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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極北秘境的妖主,可比在天宮逍遙快活。
奈何不知哪裡得罪了玉帝他老人家,非得在點仙宴上指了我這極北之地的妖主上天作仙人,我自是不願的,結果他們打不過我,玉帝就派來了華商這悶油瓶來。
因著這層緣由,是以玉帝當日遣我和華商一起去一遊故地,沒成想我離開了千年,這極北之地倒成了小小雷獸的領地,可不能怪老子大開殺戒。
所以連鈺當時看到的便是我與雷獸大戰的情景,這雷獸逍遙了千年功力深厚,加上在人間吸食人氣更是段位升了何止一級,聽聞該獸飢不擇食連當年盤古開天地時候分別放在極北極南的以眼珠化成的用來鎮這疆土的通古靈珠都被這廝吞了真可謂是狼子野心。
我拍拍腰間的良牙劍恍惚間似乎又回到了當年一起闖蕩這蠻荒之地的時日,咬著牙一笑:
“呵,沉寂了千年,良牙你想來定是飢渴難耐,今兒個你就跟著本妖主再嘗一回這鮮血的滋味。”
感應到我的肅肅殺氣,良牙顫動幾下自己抽身而出飛入我手掌中,我握住良牙劍便一個俯身飛向雷獸,劍氣如虹直指雷獸要害,那雷獸也是修煉成精了,一個閃身躲開了去。
劍身空空擦過他厚重堅硬的甲,它反倒聰明地一個掃尾,我用劍身去擋過了,卻承受不住那霸道的力量往後仰身拂過百米。
“呵,倒有些意思。”我撫劍一笑。
它見我被擊退發出嘲諷的叫聲,翻身撲過來,我提劍迎上,大戰起來,天上地下,追逐越水,翻越潛山,好一個酣暢淋漓。
戰罷,華商扶著我道乘風迴天庭時也是頭一回對我讚歎不已,
“你這性子在這極北倒是極致了風流,在天庭倒是有些格格不入了。不得不說一句,你是沒見自己一身紅色戰袍在風裡烈烈的模樣,風姿卓雅,灼灼其華。風流,真是風流的緊。”
我悠然自得地擺擺手
“接受崇拜,莫要愛上我即可。”
結果得到的回應是被華商一胳膊肘子戳到傷口,差點沒吐血。反正從那以後再沒聽華商誇我了。
而此時醒世池裡的畫面就定格在我把雷獸擊倒在地,一眾妖獸伏地圍我跪地齊呼妖主聲中我從一片血泊裡拿起通靈寶珠對著夕陽拋起來接住,眉眼帶笑的畫面。
迎著斜陽,池中那情那景堪堪如畫。我看到琳琅鏡裡看著池中景如痴如醉的連鈺眼裡似閃動了一些什麼。後來我才知道,那是叫做怨念與不甘的東西。
那以後,這醒世池依舊是不同場景的亂換,但是最常出現在水中的人卻是,我祁紅。
水中人如鏡花水月,身邊總是不缺鶯鶯燕燕簇擁,卻不知我只是遊走在亂花中,從來不曾把誰放在心上,連鈺看著,淡然一笑。
可是,有好多次看著他的手往水中的影子伸過去,最後恍然若失,我心疼的厲害。很想握住他的手,結果我也只是觸到那銅鏡的冰冷和連鈺觸到的水面一樣毫無溫度。
不知何時連鈺拂袖裡一七絃琴出現在手中,他便坐下撫琴不知為誰,在這菩提樹葉落滿地的醒世池邊。
但是他的目光由清明無憂到有所牽掛。鏡中景一變,到如今已是淡漠無波,可是我知道他的眼睛從未離開過水中的那個人,這一追逐便又是千年,就像舞靈一樣,我有些惱火,自己真的是個混蛋,也是個笨蛋。
菩提樹下,醒世池邊,指尖芳華,千年一霎,紅塵一剎,轉身看罷。
作者有話要說:
☆、火狸
但凡與理性相關的事,皆非情之所至。
我看完了月流江給我看的關於連鈺的事情,百感交集。這才發現我負了太多的人,本以為自己只是和願意和我遊戲漫長無止境生命的人荒蕪歲月,卻不曾想辜負了旁人,而其中還包括一個我現在已經越來越在乎的人。我想到了一句話,初不相識,終老死不相往來。
看完那一幕觸動心絃的鏡中景,我怔住了許久,月流江笑了笑便尋了個理由走開了。我坐在榻上思考了很久,卻被一聲熟悉的喚聲打斷了思緒。
“二皇子。”
我回過身依勢站起來,擺出一副不甚了了的面色來對著淮官,特別是看到他身邊那個抱著一個火紅狐狸的漂亮銀髮小情人以後,本來裝出來的抽臉色便落實了。
“仙師,此一去真是教徒兒我擔心的緊吶,以至於徒兒快被女鬼奪取小命了還在心心念想著仙師大人的安危來著。”我諷刺他道。
“呵……呵,讓皇子小徒受驚了是為師的不是。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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