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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所以並不擔心跟不上其他人的腳步。
學末的時候聽說他那三個室友不知為什麼被學校記了大過,木安白知道後還狠狠的嘲笑了一番,認為這是報應。而餘靜也不知為什麼,再也沒有來找過他,大概是被木安白那天的話傷到了,或者是任嚴西的警告起了作用。
眼看一學期就要過去,這學期在任嚴西單獨的輔導下,木安白考試過得非常輕鬆。考完的最後一天,他和寢室的三個兄弟一起聚餐,三人都一致指責他有老公沒人性,木小白同學痛苦的被灌了好幾瓶啤酒。等到任嚴西來接他的時候,他已經雙眼迷離,小臉緋紅的趴在餐桌上直傻笑。
“安安,走了。”拍拍小孩迷糊的臉,任嚴西雖然生氣他沒有聽自己囑咐不碰酒精,但也不能在外人面前發火,讓木安白丟了面子。
“呃,等等,呃,找。。。。。。”木安白賴在餐桌上,劃拉著兩隻手,像是在找什麼東西。任嚴西把他拂倒的啤酒瓶拿開,對那三個也醉醺醺的人道:“你們先走。”
雲翰還有一絲清明,看見任嚴西在,也不擔心木小白了,道了別一手扶著許哲的腰,一手提著陳晨的胳膊,將兩人往外拖。
“找。。。。。呃,找不到。”木安白從桌子的一邊往下滾,眼看快要落地,任嚴西趕緊接住,將他抱在懷裡問道:“找什麼。”
“任嚴西。。。。。。不見了,找不到,難過。呃。。。。。。喜歡,要跟我說,為什麼不見。”小孩一身酒氣,像極了剛開學那段時間的某一天。他水霧朦朧的眸子裡滿是找不見人的委屈和不安。
“再也不會了,永遠不會再離開。”任嚴西嘆一口氣,將他摟緊,低頭肆意奪取他口中的甜蜜。小孩這樣,應該是被嚇怕了,當初自己避而不見的躲著他,他的心裡肯定是極度的不安和害怕的。這種害怕一直延續到現在,雖然他不開口說,但是一定是埋在心裡的某個地方,終日擔心著他再一次離開。所以自從兩人在一起,他對自己是千依百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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