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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任嚴西抱著別人時的難過,任嚴西一個人默默的承受了多久?眼前的人冷俊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才不會發現這張冷酷的面孔下有著多麼難以描述的悲傷,所以他才會讓他一個人難過了那麼久。
任嚴西起身,收拾好兩人的餐具將他抱在懷裡,低頭吻了吻他的唇道:“真的不會再離開了嗎?”
“不會。”木安白抬眼和他對視,他許下了承諾,必將永生遵守。
“你答應了的。”任嚴西蹭蹭他的臉,似嘆息又似強調。
在任嚴西的室友回來之前,木安白就被他送回了寢室。等到他一離開,三雙帶著八卦之光的眼睛就齊齊粘在了他的身上。
“幹、幹嘛?”木安白被那詭異的視線鎖定,不由得嚇了一大跳。
“小白,你。。。。。。該不會和任嚴西在談戀愛吧?”陳晨有些不自在的問道。雖然現在提倡戀愛自由,網上處處是腐女,頁頁無節操,但是現實中好像還真沒遇到過搞基的朋友。陳晨直了二十幾年,對那個彎彎的世界雖然沒有一丁點的嚮往,但是也有些好奇。特別是他一不小心落入一個名為三叔的作者某部小說的群裡,那群三觀毀盡的姑娘整天給他灌輸一些奇怪的思想。
一旁的雲翰不自在的瞄他一眼,咳了一聲道:“嗯,這是小白的隱私,問什麼問。你管他談戀愛不談,和誰談他都是咱們的兄弟!”
“不是,我沒別的意思,就關心關心。”陳晨趕緊的解釋。他並不是歧視同性之間的愛情,只要相愛,為什麼不可以在一起?
“呃。。。。。。你們怎麼看出來的?”木安白縮著頭,有些疑惑的問道。
“。。。。。。”三人默默地盯著他不語。任嚴西那股護犢子的勁兒,是個人都能看出不對的地方來。
“那個。。。。。。小白,你真喜歡他?不會覺得不自在嗎?我我,我不是歧視的意思,我只是純粹的問問你的感受!”許哲看大家都不說話,習慣性的揉揉鼻尖問道。他開口說話就要打噴嚏的怪毛病在這學期開學後就莫名的治好了,但是每次說話卻還是不自覺的想揉鼻尖。
“沒有。。。。。。他對我那麼好,從小好到大。他做什麼我都習慣了,也不會覺得奇怪。心裡上。。。。。。”木安白撓撓頭髮道:“我以前沒想過會喜歡男人,所以也沒意識到自己喜歡他。有一天突然發現有人要跟我搶他,就覺得自己離不開了,然後就這樣了。”雖然會有些尷尬,但是大家都能夠接受自己和任嚴西在一起,所以木安白解釋起來也比較坦誠。
“這樣啊。。。。。。所以說,是一直對你好吧?”許哲低頭,好像想到了什麼,整個人變得有些消沉。
“嗯,是一直很好。”神經有些粗條的人沒注意到許哲的不對,只順著他的話說。
“果真,以前一直欺負,現在突然這麼好肯定是又在耍我。。。。。。”許哲有些自暴自棄的小聲抱怨著,坐在他旁邊的雲翰不小心聽到這句話,再聯想到他前面的問題,眼皮一跳。完蛋,他好像又知道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了。。。。。。他默默的爬上床,把被子拉起來蓋住腦袋,對這個攪基的世界絕望了。
第二天一早,木安白再次享受到久違的美味早餐,任嚴西和他一樣有課,卻不在同一棟樓,雖然如此他還是心情愉快的揹著包去上課了。第一節下課的時候路過行政樓,木安白卻正好碰見了那天和餘靜在一起的高個兒,蘇成。
任嚴西和餘靜那天的對話木安白都聽見了,雖然後來燒得有些糊塗,但是大致的意思還是明白。蘇成肯定是很愛餘靜的,不然不會在明知道對方和他在交往還要默默的付出著。餘靜雖然揹著他和蘇成來往,但是木安白也不生氣,畢竟他的心裡終究是被另一個人佔滿了,而餘靜從來也沒有住進去過。
蘇成整個人像霜打了的茄子,愁眉苦臉的從行政樓裡搖晃出來。抬眼望見木安白,他驚得往後退了兩步,慌忙跑開了。
怎麼回事。。。。。。木安白吃驚的望著蘇成飛快消失的背影。這人前兩天還揮著拳頭揍他呢,現在怎麼像耗子見了貓?還有,他臉上那五顏六色的是什麼玩意兒,好像是藥水。。。。。。被揍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餘靜就坐在兩人不遠的地方。任嚴西雖然沒說話,還是像往常一樣把好吃的都放在他碗裡。但是木安白卻明顯的感覺到了他的不高興,想了想他在桌下用腳碰了碰任嚴西道:“明天我們去別的地方吃飯吧。食堂好擠,我不喜歡。”任嚴西看他一眼,點了點頭,往他的碗裡放了一筷子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