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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雖然肖禰三人受了不輕的傷,房子和其他東西多多少少也有損失,不過無人死亡,只有一人失蹤,相對而言已經算是極好的結果了。
綿延一夜的大雪終於止歇,村長在統計了全村損失後,召集大家到廣場,站在祭臺前高聲道:
“這一次,多虧我們的四位勇士:比扎特,洛威爾,古羅,還有勇敢的幼崽肖禰,拼死保護了我們的家園,這才沒讓我們蒙受更大的損失!從現在起,大家要打起精神,將被破壞的房子重建。這次獸襲我們必須得到教訓,要將我們的房子建的更加堅固!大家都看到了,玻璃太過脆弱,只有它是絕對不行的。”
下面的獸人紛紛應和,甚至有幾個激憤的獸人表達出對“脆弱的玻璃”的厭惡,嚷嚷著回去後一定要拆掉玻璃窗。此時此刻,因為家園遭受到的破壞,之前幾乎被推上神壇的玻璃承載了絕大多數獸人的怒火,這並不明智,但曾被寄予厚望的東西帶來的卻是失望,難怪他們會憤怒。
“大家鎮靜!”村長見眾人議論紛紛,雙手下壓示意眾人安靜下來:“不要盲目將錯誤推給別人,錯不在玻璃,只是我們利用的不當,沒有足夠的防護手段。從今天起,圍牆,石門石窗,都給我建起來!我們的住處,必須堅固第一!”
“卡特里,你們家這下又大出風頭了!”
聽著眾人群情激昂,站在卡特里身邊的吉森忍不住酸溜溜地捅了下他的胸口,卡特里也在參加會議的人員之中,他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沉吟著不曾發言,被吉森打斷思路也不生氣,而是忽然舉高了手:“村長,我有個建議。”
村長望向高舉手臂的棕發青年:“什麼?”
“我認為,只是家家戶戶建立圍牆是不夠的,而且一旦野獸襲擊了某一家,有圍牆的阻隔,我們也有可能無法及時發現並阻止。所以我想,反正都是要建牆,為什麼我們不乾脆建造一堵足夠高,足夠結實的村牆,將整個村子都圍起來呢?”
這個提議一出,眾人頓時議論紛紛,就連村長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不錯,這的確是個好想法!只要我們派人在村牆邊上巡邏,就能發現野獸的蹤跡!”
“不止如此。”卡特里帶著胸有成竹的微笑侃侃而談,“我剛才在想,只是將我們自己圍在牆內,牆外的一切也不容易發現,所以我們可以在圍牆的頂端建造出一個凹槽的形狀,裡面用石頭壘出墊腳,我們可以從內部爬到牆上,牆裡牆外就都能看清楚了!!”
他說著,擔心別人聽不懂,乾脆在地上畫出了一個大概的構想圖。這是他跟肖禰學到的方法,將心中所想畫成圖,更有助於旁人理解。
果然,村長聽著卡特里的描述,又看到那張圖後,忍不住連聲讚歎,“這個好!真是太好了!”他說著抬眼仔細打量正侃侃而談的青年,目光簡直就像在看一個聚寶盆:“卡特里,難怪他們都說你鬼點子多,這些想法也就你小子想的出來!快!大家夥兒一起研究一下,咱們即刻著手建造這座村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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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卡特里忙完這些回到家中時,天色已晚,肖禰仍舊處在昏迷中,另外兩個傷者因為不便移動也留在了這裡。好在卡特里家盤的炕夠大,三個獸形的獸人並排躺在一起也還算鬆快。三人之中叫做比扎特的獸人相對而言傷勢較輕,已經迷迷糊糊醒過來了,聽到響動抬起頭,艱難地向著卡特里打了個招呼。
“看起來你恢復的不錯。”卡特里回了一個招呼,走到肖禰那邊伸手摸了摸黑豹不復平時光滑柔順的皮毛,感覺掌下溫度很高,不由得皺起眉。
迪塔端著藥走進來時,就看到卡特里一臉苦大仇深的表情,有些好笑,又有點窩心:“不用擔心,祭祀說傷口癒合的時候發熱是正常的,熬過今天晚上,大概就都好了。不過今晚燒得厲害時可能會冷,我會把炕燒熱一些。”
卡特里“嗯”了一聲,接過藥碗後皺了皺眉:“這是什麼玩意兒?”不是藥丸子嗎?
“肖禰之前給的藥方,說是很適合退燒。我看他似乎比較喜歡這種奇怪的液體,所以……”迪塔說著聳了聳肩,實在不太能理解肖禰這種奇怪的喜好。
“呃……聞起來好像真的很糟糕……”比扎特也盯著那碗藥,拜獸人天生的好嗅覺所賜,他離得很遠就聞到了那股怪異的苦味。不由暗自慶幸,幸虧自己不需要喝這種東西。
卡特地面色沉鬱地端著藥碗,難聞的味道讓他在倒掉和使用這兩個選擇之間搖擺不定。直到炕上的肖禰忽然發出一聲呢喃,他才下定決心,扶著肖禰將這碗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