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2/4 頁)
放肆。
葉昔又輕輕地抖了一下,而這回他反擊了。男人回頭再次吻了徐子敬。一個堪稱溫柔的吻,不是毫無回應,不是敷衍,溫柔得近乎真實。
近乎。
徐子敬手頓了一下。他感覺著那個人的嘴唇輕輕地附上來,在他的唇角輕啄,然後是柔和的輾轉和有一點兒癢的碾壓,氣息不算平穩。纏繞。纏繞。
葉昔看著那個人瞳孔有一瞬間放大。徐子敬微微轉開目光,房卡一刷“滴滴”兩聲,兩個人幾乎是一塊兒跌進了客房裡。徐少校很有技巧地用腳勾上了門。落鎖的聲音很輕。倆人沒聽到一樣,一路磕磕絆絆地朝那張king size的大床進發。葉昔可恥地覺得自己似乎因為這房間裡過於明顯的親吻時的喘息和水聲臉紅了。
行動處的處長同志揪著徐少校的襯衣領子加深了一個令人喘不過氣來的吻,他睜著眼睛看徐子敬,黑色的瞳孔裡竟然滿是認真。
徐子敬忍不住笑了。
——危機四伏命懸一線,在他們被敵人試探著的當口,逢場作戲,葉昔你竟然破天荒地較勁了麼?
葉昔啊葉昔,你讓我怎麼說,我愛不夠你。
葉昔察覺他笑,停下來。他抬起眼假裝沒看到兩個人分開是唇邊拉扯的曖昧水痕,聲音很輕,居然還該死地嚴肅:“認真點兒,徐子敬。”
徐子敬終於忍不住重新親上去,兩個人順勢倒在大床上。柔軟的床墊陷下去,如墜雲端。
21行於黑暗
曖昧的喘息。葉昔的襯衫紐扣解到第三個,徐子敬一隻手攬著葉昔,另一隻手卻好像漫不經心地拂過床頭的檯燈。葉昔像是掙動一樣,雙手胡亂地划動一下,從兩個輕飄飄的鵝毛枕頭被他的胳膊掃到地上,空蕩的大床上一覽無餘。
“可以了?”徐子敬喘著氣問。他真的不確定他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還能堅持多久。
葉昔微不可查地揚了揚下巴。
徐子敬深深吸了口氣。他聲音早也嘶啞:“葉昔,我喜歡你多長時間了你知道麼?!”他猛地握住男人的手臂,將它們壓制住。俯身親上去。葉昔發出一聲細小的shen yin。
徐子敬猛地抽了抽嘴角。他的呼吸更加紊亂。
嗯,如果光聽聲音,絕對會讓人想到無比香豔的場景。然而事實上香豔還談不上,尷尬倒是真的。
兩個人都是衣衫不整,徐子敬整個人伏在葉昔身上,他幾乎是小心翼翼地控制自己的動作,然而還是免不了兩個人都已經“鬥志昂揚”的“某樣東西”發生碰觸。情;。;欲像火一樣隨著每一次有意無意的接觸席捲全身。都是男人。難免。
而他從未見過葉昔情動時的樣子。男人眼睛帶著慾望的那種迷亂的光,而他還是透過那些氤氳看見那裡面清冷的核心。
他覺得自己不能更愛這個人。
男人藉著位置微微撐起上身,目光飛速地環視一遍房間,衝葉昔輕輕搖了搖頭。——沒有監視器材。葉昔微微揚起下巴。
徐子敬看著那個人漂亮的緊繃的下顎和脖頸的線條,喉頭滾動一下。接著被對方以更大的力量拉近。兩個人幾乎是同時猛地吸氣,徐子敬哼了一哼。他順著葉昔似是漫不經心的暗示看過去,隨即一個“不小心”被對方揮開胳膊,手腕恰恰按在床頭櫃上的一小處凸起,然後滿意地移開手。
監控室。竊聽裝置裡面傳來一陣刺耳的雜音,一個俄國人忙不迭地把耳機從頭上扯下來,被那突然又尖銳的噪音刺激得咧了咧嘴。列昂尼德快步走過來:“怎麼了?”
監聽的那人道:“情況不明,我們的竊聽器好像壞了。”
列昂尼德皺起眉頭。
坐在椅子上的俄國人忽然露出一個有點曖昧的笑容:“可能是……太過激烈,似乎是被他們一個人不小心碰碎的。”
列昂尼德一挑眉毛:“確定?”
監聽的人笑道:“錯不了。我們酒裡已經加了料,那兩位怎麼可能作假。”
高大的俄國人這才放下心來,滿意地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那你也去休息吧,明天找機會把他們住地的裝置更新一下。”
酒店頂層,套房。
倆男人以一種曖昧又詭異的姿勢僵持著。曖昧在於兩個人都衣衫不整地倒在床上,一個壓在另一個的身上,從他們身上那很容易看出來的“變化”以及某個部位支起來的小帳篷看來,正在進行的事情無需猜測。而詭異在於兩個人似乎誰都沒有動彈的打算,看上去這個曖昧又讓人血流加速心跳臉紅的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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