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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
那人白衣勝雪,銀髮過膝,美麗的雌雄難辨。他出現在花錯的身後。仔細看他的臉,能夠發現,他和單花錯現在倒是有三分相似。
“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一直出現在我身邊,而且讓我變成像你這樣的男不男,女不女。”
銀髮男子嘴角勾勒沒有溫度,他對著花錯伸出手,兩指尖微微觸及到花錯的臉側,花錯感覺他手中帶來的一陣寒氣,和眼前人的美麗同等程度的冰冷,讓他骨頭結冰,“玩的開心吧?”
花錯一愣,沒明白他說什麼。等他要繼續問話的時候,銀髮帶著半句聲音的尾音“開心就好。”撲哧一下化為煙氣慢慢消散。
“等下!”花錯追上去,卻只是令煙霧消散的更快。
那夜花錯光裸著如初生的小孩般,他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膝蓋,躺在堅硬的地板,那一頭金色的發披散地面,成為唯一陪他度過漫漫長夜的夥伴。
沈君墨,我自己都有些不認識自己了,我該怎麼說我是愛你的。
他想,可能沈君墨把他和那個銀髮的男子搞混了,他不是那個冷酷的男子,雖然他越來越像他。
那朵君子花,被天尊點化成仙的那朵花,是沈君墨吧。因為是君子花,所以帶著‘君’字。
沈君墨真是單純又好猜,可偏偏倔強的要命。曾經喜歡花錯就死腦筋,現在更是。花錯對他的這個性格既愛又恨,卻終究還是要愛著的。
就像他自己說的,“因為你愛我。”就是因為愛著,所以就算卑微,就算辛苦,就算不甘願,卻還是無法不喜歡。
而此刻的花錯卻不知道,玄月當空,寂靜的皇城中,此刻有人居然敢光明正大的坐在花錯對排的屋簷上,他默默對望著花錯所在的房間輕撫琴絃,“既然你已經擁抱了沈君墨,卻無法將他帶回現代。那麼待到沈君墨真正說愛你的時候,你的生命我就來接手。”這人的身旁似有梅花隱約浮現。
花錯不知道自己曾經頹廢事情說過兩道承諾,有人卻替他一一數著。
越百辰才敲響了房門,就被洗漱更衣完畢的花錯從裡面推開門撞在一起。
“你。。。。”越百辰揉著撞紅的額頭卻看見對方做著一樣的動作,口中的話卻被對方連句道歉都沒有卻還把他當成阻礙推開急著出門的舉動堵在口中變成了疑問,“你幹什麼去?”
前面的人好像才注意到來人是越百辰般的回頭,一副你白痴的表情,“當然是去找君墨。”
越百辰眼睛彎起透著笑意,卻不聲張,故意等花錯就快走出院落,他才淡淡道,“沈君墨已經不在那裡了。”那眼底的壞笑是惡作劇成功的天真小孩才有的。
花錯急匆匆的趕著路,過了兩秒才把越百辰的話真正的聽見來,然後懵了,“你說什麼?”
龍象雕刻的銅器裡面燃燒香料散發著淡淡幽香。風格各異的書法家們的真跡題字懸掛在牆壁四周,新奇小巧的各種擺設像是從不同國家辛苦搜刮才集齊。
“三哥,那株聖魔樹可是西方薩摩教的鎮教寶樹,居然成為了你的書房擺設。”四皇子越百轉指著三皇子越百鬥書桌上放置的盆栽,“左為異,右為聖。左邊的生長的均為黑色果實,而右邊則為白色。似薩摩教侍奉的薩摩尊者,魁梧站立,面目猙獰頭頂兩角代表法道無情,左手持著黑色三叉戟寓意鎮壓,右手舉著白色的聖者劍寓意寬恕。”
沈君墨順著越百轉所指,看見那所謂的聖魔樹,居然沒有枝葉,只是單純的朝著左右兩邊各自朝上伸長。左邊結出一顆彷彿黑珍珠般的小果實,而右邊卻安安靜靜,似有一顆即將綻放的顆粒在孕育。
魔果依在,卻不見聖果。同生的兩種果子,現在另一顆卻在孕育,顯然被摘取服用。只是三皇子把他用在了何處,卻不得而知了。
除了二皇子越百辰還沒來,其他的皇子都已經聚齊一堂。這都是三皇子的主意。
雖然還未認祖歸宗,可是詔命都下了,封了沈君墨為五皇子,承認了他的存在。既然事已至此,那麼大家都好好見一見。順便確定下這個新來的弟弟是否也有爭奪之心。
作者有話要說:
☆、一場寂寞憑誰訴(六)
本以為沈君墨那關會碰釘子,卻沒想一直沉默的沈君墨居然答應了。這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聖魔樹算什麼,你看那三弟懸掛的那把劍。”大皇子的一聲冷笑,讓人驚回了神。他站在一旁就有讓人無法忽視的魅力。安穩如泰山大概就是說這種人。
劍眉星目,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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