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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指套,星騅一點點開啟紅腫的入口,還好,不算無法挽回,在這裡就能處理。
清洗、消毒、上藥,過程中澤德一直在哀叫,眼淚鼻涕流了一臉,大叫一定要殺了那個混蛋!
“你不去招惹他哪有這些事,居然還下藥,到底誰教你的?”因為是菊花受傷,天氣又熱,不好悶著傷口,於是又吩咐啞巴去買兩條男用的雙邊丁字褲來代替內褲。趁男人不在,他趕緊勸幾句:“這事讓你哥去處理吧,這幾天你好好臥床靜養,什麼都別想。”
“屁話,傻逼十六讓我去的,現在不給我討個公道回來,我就把他老底全揭了!”澤德氣得大叫,一動又牽扯到傷口,嗚咽了好半天:“混蛋,居然敢這樣對我,非把姓林的陽·具切下來炒著吃不可!”
這句話太可怕了,導致星騅安頓好暴怒的小十九,立馬給小林打了個電話讓他避避風頭。
這件事說起來簡單,是小林傷了澤德,應該承擔責任,可追根究底又是小十九先去招惹油茶店老闆的,還很卑鄙地下藥,所以兩個人都有問題,而且是澤德錯得離譜些。但是看啞巴黑得能擠出半斤墨汁的臉,星騅很怕他回來以後會去把兇手打得半死,所以想讓小林回家避避風頭,等大家都冷靜了再從長計議。
這邊,接到來電時這位度過了一夜美好時光的老闆還有點糊塗,等了幾分鐘才清醒過來,知道自己犯下了大錯,慌得不知怎麼辦才好。再加上愧疚和無臉面對星騅,竟然起了以死謝罪的念頭……
作者有話要說:想寫肉怎麼破~
☆、秘密試婚
“東西買回來了?”見啞巴提著大包小包的購物袋回來,星騅迎上去,從裡面拿出內褲,準備洗乾淨曬好再給澤德換上。只是男人臉色還是很難看,所以他小心地問:“你打算拿小林怎麼辦,依我看這事也不能全怪他,澤德又沒什麼大礙,不如找個折中的辦法處理吧。”
畢竟是朋友,比鄰而居,鬧僵了以後怎麼相處!
折中?可以啊,把他的陽·具切下來炒了,也不是不能饒了這混蛋的狗命——惡狠狠地寫下這句話,又補充——小十九就不是給人壓的貨,這事沒完。
“你們還真是兄弟,對付敵人的招數都一樣。”這麼狠毒的話聽了兩次,竟然生出不少喜感,星騅想笑又覺得不妥,硬是裝出一本正經的表情:“拜託別噁心了,人鞭炒好了你肯吃?”
拿去餵狗——看來真是生氣了。
“餵狗幹嘛炒熟,多此一舉,還浪費水電煤氣。好了好了,我溫柔體貼的啞巴去哪裡了,要變成變態殺人魔我會傷心的。這件事先放放,等澤德傷好了再商量,小林也是有擔當的人,我保證他不會躲到什麼地方去逃避責任。”因為這段話的用詞很微妙,瞬間讓男人的情緒穩定下來,他甚至沒有寫字,只是久久地看著星騅的眼睛,彷彿在說我真的可以成為你一個人的嗎?
你進手術室那天說過,只要平安出來要跟我講幾句話,是什麼——小十九還躺在病床上哼哼,當哥的卻把幫兄弟報仇的事拋在腦後,一心撲在眼前的幸福上。
“當時痛得迷迷糊糊的,要說什麼已經不記得了。”那時情況危急,星騅為了給自己和啞巴留個念想才丟下那句話,現在平安無事,他倒說不出口了。可這說辭男人哪裡肯信,低頭將他攔腰抱起,小心送回床上,接著雙手撐在床頭,把孕夫困在自己的包圍圈裡,大膽地吻了他。
這是一個直接而充滿征服性的深吻,他撬開略有抵抗的嘴唇,用舌描繪對方口腔的輪廓,一點點深入、佔有……
星騅不可置信地張大眼睛,被吸得連呼吸都忘記了,幾乎是頭暈目眩,癱在床上。這是他三十年人生中的第一個深吻,從未體驗過的奇妙感覺,狂亂和無法掌控的悸動使他的肩膀抖得很厲害。為了掩飾燒紅的臉頰他把頭抵在啞巴的胸膛,卻不知急促的呼吸早就出賣了自己。
害羞了,真好!
看到這種反應,啞巴忽然有種成就感,抬起分別了太多年的愛人的臉,換了一種溫和的親吻方式。這次不像剛才那麼激烈,而是溫柔,持續的觸碰。沒有抵抗,所以他開始撫摸他的身體,解開襯衣,隔著紗布撫摸尚未癒合的傷口,虔誠地吻上去。
“別鬧,癢。”星騅覺得他的身體熱得厲害,這不正常,好像體內有把熊熊燃燒的烈火,烤得血液枯竭。
他的性經驗如此匱乏,甚至鬧不明白這種衝動是好還是壞,對未知的快樂產生了羞恥和負罪感。他想推開他,可是雙手乏力,身體也像吸了水的棉花一樣沉甸甸的,只能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