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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安白酒品不錯,喝醉卻不怎麼鬧騰,就是渾身軟綿綿的趴著,也方便了任嚴西吃豆腐。把人從酒店裡弄回來之後,一番洗漱,木安白已經趴在柔軟的床墊上打著小呼嚕了。任嚴西洗了澡出來,擦著頭髮坐在床沿上看他睡熟的臉。木安白屬於清秀溫潤型的男孩子,此刻白皙的臉蛋上泛著一抹酒後的紅暈。他是單眼皮,睫毛不算翹但是卻很長很密,挺直的鼻子下邊是一張泛著淡粉色的唇。飽滿的唇瓣此刻正微微的嘟著。大概是最近吃得有點辣,所以嘴角邊掛著一顆小紅豆。
任嚴西把擦頭髮的毛巾搭在膝蓋上,伸手幫他把被子蓋好低聲問:“安安,暑假跟我走好不好?”他實在是再也無法忍受那麼長一段時間見不到木安白。以前沒有和他確認關係,每到漫長的假期都是他獨自承受思念的刑期。現在小孩已經屬於自己,當然不能將他單獨放在一邊那麼久,最好的辦法就是拐帶在身邊。
睡熟的小孩正在做著美夢,他等了半晌不見回應便悠悠的說道:“我當你預設了。”
第二天醒來,木安白的第一反應就是伸手去摸身邊的位置。空蕩蕩的早已沒有了溫度,一顆心也隨之下沉。任嚴西就這樣走了,連他的告別都等不及就走了。他盤腿坐在床上,揪了揪因為晚上睡覺不老實而翹起來的頭髮,眼圈開始發紅。任嚴西是不是生氣了?他昨天沒聽話和許哲他們喝酒去了,但是他心情不好啊,想到兩個月都不能見面,他就覺得沮喪,不知不覺就灌多了。
每次長假任嚴西都會去B市,以前雖然也埋怨他離開那麼久電話都很少打,但是卻從來沒有像這一次,他還未離開就覺得心慌,感覺沒有任嚴西的日子一天也過不下去。
“混蛋!”他想到那個人竟然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這樣跑了,轉身趴在任嚴西睡過的枕頭上使勁的捶著。
臥室的門輕輕推開,任嚴西入眼便是小孩趴在他枕上胡亂的捶打。
“怎麼了?”他走過去把早餐放在床邊的桌子上,彎腰摟起還在發脾氣的人。
木安白的臉被枕頭捂出一層淡粉色,他扭過頭瞪大了眼有些驚訝:“你,你沒走?”
“沒有。”任嚴西搖搖頭,把早餐拿起來對他說道:“牙膏擠好了,去洗漱。”
人還在身邊,木安白心情極好的飛奔到洗浴間,匆匆整理好便跑出來。任嚴西已經把早飯放到客廳了。
“今年還去B市嗎?”他坐在沙發上一手拿著包子,嘴裡一邊吃一邊裝作漫不經心的詢問。
“去。”任嚴西點頭,快速消滅掉自己的早餐,起身道:“今天下午的飛機,我去收拾行李。”說罷轉身走進了臥室。
木安白望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後,拿著包子的手慢慢放下,嘴裡美味的蝦仁粥沒了滋味。把包子隨手一扔,他蜷在沙發上開始發呆。任嚴西怎麼好像一點也沒有捨不得離開自己的樣子?也是,以前他放假也要走的,那時候電話都不會多給他打,應該是習慣了吧。但是為什麼自己卻開始不習慣了呢?
等到任嚴西收拾好東西回到客廳的時候,看見的是縮在沙發上像是被主人丟棄了的可憐兮兮的木安白,還有桌子上啃了一半的包子和早已冷掉的粥。
“不舒服?”怎麼吃這麼點?他把小孩的身子扳過來朝向自己。木安白將身子朝裡挪了一下,搖搖頭不說話。
“不高興?為什麼?”任嚴西算是看出他在鬧脾氣了,捋了捋小孩的毛,在他嘴上啾了一口。木安白抬眼望他,這人,連調戲人都是一臉嚴肅。
“你要走,我捨不得。”他低下頭目光四處遊弋,雖然木安白習慣了在任嚴西面前坦白,身為男生也不像女孩子那樣扭扭捏捏。但是有些話說出來還是會覺得有一些不好意思。
“哦。”任嚴西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一把撈起他,打橫抱進臥室。木安白隱隱覺得他好像很高興,卻不知道他在高興什麼。
“安安,你捨不得我。”他將人放在床上低頭,口中的話帶著篤定和莫大的滿足。他的唇在木安白的頸項摩挲著,毛茸茸的頭髮擦過頸部細嫩的面板,溫熱的氣息打在上面,讓他身子微微顫抖。
木安白仰著脖子任由他在自己頸上烙下一個個印記,他伸手繞過他的肩膀顫聲道:“嗯,我捨不得。”他好像知道任嚴西在高興什麼了。
清晨的微風將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