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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拽著他問。
“走了,邱子峰護送他回去了。”左伯堂厭惡地甩開他。
“好了,別說那麼多,先去醫院吧!”嚴訣將龍炟接過來,直接抱上救護車。左伯堂則由齊明逸扶著,同樣跟著前往醫院治傷。
路邊,一輛漆黑的勞斯萊斯里,劉莊靠在座椅上沈默不語。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關鍵時刻鬆手,只是當時劃過心頭的那一絲震撼,他無法忘記。身為孤兒,他根本不相信親情,連愛人都能背叛自己,這世上還有什麼感情值得信賴?就算是韓黎,他也從未讓他稱呼自己為……爸爸。
左伯堂趕回來的時候,他正準備再次解決龍炟。那家夥,八成以為他殺人未遂吧。也好,省得再解釋了。
“劉sir。”邱子峰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醫院打來電話,龍炟的血型比較特殊,醫院沒有庫存血袋,他們請示是否可以派警車護送去C區取血?”
RH…B型,繼承自他的稀有血型。這是兩人血緣關係的最強證明。無論劉莊多麼不情願,這都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在他想要開口回絕的時候,腦海中似乎又響起了那一句無力的話語。
『爸……』
簡簡單單一個字,卻成了劉莊揮之不去的魔咒。
“……可以。”他說出了連自己都不信的回答。
邱子峰一愣,隨即將指令傳達給了電話另一端的醫生。
“子峰。”
“是。”
“去陳昕那裡。”
“……是。”
即使遭遇背叛,心之所向,依舊只有那個男人。
第四十一章
“啊──!”醫院外傷科內,突然傳出慘絕人寰的叫聲,驚動了門外數名警察。
“叫,你再叫一句試試!”扎著寬鬆馬尾髮型的男子正凶狠地擰著某人的耳朵,一張俊秀的臉上寫滿了憤怒。“你不挺有種的嘛?單槍匹馬跟人玩搏鬥,差點被燒成烤乳豬你都不怕,戳你兩針而已,你吼什麼?!”
左伯堂疼得呲牙咧嘴無法反駁,只好把委屈往肚子裡咽。
“說啊,你不挺能說的嗎?還號稱S。W。A。T。負責人?被一個娘娘腔打得像豬頭,你是故意放水呢,還是技不如人啊?”男子繼續諷刺他,咬牙切齒的模樣堪比夜叉。
“要是後者,我建議你明天就寫封辭職信,三腳貓的功夫也敢當老師?你不嫌丟人,我還嫌呢!誒,你不會是看上他了吧?難怪這麼憐香惜玉啊?!”
左某人被他陰陽怪氣的語調弄得火大,乾脆昂起頭賭氣道,“沒錯!老子就喜歡他那樣的!怎麼著?……啊──!”傷口被狠狠掐住,左伯堂很沒面子的再次哀嚎。
“你的品位真夠差的,人妖你也要?我是不是該誇你不挑食啊?”男子怒目圓睜,嘴角雖然在笑,可是額上佈滿十字,足見其憤怒。
“媽的,齊明逸,你給我鬆手!”左伯堂疼得亂叫,可就是不願求饒。“靠!老子喜歡長頭髮的男人又怎麼樣!你他媽不也留長髮嗎?!”
外科室裡頓時安靜下來。
齊明逸的臉先是刷白,然後逐漸變紅。在頭頂即將冒煙之前,他果斷拋下左伯堂受傷淤青的手臂,轉身疾步走了出去。
“嘶!又生什麼氣啊?”揉揉手臂,左伯堂小聲嘟噥。
門外,站了十多分鍾的嚴訣和婁明互相對視了一眼,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左某人在自己的感情問題上,絕對是反應遲緩的超級大白痴!
比了比手勢,兩人一前一後進了房間。
“喲,左先生傷得不輕啊?”嚴訣揶揄道,“這東一塊西一塊的,扮奶牛呢?”
“滾。”左伯堂抬腿給了他一腳,沒好氣地說,“老子是工傷,光榮!”
“行,行,你光榮。都四十了還玩幼稚,大叔裝嫩會被人當變態的。”
“你……”左伯堂強忍著抄板凳砸他的衝動,粗聲問道,“那群孩子怎麼樣了?”
婁明倚在牆上,平靜地向他描述特科隊員的情況。周致和歐陽玉輕傷,剛剛包紮完畢;風邪左肩被子彈射穿,已經送往病房;柳殤,成飛,阿豹傷勢較重,也都被要求住院治療。而龍炟傷情極為嚴重,除槍傷外全身還有多處刀傷,若不是搶救及時,恐怕性命不保。不過令人驚奇的是,醫院竟然得到了劉莊的允許,用警車開道去C區取血!高層們不禁猜想,難道一向冷酷無情的劉sir終於開始知道疼兒子了?
“屁!”左伯堂斷然否定。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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