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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給驢友們打了電話之後就只能無聊地打量著也來這裡避雪的遊客。包裡幸好揹著一個睡袋,晚上應該能在這裡湊合一下吧。
外面的雪勢一點也沒減,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在獅林大酒店訂房的遊客們率先抱成團衝了出去,西海賓館和光明頂山莊也都離這兒不遠,很快人就走得差不多了。在連續被困了近二十天之後,我才知道這場大雪是百年不遇的。那些沒有趁著第二天暫時放晴下山的遊客們,享受到了半個多月大雪封山帶來的悲劇。
我看了看屋外,漫天的白雪依舊飛灑下來,大堂經理很友好地騰了一間雙人的值班室給我們。剩下的正好是兩家六口人,吃過飯他們興致勃勃地去打雪仗了,我在大堂無聊地上網。近年關了,班級的群裡安靜地很,只有一個叫王儲的線上。
這個王儲在我眼裡是‘神一樣’的人物,聽說是某個領導的兒子。一學期沒來上過課,期考也沒參加,最後所有的成績居然都是六十分穩過。最看不起這種凡事都靠父母關係的官二代了。我下了機看了會外面兩家人堆的雪人,回房間早早睡覺了。
雪大概是下了一夜,早上起來銀裝素裹煞是好看,很多遊客退了房就在曙光亭留影。遠眺四周美景真有‘江山如此多嬌’的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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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二章 。。。
我打算吃過早飯就去丹霞站從索道下山。
“喂,我一會兒去看迎客松,你來不?”我正邊啃著饅頭邊感嘆山上食物的貧乏,昨天那小子端著盤子坐到了我邊上。
這算是邀請我嗎?我對他可沒好感。“我待會就坐纜車回去了。”“玉屏站就在迎客松邊上,我拍完照也回去。”他揮了揮掛在脖子上的相機。我望了望外面,今天確實是晴空萬里,來了黃山不看迎客松好像也有點說不過去。我點點頭,繼續啃我的饅頭。
一路有人做伴時間也過得快,看不出這個人居然還是個話癆。中午的時候我們已經走到了蓮花峰。蓮花峰是黃山最高的山峰,山頂小鋪裡煮的茶葉蛋滿口留香,我一下吃了四個。那人把行囊扔給我,自己跑到一邊拍照去了。
“小夥子你們還是趕緊下山去吧,一會準得下雨,路面一結冰就不好走了。”我正對著山上飄來飄去的薄雲手舞足蹈,老闆娘也裹著軍大衣走了出來。“今年不知咋回事,往年都沒這樣的大雪。”“嗯,我們也不留了,一會就坐索道下去了。”
這個‘一會’讓我們多等了十多天才到來。迎客松還沒走到,大片的雲就籠罩了黃山,很快就下起了凍雨。我也是到了玉屏站才知道這下的是凍雨,索道已經全線封閉,我們被困了。
廣播裡通知的會接納剩下游客的賓館恰好有玉屏樓賓館,我們披著大衣就冒雨跑了過去。滯留的旅客並不多,大部分都在上午已經下山了,我們和剩下的一個自駕遊小團隊一起住在賓館的一樓,樓上還住著一位據說常年在這兒創作的畫家。
“這兩位大哥是情侶吧?”噗…四塊錢一顆的青菜差點從我嘴裡噴出去。晚飯時間,從那個小旅遊團裡鬼鬼祟祟地走過來一姑娘,屁股剛沾上凳子就語出驚人。“不是。”那人淡定地回了兩字,繼續低頭吃飯。
“哎,哥哥用不著瞞著我,我絕對是支援你們的。”這姑娘看起來也就十四五歲,裝得很老成地拍拍我的肩,“小攻不厚道,要勇於承認啊!”噗…我的菜徹底犧牲在桌子上了。
“小攻?”某位仁兄很天真地從飯碗裡抬起頭,炯炯地望著我。“沒什麼,吃飯吃飯。”我趕緊打發了那位姑娘,這年頭咋啥人都有啊。
“喂,小攻是什麼?”他怎麼還在想這個,趕緊轉移話題。“咳,對了,這麼久還不知道你名字呢。”“王儲。““啥?!”不會這麼巧吧,“XX大學中澳專業的王儲?”“你怎麼知道?““原來你就是那個官二代啊!”不小心把心裡想的說了出來,我尷尬地咳了兩聲,“我是你同班同學,我叫柳亦舒。”
不知道是不是我剛才的話得罪他了,他嗯了一聲就又低頭吃飯不再說話了。
大概我長得確實夠容易欺負,那姑娘在接下來幾乎封閉的幾天內不斷折磨我的耳朵,王儲大概也網上搜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開始以奇怪的眼神看我。
“喂!你看什麼看!”這樣封閉的環境大概也會影響人的心情,我的小宇宙終於忍不住爆發了。我叉著腿坐正窗沿剪腳趾甲,王儲正躺在他的床上玩手機,時不時地偷看我。
“你是同性戀?”“是又怎麼樣?”“哦。”他又低頭玩自己的手機。真是莫名其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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