。墨竹狠盯向傾城,手腕上深深一個牙印,鮮血絲絲滲出。
門突然吱呀一聲開啟,白弁星閃身進屋,冷然道:“怎麼回事?”
傾城爬起來,撲到他身前尖叫道:“他想燒死哥哥!”
墨竹眼神陰然,突然收了手,樓何似身上的火焰隨著自然熄滅,隱約的羽翼也消失,恢復成孩童的模樣,只是身上痛楚猶在,一時爬不起來。
白弁星看向墨竹,墨竹輕咳一聲,道:“我只是想將他燒出原形,好再仔細探察,對與本體,不會損傷半點,還望大人見諒。”
白弁星淡淡道:“我並不介意此事,只是擔心有個萬一,不好向聖上交代,其罪不小。”頓了一會,又道:“道長今天請回罷,我看再審下去,也沒有什麼結果。”
墨竹道了個請字,便走出了房間。白弁星隨手關了門,來到床前,看了看樓何似,一雙眉淡淡皺起,右手便按了下去。只見微微白色靈氣透入,流走全身,樓何似身上痛楚稍緩,然後漸漸平和起來,背上一直在痛的傷口居然也好似癒合。樓傾城趴到他身邊,小心翼翼的道:“哥哥…你還痛不痛?有沒有好一點?”
樓何似一口氣轉回來了,搖搖頭道:“我沒事,不痛了。”抬頭又道:“何似多謝大人。”
不過,他們也來了這麼久,白弁星不但沒找什麼寶物,甚至一句話都沒問,管都沒管。這個墨竹顯然也是來找寶物的,但卻與白弁星立場不同。
白弁星直起身來,看了傾城一眼,突然在他頂上一拍,把禁制解開,淡淡道:“這個人是右丞相那邊的,你們自己小心點,下次不用咬了。”
樓傾城怔怔,還眨巴眼睛,白弁星便自己出去了。
一連幾天,那墨竹都要進來逛逛,順便問問,看看,但再也不曾出手了。他沾了那皇帝的光,雖然沒住進這座樓,卻住進了國師府。樓何似就一天一天敷衍,畢竟有很多事他自己也不知道。傾城平時背書,墨竹一來就坐到樓何似身旁,惡狠狠的盯著他。不過也倒好,又過了幾十天,他來的也少了,兩人繼續過逍遙的日子。
不過這日白天,樓何似還真的把白弁星的臥室觀賞了一次。
術法該有關鍵,陣法要有陣眼,這樣大型的禁錮型術法,在樓裡總應該有個端倪,發現後如果會利用,就能破了。別的地方都去過,沒有,按道理不是在書房裡,就是在臥室裡了。
白弁星的臥室很乾淨,紅木的掛雪紗帳大床,床頭簡單的鑲著一方白玉,邊上有個床頭小几。沒有繁複的花飾和擺件,只是紅木的衣箱很多,分別有標著春夏秋冬四隻,雕著梅蘭竹菊,有著仙鶴圖案。再就是房樑上吊著一隻球形三層縷空白玉香爐,散發著淡淡的清新味道。
樓何似走了兩步,上下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麼不對。放輕了腳步,從房間左邊找起,拿手去試探牆壁或櫃子的感覺。一直摸過床邊,又摸到右邊,都沒有發現任何。突然覺得自己身後不對,回頭一看,一抹黑色急速的從他衣襬滑入床墊下。
一時奇怪,把床墊翻起,發現是一根黑色的鴉羽。拿起來,這東西沒有半點靈力和感覺,在鼻子下聞聞,也沒有半點香味。
他不信這是他的……難道這叫脫毛?脫毛後自動往床墊裡鑽?不是他的自然也不是傾城的,想到上午墨竹剛剛來過,就心生警惕。
若不是他,換了傾城等,多半就發現不了這東西附在自己身上。
№1 ☆☆☆ 小葉紫檀於2007…11…04 23:41:17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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