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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不老泉早已乾涸,就算有,沒有絲毫的真氣基礎,恐怕也被不老泉的浩蕩仙氣撐破的肚皮。所以,花錯萬分肯定除了沈君墨,其餘的四個皇子也都是修仙者。而且還有著不錯的成就。
幾年前,原本的太子猝死,而老皇帝也忽染惡疾,一直臥病在床。大臣甚至皇帝自己都開始決定重新定太子人選。本是四個皇子之間的爭奪,可是沈君墨的介入,打破了這個平。
沒有人明白皇帝到底在想什麼。就算他臥病在床,可他還是一國之君,掌握越國所有人的生命。
沈君墨回來了,老皇帝沒召見更沒有主動去看過,就連沈君墨整日恍惚的站在迴廊的小亭閣他都沒有派人去過問。
大家都明白了這個失而復得的五皇子不得寵愛。而且他也很傻。他回來,皇帝沒見他,他居然也不主動去覲見。
他沒有大皇子越百星霸氣,沒有二皇子越百辰的穩重,沒有三皇子越百斗的開朗,更沒有越百轉的呆傻惹人心疼。
尤其是在他剛被二皇子帶回宮中,不言不語。到最後也只說了一句話,“我叫沈君墨,也只有這個名字。”,那是合公公在替皇帝下詔命封他五皇子的身份,歸還名字“越百鈺”的時候,他忽然站起來抗議。
一行人尷尬的站立,直到皇帝的第二份詔書下來,准許他的要求。
作者有話要說: 一次性完結它!!修改來修改去,結局就是這樣了。
☆、一場寂寞憑誰訴(五)
自那以後,沈君墨就沒有離開那個迴廊。一直守在那裡,而所有人也當他是空氣。
可是真的只是空氣嗎?他的出現是一個警報,陷入皇宮爭奪的全部人員都把他當成皇帝出的考驗。
誰才是最終的皇帝,他可能就是一個檢測。
沈君墨四周佈滿了各種眼線,各路人馬的眼線都分佈在他周圍,無論是端茶奉酒,還是周圍的侍衛。花錯也是透過越百辰的眼線,才得知,早上他離開後,君墨一直保持坐在那裡玩著手中茶杯的舉動。
花錯在心中嘆氣,他坐在銅鏡前皺著眉。忽然他被銅鏡中的臉所嚇,直接摔下凳子,銅鏡隨著他的動作牽連也墜落地面,滾動幾圈靠著了桌腿,更是照出了花錯跌倒的半身。
他坐在地上指著前方的鏡子恐懼,“這是誰?!”
齒貝微張,白的可見血管的柔荑筆直的指著前方,被束起的璀璨金髮幾縷飄到肩頭。微微露出的驚訝中卻蓋不住神韻中的慵懶怠倦。
是一張花錯完全陌生的臉,可是鏡中的那人卻和他做出一樣指著前面驚嚇的舉動。
單花錯忽然鬼叫起來,“快來人!”
他讓人給他搬來了可看全身的立地的銅鏡。
單花錯呆愣的站在鏡子前面。那日他下山說去找沈君墨,單花澗忽然出現說帶他去找,那時候他眼底透著耐人尋味的笑意,並且好心的說“你的成年禮,在冰窖中度過,所以沒來得及給你束髮。”
花錯討厭這樣麻煩的事情,可出於對原本小師弟的愧疚,再聯想到自己也沒有在沈君墨成年禮的那天為他束髮,他對又錯過沈君墨的50年感到遺憾。而看眼前的花澗說到底也該是自己親哥哥花澗,且在現代的時候,根本給沒有束髮這麼一說。
這樣一想,他對花澗想為他束髮的初衷有些感觸。於是花錯背過身,感受花澗那溫暖的手掌拂過他的臉頰,將兩旁的散發收攏。“金色的髮箍才適合你。”,那時候單花澗在將全部的頭髮紮起後,又要為花錯扣上一個金色的髮箍卻被花錯拒絕。
大概早在那個時候,自己的容貌就改變過了。在他擁抱過沈君墨後,他的容貌發生了改變。
而這個可怕的改變,卻不是他能夠接受的。
他大大拉開衣服,露出完美無瑕的身軀,扯下紫色皮筋,那一頭金色的長髮如流金蔓延下來,落到肩頭,沿著曲線的後背自然流下,比午夜悄悄的流瀉進夢中的星辰還吸引人。
這張臉他很熟悉,熟悉的令他害怕。花錯一拳砸向銅鏡,鏡片圍著拳頭觸及的中心蔓延開一圈圈的裂痕,“出來!你給我出來!我知道你在這裡。”花錯低著頭對空氣吼叫。
周圍一片靜寂,沒有動靜,花錯收回手,回頭看著前方,銅鏡所對應他臉部的那個位置被他砸爛,一塊塊破鏡中分別對映著一臉煞氣的花錯。
“給滾出來,你到底對我身體做了什麼!”花錯對著鏡子繼續喊著。銅鏡一閃,鏡面居然像水波那樣盪漾出一圈圈的水波。銅鏡中,花錯的後面慢慢浮現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