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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虞鴻堂了。
不過,待在房頂上的滕子毅只聞其聲,而不見其人。
“放心。”湛濡站起身,直接拿著酒壺就喝。
滕子毅見狀,鄙夷的飛出幾枚銀針,卻都被湛濡躲開了,而且她還是酒壺不離口地站在那。
滕子毅欲再次進攻,眼前卻橫空出現那些破碎的月光,隨後遠處有幾道劍氣湧動,直接向他襲來,他只好揮劍抵擋,還險些沒站穩摔下去。
秋暮雨的身影從他面前晃過,然後又飛影似得離開了。湛濡趁機伸出手來,腕上的玉虯鐲露了出來,對面,在一群紫色蝴蝶的簇擁下,一道青光從滕子毅的身上出現,並且被玉虯鐲吸引過來。
那青光便是靈符角木蛟,湛濡想趁著它尚未形成原形時就用玉虯鐲把它封起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那角木蛟果然不甘就這麼被擒,衝破了玉虯鐲,顯出原形飛走了。
湛濡長吁了一口氣,說:“這回該交給靈虛和肅商了。”
樓閣上,那兩人運輕功追了出去,蒼辰臨走前還把那幾枚銀針還給了滕子毅,打在了他的穴位上。不過他自然在針上做了手腳,等到滕子毅明日醒來,就會對今夜所發生的一切都忘得一乾二淨。
半空中,蒼辰設下結界攔住了角木蛟的去路。另一邊的秋原川拔出玉龍劍,雖然他已經沒有了法力,但玉龍劍的劍魂是有的,而且它聽從於秋原川。
夜風撫過他散亂的墨髮,他將長劍輕輕一揮,劍光閃過,角木蛟對天長嘯了一聲,恰好,湛濡把玉虯鐲扔了過去,它就被玉龍劍的靈力封入其中了。結界退去,玉虯鐲從空中墜落,被站在那裡等候多時的葛楚接住了。
“二位兄臺喝杯酒吧。”回到地面,顧彥昔斟了兩杯酒遞給他們,兩人一飲而盡,然後就離開了。
陰影中,是兩個彼此間漸行漸遠的身影。
關於廚房
清晨,被窗外的知了吵醒之後,葛楚來到陽臺,坐在畫架前發呆。
畫點什麼好呢?葛楚拿起鉛筆,簡單地打起草稿,她幾乎是憑感覺畫下去的,一遍草稿畫成,她卻眼前一亮。調好調色盤,忙碌了一早上之後,一幅畫就畫好了。
湛濡沏好兩杯茶,端了進來,坐在葛楚旁邊,和她一起看這幅畫。
畫中有兩位女子,左邊的女子身穿赤雲裳,身後是熊熊烈火,右邊的則一身清霜袍,身後是浩瀚水花,兩人似乎正要分離,手卻握在一起。
這個場景她們都再熟悉不過,前世的兩人在分歧中漸漸疏遠,但還是終成莫逆之交。
喝下一杯茶,葛楚很快就品出這是泠淵的香茗:“千古風月,你從哪弄來的?”
“從奎木狼那兒拿來的,他什麼沒有?”湛濡說罷,又喝了一口茶。
放下茶杯,葛楚閒適地倚在湛濡身上,湛濡卻情不自禁地輕輕吻她,於是葛楚將一隻手搭在她的肩上。
過了沒一會兒,就聽見院子裡傳來了某人的聲音:“湛濡,葛楚!你們猜我遇見誰了?”
一聽就知道是秋暮雨,兩人只好很不情願地停下來,還好沒被她看到。
秋暮雨和夢蝶最近經常來湛濡家,蹭吃蹭喝不說,還給她們帶來了許多最近經歷過的靈異事件。自從夢蝶給她普及過秋原川與蒼辰的歷史後,她覺得他們又在一起了還是不要去打擾的好,所以就來這裡和這二位探討各種靈異的問題。
湛濡又沏了兩杯茶,放在茶几上。
“你們遇見誰了?”葛楚走進來,問,既然她又帶來了有趣的事情,就先不和她計較了。
“紅糖和瘋兔子啊,他們兩個太囧了。”秋暮雨一想起剛才在路上見到的兩人,就忍不住吐槽起來。
如今的虞鴻堂是一家書店的店主,今天早晨他訂的的新書到貨了,其實也不多,就那麼一摞吧,於是他捧著這摞書從家往書店走。很不幸的是,由於他每天都去喂這附近的貓,這些貓一見到他就十分熱情。悲劇的種子就這樣發芽了,他為了避開這群熱情的貓,又要防止這摞書掉到地上,這條不算太長的路被他走得東倒西歪。悲催的是,那摞書擋住了他的部分視線,他往前走,卻沒看見他前面的貓,等到他看見時,腳已經快踩上去了,他下意識地往後仰,連人帶書一塊向後倒了過去,還撞到了他身後無辜的路人。最關鍵的是,虞鴻堂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人,而是抱起 眼前受到小驚嚇的貓,安撫道:“你沒事吧?”
“喵~”貓蹭了蹭他的手,表示它沒事。
這時,身後傳來了一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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