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館裡的開房記錄,居然是張老師開的房間……”
“冤枉啊!”葛洪趴在地上大喊起來:“主任、書記明鑑,我當時只是看見張老師綴著幾女個人往賓館裡走,怕他犯了錯誤,點汙了學校,才衝進去阻止他的……”
楊戩恍若未聞,施法噤了葛洪的聲,接著往下念道:“5月21日,張老師和葛老師在一處偏僻的小衚衕時狀甚親密,除了照片外,這裡還有一段影片……”
樁樁件件念下來,解說越來越曖昧,葛洪汗流浹背,卻無法辨駁,只恨張道陵不給力,這死老頭要是沒暈過去,至少還能替他喊喊冤,這下好了,楊書記這麼一說,李書記這麼一應和,張副主任這麼一起鬨,他葛洪兩千年的清白名聲可就徹底毀了。葛洪狠狠地剜了還躺在椅子上沒人管的張道陵一眼,就是你,要不是你,我能這麼倒楣嗎?
說到最後,楊戩忽然把聲音提高了幾度,全身也散出一股冷氣,直透葛洪的面板。只聲楊戩一字一句念道:“6月17日,葛洪將張道陵按在化學院院辦公室會議桌上,欲圖玷汙學校辦公環境。”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到了葛、張兩位天師的身上,尤其是葛天師,作為兩位當事人中唯一清醒的一位,整個人如同五雷轟頂,臉上如同開了個顏料鋪,紅黃白綠黑,各種顏色一發滾將出來。當場趴在地上,心中狂喊:“我沒有,不是的,書記你看錯了!”可惜聲音遭了場戩禁制,說不出話來,只能痛哭流涕,以示委屈。
辦公室裡一片寂靜,許遜和邱弘濟也識趣地將身子縮了又縮,只求讓領導們不要注意到。可惜事與願違,四大天師共同進退了這麼多年,如今那兩個犯了錯誤,剩下的不治個協從也要落個包庇。楊戩先不問葛洪,第一個就叫了許遜,問他是什麼時候知道這兩人關係不正常的,又為什麼一直沒有彙報給領導。
許遜也趴在地上,哆哆嗦嗦地答道:“老臣……我,我也沒想到這二人竟這麼大膽,敢在學校裡私相授受。我原以為,葛洪就是有點更年期,有點老年痴呆,脾氣不大好,再加上張道陵他許久不在學校上班,我就放鬆了思想教育,這都是我管理不善,請書記責罰。”
“好,許老師,你既然知錯,就負個主要領導責任,至於具體處理意見,我會上報神委,請王母書記定下行政處分意見。還有邱老師,你也一直在化院辦公,怎麼也沒發現他們兩人的問題?你也負有連帶責任,明天和許老師一起等待處理……”
許遜聽說楊戩還要處理邱弘濟,趕忙膝行幾步,叫道:“書記不可冤枉了邱天師,他對這兩個人的事並不知情啊,邱天師他,他這些日子一直在實驗室裡搞研究,葛洪和張道陵的事,他真是無辜的,書記明查啊!”
“許老師對邱老師這麼維護,真是令人……咳咳,楊書記,你也不要太無情,邱老師的事先放在一邊,還是先處理葛老師和張老師的問題吧。”
“好了,張老師和葛老師的問題明天交由神委處理,許院長是要負領導責任的,但行政處分的權利還是應該交給神委,咱們還是先把報告寫好吧。天色不早了,先讓幾位老師回去吧,戩兒,你說呢?”
“母親說得是,哮天犬,送四位老師回去。”
“是,主人。”
許遜和邱弘濟哪敢讓他們送?自己扛起張道陵,拉起葛洪就出了辦公樓。回到宿舍之後,張道陵才醒過來,邱天師黑著一張臉給他講了現在他們四人的處境,嚇得張天師又暈了過去。葛天師一晚上也沒能說話,坐在床上默默地流了一宿眼淚,第二天一早,乖乖地跟著許遜他們去了神委辦公室,等候領導的處分意見。
他們到神委辦公室時,神工會主席玉皇大帝,仙工會主席太上老君都已坐在會議室裡等他們,紀委一干人馬也都站在椅子旁邊侍立。神委書記王母娘娘掛著一臉寒霜,親自站在門口等候這四位膽敢如此不尊得校紀的老師。
許天師只恨自己膽子不夠小,不能也跟著暈過去,帶著三位天師深施一禮,說道:“化學學院院長許遜,帶領副院長邱弘濟、葛洪、張道陵前來領罪。”後面三位天師次遞行禮。張天師知道這回情況緊急,卻不敢暈過去,生怕在領導面前失儀,以後的罪名更大。
王母“哼”了一聲,轉身回到會議室裡,霍小玉攙著王母入座,董雙成就叫四位天師平身,跟著她進入辦公室向其他幾位領導見禮。
紀委各人都入座之後,王母娘娘才說道:“陛下,老君,現在可以讓楊戩替瑤姬彙報情況了吧。”
玉皇大帝點點頭,又看了看太上老君,太上老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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