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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報菜名。
“有、有,”小二收下銀錢,又說起店裡的好酒來,頭頭是道。
“顧兄想喝什麼酒?”湛濡轉而問道。
顧彥客套說:“讓湛兄弟破費了,清淡些就好。”
“好嘞,”小二把手巾往肩上一搭,“那客官可要住店?”
“兩間上房。”
一會兒,桌上就擺滿了下酒菜和兩壺酒,小二笑道:“這壺是秋娘渡,這壺是泰娘橋,都是綿柔好酒,絕對合您口味。”
湛濡和顧彥酣暢對飲,葛楚也喝了一小杯,這酒味透著紅顏暖香,溫軟妍麗,的確是好酒。
席散,顧彥去了自己的房間,葛楚和湛濡也回去休息。
翌日一早,湛濡她們就被街市上的喧囂吵醒,起來後去叫顧彥一起下樓趕路,敲了門卻半天沒人應。湛濡推開門,房裡是空的,而且收拾的整整齊齊,桌上留了字條。
湛濡讀完後說:“他到街上轉去了,楚兒,我們也去逛逛。”
“好啊,街上有賣冰豆糕的,我都好久沒吃過了。”葛楚走過來,一把拉住她的手就往樓下拽,在眾人眼裡的情形,就是年輕小夥被一個小丫頭拖上了街,兩人一路上嘻嘻哈哈沒個正形。
葛楚吃著冰豆糕,湛濡在旁邊不遠的攤子上買五彩繩,正好快要過端午了。正當這時,卻有幾個家丁打扮的人氣勢洶洶地走過來,目測是衝向湛濡。
湛濡只是這麼想想,但他們當中的一個真的拍了下她的肩膀,力度還不小。
“各位兄臺找小生可是有事?”湛濡轉過身問。
另一個家丁卻炸了毛,指著湛濡喝道:“沒錯,就是這個人,昨晚潛入府上偷了東西,我看得很清楚!”
“呃,什……麼?”沒等湛濡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她就被剛才拍過她肩膀的家丁抓住胳膊往地上摔,還好她反應的及時,另一隻手撐住了身子,才沒摔下去。
那家丁又用了用力,見湛濡還不倒下,便揮起拳頭就要打,湛濡連忙說了一句:“哎——好漢饒命!有話好說啊。”
說到這,那碗口粗的拳頭在快要落到湛濡的鼻樑上時,停住了,袖筒一抽滑出一把小刀,明晃晃的懸在離湛濡眼睛不到半寸的位置:“把你偷走的東西交出來,留你條命。”
湛濡無奈地笑了笑:“那個,我要是交不出來呢?”
“那就不光廢了你這雙狗眼,順便,把你的命也收了!”那個家丁陰森森的威脅道。
“可是,我沒偷你家的東西,真的交不出來啊。”都到了這種時刻了,湛濡還是一臉毫不在意的樣子,一旁的葛楚看著都替她著急,然而這時,她側目向葛楚使了個眼色,葛楚會意,立馬離開圍觀的人群,去找顧彥。
“哼!”那個家丁揪了揪她的衣領,使她的眼睛離刀刃又近了幾分。
“這位兄臺,你看我們是萍水相逢,非親非故,啊不,無冤無仇的,這樣有點——”話語間,湛濡突然起身一躍,一手打飛了刀,一腳踹翻了那個家丁,輕盈的落在地上,“不太好吧。”
那邊還傳來了另一個家丁的慘叫,原來那把刀正中他的小腿。
湛濡朝他冷冷一瞥,然後絕豔的莞爾一笑:“小生真的沒有偷你家的東西,各位,讓路吧。”
另外趕來的幾個家丁依舊不依不饒,眼看著又要打起來了。
這時,人群后傳來一聲怒喝:“都退下!”
人群中讓出了一條路,走來了一位老者,瞪著一雙渾圓怒目,對他們說:“誰讓你們濫傷無辜的?”
“李管家,我們沒有傷到他,倒是他傷了我們中的兩個人。”其中一個回答道。
“不好意思,給您添麻煩了。”李管家緩下臉色說,“實不相瞞,府上丟的是塊通靈寶玉,他們一時心急才會如此莽撞,望公子見諒。”
“昨夜小生一直待在客棧沒有出門。”湛濡前去說道,正好葛楚也趕來了,便回頭看向他們,“那姑娘是與我同行的,可以作證,客棧的掌櫃和小二也都知道。”
“可是老霍也不會看錯的。”這邊這個家丁繼續爭辯道。
“你又沒有證據,”葛楚走上前,她有點沉不住氣了,“我們泠……”
“我們兄妹二人是靈州人士,此次是與友人一起出遊的,我們剛到此地,人生地不熟的,怎麼會那麼容易就找到你家,還偷了你家的寶物?”湛濡一邊說,一邊把手伸進袖筒,卻碰到了一個冰涼的物塊,心下一驚,自己身上何時多了這個,便拿出一個藥瓶,“這創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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