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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弄若水,但現在看著晨歌,居然連搖搖頭都做不到了。
“如果我長得沒這麼好看,也不是什麼墨狐,你一定不會喜歡我的吧。”
“晨兒……你鑽什麼牛角尖呢……你那小腦袋裡怎麼這麼多不切實際的假設?”安逸凡徹底沒脾氣了,這孩子真是怎麼哄都哄不好了。
晨歌鬱悶地推開安逸凡,坐在床上抱著自己的腿喃喃道:“如果我什麼都沒有,也確實配不上你……可為什麼,為什麼道虛哥哥就可以說若水哥哥就算什麼都沒有長得不好看也會喜歡他……”
“晨兒,你別胡思亂想了,你最近遇到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才會心神不寧,以後我會好好保護你,這樣的事情不會再發生了,你別瞎琢磨了好不好?”安逸凡說著打橫抱起晨歌往浴室走,“我們洗個澡早點休息吧,你不累嗎?”
猛地被安逸凡抱起來嚇了晨歌一跳,下意識的,兩條嫩藕似的手臂環上了安逸凡的脖子。還沒等安逸凡享受夠美人香軟身體的親近,定了神的小狐狸照著安逸凡的臉頰就是一抓。
“誰要你抱我,放我下來,我是公的我自己會走,不是那些嬌嬌弱弱的母狐狸!”
安逸凡好容易攢起來的笑容被晨歌這一抓抓得粉碎,真想就這麼鬆手把人扔了,可看到他腿上的傷又捨不得,只得先把晨歌放回到床上眯著眼睛居高臨下地雙手撐在晨歌身側道:“你是爺的人,怎麼爺還抱不得了?”
就算爺要娶你當王妃,也不能容你這麼囂張,否則以後豈不是夫綱不振!
“誰要當你的王妃!自作多情!”晨歌眉毛一挑,“野雞王爺,我好嫌棄你的你知不知道!”
那點野性子還沒發完,晨歌眼前景象一轉便被安逸凡翻過身按到了床上,緊接著挺翹的小臀上就不輕不重地捱了響亮的一下。
“再說什麼嫌棄爺的話,爺就不管你是不是年紀小身子嬌嫩受不住,直接要了你。”安逸凡說這,手指還暗示性地在晨歌的臀縫劃過,果然讓這個一時不知道哪來的膽子撒潑的小狐狸身子僵住了。
滿以為這下晨歌該聽話了,誰知道晨歌居然抱著枕頭再次哭了起來,安逸凡只覺得頭皮頓時間炸開了,恨不能撞牆算了。
隔壁的若水與道虛早就收拾好上了床。道虛在床上打坐唸經,若水便枕在他膝上閉目運氣養神。兩人聽得隔壁隱隱約約傳來的動靜,相視一眼。若水懶懶轉了個身抱住道虛的腰淺笑道:“早晚有安逸凡後悔的時候。”只是那時候我未必瞧得見了,真是可惜啊……
若水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排一排懸掛著的盤香,清新凝神的香氣竄入鼻尖給人一種靜謐安逸的感覺。
再次進入到這個夢裡,若水淡定了很多,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再來就自在多了。身上的痠痛還未褪去,若水不禁覺得好笑——在這個夢裡自己都是一塊玉石了,怎的還會感到痛?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地墜落摔成一塊一塊的,若水忍不住動了動身子,除了痠痛之外,只覺得這身體沉重了些許,怕是因為用黃金修補過的緣故吧。
“道虛,你在做什麼?”
一個蒼老的聲音叫著熟悉的名字,若水精神猛地一陣,眼光向下一掃,果然見到一個容姿清秀的少年僧人正跪在蒲團上閉目誦經。
那僧人聽得有人喚自己便睜開了眼睛,轉頭看向來人,隨即站起身合十深深躬下身體行禮道:“陛下,師父。”
一剎那間呼吸停滯了,那顆本不是玉石該有的心臟劇烈地跳動著。儘管這個僧人與自己小和尚長得大相徑庭,可那雙眼睛若水絕對不會認錯。與他的道虛一模一樣的沉靜深邃,一模一樣的仁慈溫和。
“我的孩子……那塊玉再貴重也不過是個物件罷了,你何苦放著錦繡江山不要,非要出家修行侍奉這塊玉呢。”老和尚身後一位錦衣金冠的中年男人搶上前來,痛心疾首地拉著道虛說個不停。若水耳邊嗡嗡作響,聽不到那中年人又說了什麼,只見到他已見蒼老的眼中溢位淚水,面容被雍容華貴的衣飾襯得更加衰敗憔悴。
“這位施主,貧僧自年幼時不小心打碎這塊玉開始變夜夜做夢,夢到這塊玉與我訴說千萬年的修行如何之苦。他說崑崙山巔的風雪很冷,每一次風颳過都像刀斧劃過一般。那山頂上除了白雪什麼都沒有,一千年一萬年都只有他一個。他忍受了無邊的寂寞與風霜,等待的就是得證大道的一天。他從不後悔他的付出,因為他還有希望。可是因為貧僧的年幼魯莽的舉動,他付出的一切都成為了泡影……”
“那隻不過是夢……”
道虛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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