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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貪贓枉法黑了老百姓的救命錢,總要親眼見到銀子才是,然後再派欽差大臣專門來管這事兒。”
“三皇子的提議不無道理。”
“如果力主此事的是個幹吏,我自然也不會瞎想,可如果是老三,哼,還真不是我瞧不起他。”安逸凡冷笑一聲,不屑之情溢於言表。
“你也說他背後勢力大,怎就不許他外家出幾個有腦子的想幫他爭臉呢。”若水朝著車外瞟了一眼,“這隊車馬是朝著商陸去的,想必是朝廷清點完了要發還給商陸了?”
安逸凡點點頭道:“足足三百萬兩白銀。看著雖多,可扔到河工上,一樣是杯水車薪。”
安逸凡的眉頭就沒舒展開過,看的若水又是一笑:“瞧不出你還真是個憂國憂民的。萬事萬物承天意合自然之道才能順,就如大禹治水,疏導為上而非圍堵,光修堤壩也不是個事兒啊。”
若水見安逸凡要接茬,趕忙制止道:“別和我說河工的事兒,我就是隨口一謅,又不是真的會治河,閒聊罷了。”
“如今這麼大筆的銀子不走驛道反而走到土道上來了,不是很奇怪嗎?”安逸凡開啟車窗往外探了個頭,眼神閃爍詭譎。
若是旁人在此定是看不出來的,可若水向來是個眼尖的,在想想安逸凡的算計城府,心裡也明瞭了幾分,只等著看好戲了。只是這次的事兒就算安逸凡有心鬧一鬧,歸根到底也是三皇子自掘墳墓吧。若水如此琢磨著,輕柔地撫摸著晨歌的皮毛挑唇一笑。
馬車再次停了下來,道虛直接把馬車趕到路旁的林子裡栓了馬才進車裡道:“前方樹林裡有殺氣,來者不善。”
“我們沒必要湊熱鬧,看戲就好了。懷揣著金元寶過鬧市,我要是那山賊……”若水說著玩味地勾了安逸凡一眼,“我不劫他都不好意思呢。”
道虛對這種事情並不上心,只問若水道:“坐了這麼久,可累了?要不要下去透透氣。”
“也好,不過……”若水從藥匣子裡拿出一小盒藥膏,又伸手去脫道虛的衣服,“你要先上藥。羅曼果的劃傷真是不好癒合,這都幾天了還沒好透。”
拉了道虛坐在自己身邊,將道虛的僧袍脫下一半來,露出左半邊精壯的肌體,若水開啟盒子玉指沾了藥膏細緻地抹到道虛身上的紅痕上,還時不時吹著氣,好像這傷口還疼似的。
“咳咳,這光天白日的你就扒人家衣服,嘖嘖。”安逸凡胃裡的酸水都要漾出來了,酸溜溜地瞟著道虛,看戲的心都沒了。
“都是男人怕什麼,又不是小和尚有的東西你沒有。”若水頓了一下,“誒,不對,小和尚這身結實的肌肉你是沒有的,看你那樣子,白斬雞一隻。”
“你才白斬雞,本王從小習武,怎麼可能是白斬雞!本王練的功夫是以意御氣,肌肉都是內斂的,誰像他似的。”安逸凡其實很想說一句“你有沒看過你怎麼知道,要不給你摸摸”可到底沒敢說。
“嘖嘖,要不然被你三弟擠兌出來了呢,原來你吃的那些山珍海味都補到肉上去了,沒長腦子,難怪總是缺根筋兒。”
沒想到被若水在這堵住了,安逸凡的後槽牙都要咬碎了。偏生若水不饒人,示威似的貼著道虛線條圓潤有力的大臂吻了下,還拿那雙勾魂鳳眼吊著安逸凡,可是把安逸凡酸透了。倒是晨歌從頭到尾都沒吱聲,自己跑去角落裡蜷著去了。
上完了藥若水跟著道虛下了車,安逸凡沒跟下去,眼不見心不煩。
外面下著很小的毛毛雪,細小的雪花到地上都存不住,很快就化了。若水撐開傘,緊緊靠著道虛,好像很怕冷似的,眯著眼睛看著前面的樹林。
“這些熱鬧,確實是山裡看不到的。”道虛瞧著若水那表情,淡淡說了一句,換來若水嗔怒地一瞪。
“山裡是看不著,可也沒什麼好看的,還不是這些日子過得太乏味了我才給自己找樂子看看。”修長的手指貼上道虛的臉頰捏了捏他的臉皮兒,若水故意挑逗道:“你若是肯日日在我跟前好生伺候著我,我看他們做什麼,還不是全看你。”
眼睛微微一抬,道虛越過若水的身子朝著馬車那邊看了一眼,目光掃到的地方,馬車上的窗簾小小動了一下。
伸臂將若水攬進懷裡,道虛貼著若水的臉頰湊到若水耳邊依舊使用毫無波瀾的平靜聲音道:“你還想我怎麼伺候你?”
再抬眼,那窗簾似乎狠狠動了一下,道虛垂眸抿唇淺笑。
“嗯……讓道爺我想想……”小和尚最近愈發識趣了讓若水很是高興,就算不能一步到位變成個有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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