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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的液體灌了下去。
比扎特在旁看著卡特里乾脆利落的動作,不由得吞了口口水,下意識道:“卡特里,你對你弟弟可真夠狠心的!這種東西換了我絕對灌不下去……”
卡特里喂藥的動作一頓,隨即將最後一點也送下去。喂完後他收起藥碗,轉頭對迪塔道:“阿父,既然肖禰說這種藥好用,那麼我們也不能厚此薄彼,家裡藥還夠,給另外兩位也嚐嚐吧!”
迪塔無語的看了眼兒子:“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早就煎了三份,出來跟我一起端!”
“哦!不!我很好,真的!你看我都已經清醒了,根本不需要喝那玩意兒!”比扎特驚撥出聲,無奈他根本不能動,升高的體溫又毫無說服力,只能眼睜睜任由那父子倆一人一碗藥給他和一旁的洛威爾灌了下去。
入口的熱湯藥苦的比扎特從頭到尾都扭曲著一張臉,那股味道——簡直無法形容!
“感覺如何?”喂完之後,卡特里居然還心情頗好的問了一句。
“苦啊!簡直是我吃過的最苦的……”比扎特被苦死人的藥湯弄得奄奄一息,整隻獸癱在炕上:“我覺得,喜歡吃這種東西的幼崽實在太令人無法理解了……”說完眼中不由自主淌下兩行熱淚。
“哦,看起來你很喜歡。”卡特里高深莫測的望著他微微一笑,“放心,怎麼說你跟我弟弟也有過共戰之誼,作為一個好哥哥,我弟弟能享受到的待遇,我都會給你準備一份的!”
他此言一出,比扎特的臉色瞬間變成了苦瓜,忍不住暗中咒罵自己:叫你嘴賤啊!明知道卡特里是個多睚眥必報的貨色,沒事撩撥他做毛!這豈不是自討苦吃嗎?
此時此刻,他突然無比羨慕仍舊昏迷不醒的洛威爾,即使同樣被灌了苦湯,但他沒感覺啊!
☆、第四十一章:下定決心的祭祀
雖然祭祀說要學習辨識草藥,但鑑於肖禰現在的身體情況;這件事只能挪後再說。祭祀也不急;只是要求先去看看肖禰剩下的存貨,打算以後見到就多采一些。
等到祭祀告辭,已經日落西山。村中剛剛經歷過一場獸襲,如今正處於如火如荼的修復重建當中。卡特里和貝爾特不時被叫出去幫忙;迪塔在諮詢了肖禰的意見後;也跟著外出處理殺死的野獸。
這一次;肖禰他們四個人在抵禦獸襲的過程中打傷或殺死了二十多頭野獸;逃走的寥寥;這些野獸除了少數幾種肉質太硬不適合食用;剩下的都需要處理乾淨給村中居民們分發下去。獸皮和堅硬的獸骨、獸牙也都清洗乾淨送給了四位勇士。
當然,除了這些,肉類四個人分到的也更多,這保證了他們在養傷的日子裡有足夠的食物來源,不必外出打獵。肖禰的那份理所當然都上交給了迪塔,迪塔也不推辭,而是連著分到自己家的那份一起切成小塊,用鹽處理成醃肉掛在屋外,這樣處理過的肉能夠儲存更多時間,冬天沒有獵物的時候,它們就是最好的口糧。
內臟則是獸人們最愛的美味,一開始就被瓜分殆盡,下水卻因為其內亂七八糟太多不遭人待見。肖禰得知後,特地要求將那些下水中的腸子留下完整的部分,而後教給迪塔一種用肉塊混合他之前採摘到的那些調料灌入腸衣內做成的風乾腸。做完之後和肉塊一起掛在屋外背光處風乾,吃的時候別有一番滋味。
傍晚一家四口吃過飯,肖禰正在卡特里的攙扶下試著下地活動,忽然聽到遠處隱約傳來一陣喧譁聲。隔著圍牆看不見,肖禰動了動耳朵,隱約聽到了那顏的名字。
那個女人又做什麼了?!
下意識皺起眉,肖禰看到貝爾特靈活地跳上旁邊的樹,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眺望,片刻後忽然皺起眉:“是弗那小子?怎麼弄得這麼狼狽?”
“弗?他又幹什麼蠢事了?”卡特里冷笑一聲,他是真不太待見那傢伙,尤其他和那個女人混到一起之後。
“聽不清,太遠了。”貝爾特騰地跳下來,向著門外跑去,“我出去看看,那邊好像要打起來了!”
肖禰對於和那顏有關的事情不感興趣,徑自在卡特里的陪伴下開始鍛鍊。他身上現在痠痛的感覺已經開始逐漸消失,但是關節仍然有些漲漲的疼,他必須克服這種難受感,不然很容易因為身體不適而退縮。
才鍛鍊了不久,喧譁聲忽然逐漸靠近了這邊,過了沒多久,有人敲響了院門:“肖禰在嗎?我們有事想問問你。”
門開啟後,那些人很快走了進來,一身狼狽的弗赫然在列,正被另一個獸人攙扶著,肖禰認出來者正是曾經來幫忙建過房子的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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