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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笑開,“既如此,再殺了你們兩個便是,這天底下也不需要那麼多碎嘴子的神仙。”
“老子素來不喜歡打女人,可你這麼個心狠手辣的老婆娘就另當別說了。”白無常手中鎖鏈半掃開來,石洞中瞬間抖了兩抖。
他兩個轉瞬之間就交上了手,且光影四濺,還伴著怒意橫飛。
我措手不及為了避過一道飛石滾到地下之際,耳邊驟然響起白無常的聲音,“你小子趕緊瞅個空溜走啊,這死婆娘長得不咋地,好歹修為還是擺在那兒,我一個小小無常,頂多仙齡較她高了點兒,也還是頂不了多久的,快走快走,待會兒我追上你就是。”
話音散亂錯落,他倆已經破開石洞往上你一劍我一鎖鏈劈來砍去了,心想窩囊就窩囊罷,反正我也幫不上甚麼忙只能拖後腿,於是趁著這機會,揣緊了胸前的海螺和盛著黑無常魂魄的瓶子,慌不迭跑了出去。
第77章 情不枯(二)
也得幸容澤託大,沒帶狗腿子手下過來,這才讓我得以逃走。可我偷溜出來之後才發覺,這裡是與西海,與八極宮長生城截然不同的地方,一片蕭瑟荒涼,全然窺不到往哪兒走才是出路。
沒有半分仙靈在身的本蘭草委實是廢物,腳下步伐雖不停,可如今這樣子走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走到西海去。
一路藏藏躲躲,心裡擔著白無常那頭也不知如何,卻沒發覺我身上何時也多了一層薄薄仙障避水,好不容易停歇下來,仔仔細細打量,卻發覺是同海螺裡那絲靈魂一般無二的光與氣息。
冬寒,你自始至終都記掛惦念我。
又走了一段長長的路,途中一條小魚小蝦的影子都瞧不見,更遑論仙人,看樣子饕餮貫來作天作地,把個南海都差點要作成死海了,我回頭看看,身後極遠處仍舊有光輝閃動,也不知道白無常還能不能追上我。
白無常啊白無常,你沒必要同容澤死磕嘛,瞧見我跑路了你也趕緊跑路呀。
磕磕絆絆也不知前頭是什麼方向,我走得迷茫,這時後頭卻陡然響起風聲。我以為是白無常終於趕來,忙欣喜回頭,,迎面突然擦來一道細微生痛,有什麼東西飛過我面頰,我抖手一摸,一手腥熱。
無論是誰,都他姥姥跟本蘭草這張臉過不去。
來人是容澤,白無常被她拖在後頭。
我心裡駭得如同羊見了狼,待他們近了,我才發覺,白無常被容澤用一根細細的繩索吊著,好看的臉被揍得跟甚麼一樣,一片斑駁傷口,大腿,胸前更是浸了大灘大灘的血,整個兒白衣裳都染成了溼紅。
“白無常!”我撿起一顆尖銳石頭,作勢要丟下容澤,她卻不惱不怒,平平靜靜停在我身前幾步遠。
“夜兮白,你以為隨意推個甚麼人擋著就能逃得了這一劫麼?”容澤開始冷笑,逐漸有張狂只勢,將白無常輕輕拎起如同扔小雞扔在我眼前。
我蹲下身捉上白無常一片衣角,見他雙眼迷濛顯是失血太多,便悶頭不語開始扒他身上的繩子,可無論我怎麼卯足了吃奶的勁兒也掰不開。
少頃容澤大抵是見我如此覺得好笑,“那是捆仙索,無論仙妖,掙脫不得。夜兮白你還真想徒手將它拆了不成?”話裡飽含譏諷。
我力竭,心中直罵百無一用是蘭草。
落在容澤手裡,又見白無常如此,我大抵能想象我兩個之後會被如何。可無奈實力懸殊。
天家對與錯,是與非分明得很,我心裡卻早已不辨愛恨真是太他姥姥的窩囊。不想這時眼前白無常突然睜開了眼,“蘭草啊……”見到身上捆仙索和站在我們眼前好整以暇作觀望的容澤,他又後知後覺地虛虛罵了聲,“混蛋,你個不長進的只會跑直線麼,隨意找個洞躲起來都好呀,這下可好,被這老姑婆捉住,真夠咱哥倆喝一壺了。”
他說話間容澤抬手一鞭子已經抽了上來,混著風聲呼嘯而來正好甩在我身上,“啪”一聲就是火辣辣地疼,不必想背後頭想必已經皮開肉綻,容澤的聲音恰到好處響起,“反正留你兩個也沒用了,不如讓本宮好好樂一樂。夜兮白,求本宮呀,跪下來求本宮,興許本宮一開心就放你同這隻雜碎走了。”
老閨秀真他姥姥是造作,作天作地!
白無常腦殼約莫是之前被容澤揍暈,現下也有點兒神志不清,“蘭草啊,本無常真是對不住你,你原不該摻和進這檔子破事兒裡頭,是本無常的錯,不該聽了他們威脅去找你,騙你回西海。還記得當時我同你怎麼說麼,我說我偷偷找了本春宮冊子,叫黑無常瞧見了,把我趕了出來。可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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