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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人在衝動的時候很難控制自己的情緒,所以才會存在激情犯罪這種說法。當然,這並不是你就是罪人,明白嗎?”摟住這個因為複雜情緒而混亂不已的大男孩,雖然同情他,但也無法代替受害者給予原諒和寬恕。星騅想到自己的初夜,那個非常不愉快的夜晚,前夫粗暴的行為讓他痛了好幾天,所以他明白被強迫有多麼的難忍:“但他確實受了傷,而且很痛苦。”
“我該怎麼辦?”他抬頭,眼睛紅紅的。
“如果讓我給你意見,那麼我會說——對他負責,直到原諒你為止。”在星騅看來,沒必要讓小林血債血償,做什麼根本不可能完成的補償。反正他現在單身,澤德也單身,兩人湊一塊好了。況且小十九本來就對油茶店老闆有興趣,只不過是弄巧成拙,自己被壓而已。再說這也不是什麼惡意強·奸,當事人也該清楚為什麼會弄成這樣,等氣過了應該就好了。
“這……”他猶豫,畢竟喜歡的人是眼前這個啊。
“我一直覺得你是個有責任心的好男人。”星騅正盤算著怎麼去做小十九的工作,讓他得饒人處且饒人,結果看到小林還在遲疑,頓時無名火起:“別讓我失望!”
連口氣都變硬了,小林自然不敢回嘴,不得不接受眼前的命運:“他肯定恨死我了,就算我願意負責,也不一定肯。”
“他答不答應是他的事,你做不做又是另外一回事,別管別人的想法,把自己該負擔的責任都扛起來。”說完,星騅扶著腰站起來,衝治療室抬抬下巴:“澤德現在動不了,天氣又熱,你還不去弄點清涼解暑的東西伺候著,想讓他難受死啊。”
“對,我都沒想到,這就去弄點楊梅。”現在是新鮮楊梅上市的季節,這種生津止渴的紫紅色水果滿街都是,足足有鴿子蛋那麼大,是解暑聖品。小林出門前還細心地去小十九打招呼,結果被撓了一臉,星騅在旁邊看,覺得這兩孩子其實挺般配的,於是去徵求啞巴的同意:“就是這麼回事,怎麼樣?”
啞巴原先就起了促成他們的意思,才會讓澤德主動出擊,只可惜天不遂人願,竟然搞到上下錯位,和預想差得太大,所以這時倒也不會立刻反對。但想到弟弟是下面那個,他就很不爽。
見他不說話,孕夫繼續:“他不是也喜歡小林這種強壯的漢子?又帥又有身材,人也好。”
他是喜歡幹面板黝黑的漢子取樂,不是想被肌肉男幹到爬不起來——用詞十分赤·裸,讓人面紅耳赤。星騅不敢直視男人的臉,又不好太扭捏,只說:“上下有那麼重要嗎,只要喜歡對方做哪一方都不重要吧,再說感情這事本來就有個磨合期,也許他們真的適合也說不一定。”
這關係到男人的尊嚴,怎麼能讓步——啞巴搖頭,卻激怒了某人。
星騅皺眉,冷眼道:“這麼說我是個不知廉恥又沒有尊嚴的男人,不但給人壓了,還要生孩子。”
其實他知道啞巴是有口無心,根本沒有奚落人的意思,假裝生氣是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他鬆口,答應小林和澤德的事。這一招果然好用,剛賭氣轉身,男人就急得一把抱住他,啊啊啊叫了半天,聲音裡全是緊張和歉意。
“爸爸,你怎麼又欺負啞巴媽媽!”兒子最近對傳統工藝有點興趣,每天都跑到做竹雕的老師傅那看稀奇,幾乎不落屋。今天不知道怎麼的回來得早,一進家門就看見啞巴痛苦地抱住爸爸,頓時正義感發作,小手叉腰:“不可以欺負啞巴媽媽,豆豆不答應!”
“我哪有欺負他啊,好了,乖乖,跟爸爸說說,今天又去看雕刻了嗎。”星騅叫冤,牽著兒子的手上樓,轉身的時候對男人做了個吹鬍子瞪眼的表情,啞巴這才知道剛才那段全是演技。這傢伙根本沒生氣,接著自己也笑了。
“好幸福啊,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可憐我屁股都裂成兩瓣了,躺在治療室要死要活都沒人管。”澤德不知道什麼時候爬起來了,自己去摸了一瓶水喝:“十六哥,你讓我去幫你剷除情敵,結果弄成這樣,你準備怎麼補償我?要不這樣,等家裡的事情解決了,把十七送給我玩玩,我就不計較這次的事了。”
自己笨被人吃幹抹淨了,還好意思要賠償——沒出息的弟弟,跟哥撒嬌講條件倒是在行,可惜啞巴不吃這一套——星騅想撮合你跟小林,別讓他失望,但也不許再讓那個人騎到你身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星騅和啞巴的第一次的小調查:A:肚子裡有寶寶,忍耐到生產吧B:小心翼翼的做一次,可以的C:先吃小十九和小林的紅燒肉解饞D:我是素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