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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紀年。我在心裡遍遍地念著他的名字,我要將這三個字刻進我的骨髓裡。我想我的眼一定猩紅,整個痛苦的過程我都狠狠地盯著他沒有眨眼。進入時候撕裂的痛甚至讓我產生了幻覺,我手中正握著他的匕首,將他千刀萬剮。
??? 我再次怨恨天意的弄人,無力地詛咒那個在那高高的地方俯視著人世間的造物主。
??? 我承受著他一次次劇烈的衝撞,感受著凌遲般的痛苦。身下傳來那淫靡的聲音必然充斥著血的氣息。
??? 終於熬過了漫長的折磨,蘇紀年從我嘴裡將衣服抽出來,“知道我為什麼要這樣嗎?金戈就是這麼對我的!我一心一意地愛他,他卻對你戀戀不忘,我只好報復在你頭上了。”他點了支菸在我身邊坐下,“他總是說我比不上你,面板沒你好,技巧沒你高,多麼讓他舒服。呸!也就這麼回事。”
他把玩著我萎縮的□,突然將菸頭摁在我的腰間,我連哼的聲音都已經發不出。“你別以為有凌雲和皇甫宇軒罩著就沒人敢動你!老子今天就是玩你了,還要玩死你。”
神志恍惚的時候,我似乎又回到了那年春運會的夜晚。青草的氣息,漫天的星,金戈霸道的吻和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我的淚終於從眼眶溢位來,無聲地滑落。
我一直拒絕長大,但它卻硬生生撕開了我的心闖了進來。
醒來後,任痞子和小云如何問我,我都保持沉默。
我一直住在痞子的宿舍由他照顧,他時常在我入睡之後去操場瘋跑,我知道他是怪我不告訴他,但我不想毀了他的生活。
他終於沒能等到畢業典禮。在我們高考結束的那夜,悄悄地走了。從此再也不見。
最後近半個月的休息讓我耽誤了學習,成績只上了二本。我不顧家人和小云的反對,執意選了外地的一所學校,進了與澳洲合作辦學的專業,畢業之後能去留學。小云考進了市裡的大學,我們兩家也一起搬家去了市裡。
金戈果真去了上海。值得一提的是小紅,如願考進了tsinghua數學系,是我們學校那年唯一一個考進tsinghua的學生。他的爸爸一定很開心。
在家的三個月我給痞子打了很多電話,他每次都只有一句話,“讓我靜靜。”後來我改給他寫信,絮叨我們的畢業典禮,絮叨在家的無聊時光。那一年,我十九。
我不再回憶過往,只有那些偶爾出現在我夢中的片段昭示著我在人生最初確確實實地愛過和被愛過的痕跡。我告訴自己,我的身邊再也沒有他們了,我要以更加堅強的方式活下去。
在大學裡,我不喜歡看班級裡那些富二代官二代趾高氣揚的做作,那些維繫大家感情的東西不僅僅單純的是感情了。我開始計劃出去旅遊,為了曾經的夢,找一個遠離塵世喧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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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章 。。。
痞子只來過一封信,告訴我換手機號碼了,隨信夾了一張他的名片。有些人,放得下還是放不下,我們都無能為力。那些可以讓自己那疲憊的靈魂停靠的港灣總有一天會接納別的船隻,而我們也只能繼續前行。
認識王儲是在大雪的黃山。
那日恰逢霧凇,我在始信峰俯拍北海美景的時候太過投入,回過神的時候才發現跟驢友們走散了。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早,得抓緊去預訂的白雲賓館跟他們匯合。地圖上顯示還有很長的一截路要走,我休息了一下便出發。
沒想到天公不作美,還沒走到黑虎松就下起了大雪。我從沒見過這樣的大雪,松枝很快被壓彎,能不斷聽見雪掉落地面的聲音。
“喂!”後方的雪簾裡走近一個披著大衣的人,“別停,跟著我趕緊走,呆會就走不了了。”他也沒問我意見,直接將我拉過去抖開大衣遮在我們的頭頂向前邁開去。
周圍安靜地只剩風聲和腳踩在雪上的咯吱聲。“去哪啊?”這深山老林的,我又不認路,被人賣了都沒人知道啊。“北海賓館。”“可我訂的是白雲賓館啊。”“太遠,今天應該過不去。”“但是我們昨天訂的時候北海賓館已經客滿了啊!”他終於轉過頭看了我一眼,“別廢話,趕緊走。”
切,什麼臭脾氣。我又沒求他帶我走。
到北海賓館的時候我又不得不感激起他來,雪已經將這個世界完全裹成了銀色,沒有方向感的我一定找不到路。我滿心感激地看著他,他卻依舊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在前臺領了鑰匙就去找房間了。
我悻悻地坐在大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