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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嗣揮小!�
34見外公
幹得好——啞巴豎起大拇指,然後被星騅猛打頭:“好個屁;要是小林有個萬一;澤德下半輩子就得蹲大獄了,你個當哥的還不去看看人怎麼樣了!”
見十六哥被打,澤德低頭吐了下舌頭,然後衝錦年眨眼;笑得不懷好意:“我的好二十三弟;你跟去看看;搭把手幫個忙。我現在不想見那個混蛋;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好不好;回去給你買糖吃,乖啊。”
“煩死了。”錦年不耐煩地丟下電腦,警告一聲別亂動我的資料;然後追上星騅他們。
等人走了,小十九才抱了換洗衣物跑到後院洗屁股。他找了根軟管,也不管髒不髒,隨便衝了兩下就接在水管上,給自己灌·腸。開什麼玩笑,那麼多蟲卵黏在腸壁上,光想就噁心死了。大概是被密密麻麻的腦補畫面衝昏了頭,一向聰明的他也失去了思考能力,也不想想小林要真的把蟲卵塞進去,他還敢不戴套進入嗎?
反覆沖洗了好幾次,直到流出的都是清水,他還是不放心,捂著被折騰到紅腫不堪的屁股,跑回屋裡去搜尋關於情蠱的各種資訊。結果從搜尋欄中蹦出來的多是加油添醋玄乎其玄的傳說,根本沒有任何科學根據。
冷靜下來的小十九漸漸覺得自己腦袋被驢踢了,堂堂一個人類學家竟然會相信有蠱蟲存在,但他確實也不明白那個球狀物是怎麼消失的。過了一會,他開始在腦中列出自己所知道的能產生足夠硬度但在某種條件下能液化或者汽化的物質,排除毒物、稀有品,把範圍縮小到小林這種農民也能搞到的簡單物品,心裡有了雛形。
“媽的,敢耍我,看我玩死你!”外面有動靜,門吱嘎一聲開了,幾個人扶著油茶店老闆進來。
小十九縮在地鋪上裝死,用餘光看星騅幫小林處理傷口,心裡嘀咕我下手是不是太重了,別把他打壞了。可一想到他用這種手段玩弄自己,那點同情心又消失得無影無蹤,變得咬牙切齒。當然,幸好他背對大家,不然那精彩的表情都可以當大戲看了!
“沒事,睡吧。”星騅拍拍小林的肩膀,示意他躺倒澤德身邊去,啞巴則是一臉得意的樣子。
他們去接小林時,這人已經在回家的路上了,臉上傷得不重,但走路一瘸一拐的,問他怎麼了,他說屁股痛。其實這話沒什麼特別的含義,只是因為澤德打他的時候,沒站穩摔到石頭上把屁股隔痛了而已,但聽在啞巴耳朵裡卻是另一層意思。
看見沒,這才叫男人,把肌肉男都收拾了——關燈睡覺,啞巴還在跟星騅炫耀。不過孕夫心裡跟明鏡似的,看這兩人狀態,還是小林在上面,不過不能點破,不然啞巴又要狂暴。
第二天一早,星騅的大哥要上山去送香油,因為今年輪到他們家添油,得保證長明燈一直不滅才行。
當地苗族實行洞葬,所謂洞葬就是選擇坐北朝南,洞口小而空間大的天然溶洞,將族內死者的棺槨整齊排放入內,在洞口統一祭祀的風俗。因為星大哥送完香油要去接外公,啞巴想獻殷勤,於是跟著一塊去——這樣集中祭拜,不是搞不清楚誰是誰家的祖先了?
“反正都是一個村寨的親戚,分那麼清楚幹什麼。”把香油交給專門的看洞人,星大哥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香燭紙錢:“來,你也拜一拜,請祖先保用你能過外公那一關。”
雖說啞巴和星騅是秘密試婚,沒告訴其他人,不過兩人如膠似漆的眼神交流,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不尋常。加上星大哥對這個沉默寡言的弟夫很有好感,不由得生了偏袒之心,怕外公為難他:“我幾個弟妹裡面最心痛三弟和四妹了,四妹好歹還在我身邊,能時時刻刻照料著,三兒卻一直在外奔波。自己日子過得那麼艱難,還每個月都寄錢回家來。說起來也是我這個當大哥的沒出息,才讓他那麼辛苦。我這些年,就盼著他能再找一個,男的女的都行,只要對他好。可我那外公固執得很,說什麼男人生子要禍及全家,總是念叨些不好聽的。”
別這麼說,星騅說過,沒有你他都沒機會念大學。再說他現在也沒到過不下去的時候,多接濟家裡是應該的。至於外公,他都快八十歲的人了,思想比較守舊也很正常,星騅從來沒有怪過他——混熟以後,啞巴發現星騅的性格和他的家人很像,熱心、善良、喜歡幫助別人。就連那個嘴巴賤得生蛆的星二哥,也是個實打實的好人。
“老二說你面惡心善,把三交給你最放心了。”崎嶇的山路,陡峭得看不到盡頭,而星外公就住在這樣的惡嶺上。啞巴沒走過這麼難走的小徑,不得不在途中休息好幾次,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