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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不在明面上與他作對。而且,他在江湖上也是有一定名望的。去年他參加了武林大會,其武藝高強就可見一斑。
“滕子毅這個人,我在朝堂上也聽說過。”蒼辰說道,“他父親是當今的大將藤達,他曾多次隨父出征,立下過不少戰功。”
“沒錯,靈符角宿就在他身上,我剛剛去滕府查過,不會出錯的。”這時,夢蝶化為人形出現在他們面前,她剛才是從視窗飛進來的。
答應了與他們同行的顧彥昔看到這情景,不由得一驚:“這位姑娘……”
“小女子夢蝶,是泠淵閣的靈符之一。”
“……哦。”顧彥昔點點頭,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靈異的人,當然,他知道,自己身邊這幾位都是這樣的人。
湛濡的丹鳳眼一挑,說:“那我就知道,今晚該去哪裡喝酒了。”
月上柳梢,在滕府。
滕子毅正坐在房內獨自喝酒,幾盞燭燈將屋內照得明晃晃的,與透進來的月色相融。
忽然,一陣詭異的涼風吹過,吹滅了燭火。
滕子毅感覺得到,這風來得並不正常,其中帶著一點內力。他拿起掛在牆上的劍,走了出去。
院子裡什麼人都沒有。他又向遊廊走去,不久,一個身影從他眼前晃過,他立刻追了上去。
借輕功躍到在二樓的迴廊上,他一轉身,看到一個白衣少女站在迴廊的盡頭,正看著他。
滕子毅並不願意同女子動手,便問道:“姑娘今夜造訪,可有要事?”
“在下秋暮雨。”
聽到女子以“在下”二字自我介紹,滕子毅眯了一下眼睛,看來這是個江湖女俠。
秋暮雨的眉宇間清逸空靈,和她哥哥極其相似,她面露清傲的笑意,說道:“早聞滕公子驍勇善戰,武藝高強,在下很想請教請教。”
“我不與女子打架,呃……”滕子毅剛要拒絕她,話還沒說完,卻看到了令他驚詫的一幕。
只見秋暮雨伸出手,許多銀亮的碎片閃現在她面前,似破碎的月華,匯聚為一束明亮而柔和的光,最後便是一把長劍被她握在手中。
“滕公子不必顧及,就當是以武會友,點到為止即可。”秋暮雨說罷,拔出她的幽月劍,劍柄上鑲嵌的月長石散發著幽藍的光,晃向滕子毅的眼睛。
被這樣的“戰書”邀請,滕子毅覺得有必要讓對方見識一下自己的武藝,於是也拔出手中的劍,欣然應戰:“姑娘,請。”
秋暮雨將長劍一旋,一道白光劃過,然後腳下用起輕功步法,如影似的飄了過去。
兩人便開始交鋒。
而此時,在滕府的地窖,顧彥昔正帶著虞鴻堂在裡面偷酒喝。
他們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酒壺、酒盅,顧彥昔的兩指稍稍運了幾成內力,酒窖門上的鎖就開了。他們走進去,由於內力深厚不用掌燈也能看得很清楚,直接開了一罈陳釀的蘭陵美酒,海喝起來。
“啊,將軍家的酒就是好喝,這應該是御賜的蘭陵酒。”為盜多年的顧彥昔喝了一杯,憑經驗讚歎道。
虞鴻堂也一杯酒下肚,又裝滿了幾個酒壺:“我們給師弟師妹們也帶去些吧。”
明月下,秋暮雨和滕子毅目前還是勢均力敵。滕子毅善戰,且愈戰愈勇,劍法也變得充滿殺意,什麼點到為止都被他拋到腦後了。還好秋暮雨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她的功力與秋原川相當,一招一式也相當凌厲孤冷,每一步都能預算得相當精準,尤其與秋原川一致的是,她也善於見招拆招,輕而易舉地就能化解對手的劍法,並加以反擊。只不過,她未經多少世事,還沒形成秋原川的那種殺意。
事先湛濡沒讓秋原川來對付滕子毅也就是這個原因:“要是讓肅商去,滕子毅的小命還能留住?”
蒼辰待在滕府對面那條街的樓閣上,看到了現在這個架勢,倒真相信湛濡說的話了。而秋原川就抱劍站在另一側的窗邊,不知他是在賞月還是在想些什麼。
秋暮雨忽然向房頂躍去,滕子毅便追了過去,到了房頂,卻不見她人。他向四處張望,轉過身,卻看到另一個人坐在對面的房頂上。
明月當空,那人穿著一襲青色深衣,看向了他,說:“如此美酒,何不在月下共飲?”
又是個女子。
這時,院子裡傳來兩個男子的聲音。
“那可是蘭陵美酒呢,記得給那兩位也留點。”說這話的是顧彥昔。
“師妹,你可別再玉山頹倒了。”另一位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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