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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戩自己處置了,有幾回還用上報王母娘娘。許天師就挪用了一千來塊錢辦公經費,還是下午剛剛犯的,怎麼就嚴重到要驚動王母書記了?邱天師牙關咬得死緊,道:“楊書記,這件事都是我邱弘濟所為,請書記看在我們四大天師數千年來兢兢業業為陛下、娘娘辦差的份上,只責罰我一人,不要連累無辜。”
“這件事,只怕你承擔不起。”冷淡中帶著三分傲,三分俏,三分媚的女子聲音在辦公室門後乍然響起。隨即,一個火紅的身影緩緩走出了小辦公間,“這麼說,邱弘濟,張道陵與葛洪私訂終身一事,乃是你在背後教唆的囉?”
啊?私、定、終、身?張天師和葛天師!邱天師腦子裡一片空白,反射性地轉過頭去看正喝著茶的葛、張二天師。那兩人對這句話的反應顯然比他激烈多了,張天師直接把茶碗扔在了地上,眼珠翻了翻,暈倒在了黃梨木大扶手椅上;葛天師倒不愧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手抖成那樣了,還不忘了把茶碗端遠點,讓水都灑在張天師身上。
“回、回公主,不,回副主任,小老兒與、與那張道陵從無苟且之事,請娘,請主任和書記明查啊!”葛天師“咣”地一下跪了下去,五體投地地向龍吉公主和楊戩求情。
龍吉公主淡定地說:“葛老師,快起來,現在是在凡間,你給我行這種禮是有違校規的。”說罷向楊戩擺了擺手,楊戩就進了裡間辦公室,拿出了一臺小攝像機。紀委副主任李哪吒也跟在他身後一起出來,手裡抱著檯膝上型電腦,螢幕朝外放在辦公桌上,又接好了攝像機的資料線,開了機,拖出檔案來放到桌面上,對龍吉公主說道:“張副主任,弄好了。”
“嗯。楊書記,你看這個問題咱們是先讓當事人看過,還是等許院長到了,讓他們院一塊看了,再定個內部處理意見?”龍吉公主疏淡有禮地點了點頭,又問楊戩要不要立刻發落他們兩人。
楊戩輕撫眉間,沉吟了一會兒答道:“先等一等吧,張老師和葛老師的情況還是許老師先看出不對來的,等他過來再交待些情況咱們擬處理辦法也不遲。畢竟,偷拍的東西按凡間法律,是不能算證據的。”
“好,那就等許老師也來了,再由書記和我們張主任一起處理。”龍吉公主說罷,又回到了裡間的小辦公室。楊戩過去攙起葛洪,自己也在他身邊坐下。哪吒則坐在辦公桌前無聊地玩著電腦,等待哮天犬帶許天師回來。一時屋內鴉雀無聲,氣氛陰沉無比。
等了不知多少時候,外面終於有了響動,正是哮天犬帶著許遜從樓道里慢慢進來。許天師一見屋裡的陣勢,馬上也全身發軟,就想交待自己挪用公款的犯罪事實。邱弘濟看他要往外禿嚕真話,趕緊上前幾步,大聲說道:“許老師,張老師和葛老師的事發了,書記和副主任找你問話呢。”
“啊?”許遜實在不知道他們倆有什麼事可發,呆楞楞地看著許天師,突然想起還沒給楊戩和龍吉公主行禮,又趕緊低下頭去,口稱:“許遜見過楊書記,見過張主任。”
龍吉公主淡淡地說:“不用客氣,許院長。我也不是主任,是副主任,稱呼上注意一點。張主任一會就到,楊書記和我想先問一下你對這件事的看法。”
“這,張老師和葛老師都是老同志了,想不到他們竟然枉顧學校規章制度,做出了這等罪大惡極之事,我身為化學院院長,對這種員工絕不能姑息,至於究竟怎麼處理,請副主任和書記批示,我一定堅決持行,扼止住這兩個同志帶起來的歪風邪氣!”許遜雖然不知道張道陵和葛洪究竟是為什麼被抓的,但看葛洪這些日子的工作態度,被領導抓出來一點也不新鮮,趕忙把倆人一塊兒痛批了一頓,好顯示自己跟著領導走的堅定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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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不錯,許院長,你的覺悟很高嘛。”隨著一道如黃鶯出谷般嬌柔的聲音飄入,紀監委主任兼紀檢委書記楊戩之母,張瑤姬張主任從外面走了進來,後面跟著紀檢委辦公室的梅山六兄弟。
“張主任!”除了已經嚇暈的張天師,屋裡的人全數向瑤姬行了鞠躬禮,瑤姬擺了擺手,客氣道:“各位同事辛苦了,大家都是同事,不用行禮。”楊戩立刻上前攙住了母親,扶她坐到辦公桌後的轉椅上,又把這些日子總結的報告和照片遞了上去,拿幻燈片一張張地往牆上打照片,並配上解說詞。
“這是5月12日,我和李副書記在某酒店門口拍到的照片,當時葛老師和張老師正衣冠不整地從酒店裡走出來,李副書記去查了查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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