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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掉炎幫那刻起,合縱上下對他報以極大的崇敬,不管是護衛隊的人還是合縱的工作人員,看到他跟看到楊遠修沒什麼兩樣,有些性子開朗些的就過來走近他,稱兄道弟的,他有些無措,但掩不住眼底的開心。
譚一霖不僅身手好到讓人瞠目結舌,為人又謙遜,雖然看著冷漠寡言,但熟識了都知道他其實是個挺容易相處的人。他以他的才能和為人迅速在合縱立住了腳,作為楊遠修的近衛和心腹,職稱算是最高的了,可沒有人對此有異議,也沒有人對他和楊遠修帶著相同的戒指投以鄙夷或異樣的眼光,合縱上下都很尊敬他,喜歡他,這是譚一霖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溫暖。
他在義大利流浪、做殺手、在MAGO被人折辱那麼多年,這些人的關懷對他來說是好不容易擁有的寶藏,楊遠修不僅給他所有作為人該有的權利,甚至給他榮譽感和自豪感,他雖然從來沒聽楊遠修說過愛什麼的,但他知道自己對那個男人的感情已經難以自拔了。
在深入瞭解了合縱之後,他更加明白眼前那個總是淡定平和的人是多麼強大的男人,合縱旗下的產業多而龐雜,卻管理得井井有條,一點也不凌亂,楊遠修很會識人,也是個非常優秀的領導者,手下的每一個人都對他死心塌地。合縱是延續了五代的黑道組織,發展到他這一代,算是昌盛到了頂點,絕對的忠誠,優秀的人才,一流的企業形象,合縱站在完全讓人仰視的高度,而這一切都是楊遠修獨自支撐起來的。
他愛這個男人,不管是人前的強大和優雅,還是隻在他面前展露的真實和殘酷。
到了總務辦,楊遠修得知楊遠崢帶著貝爾,連招呼都沒打就飛回了美國的時候,他在躺椅上沉默了很久。他這個弟弟表面上放縱不羈的樣子,其實骨子裡是很單純的男人,他知道自己做的生意不乾淨,但從來沒有親眼看見過,傷天害理四個字,聽說是一回事,親眼看到是另一回事,楊遠修知道他並不是因為那個貝爾才厭惡自己走掉了,而是接受不了自己的哥哥竟然會是那麼殘忍的人吧,貝爾只是一個導火索,讓那個男人看清了自己而已。
楊遠修把他保護得太好,所以也早已接受了有一天他會恨自己的可能。
他垂著眼看著桌面上弟弟和自己十多歲時的合影,楊遠崢從後面跳起來抱著自己的肩膀,對著鏡頭做鬼臉,兩個腳幾乎要離地,他的胳膊幾乎勒著自己的脖子,而自己卻還擔心他會摔下來,兩隻手緊緊按著他強健的手臂,朝著鏡頭微微笑著。他記得那天楊遠崢剛打完籃球賽,一身汗淋淋的,自己在邊上看著,給他送水拿衣服遞毛巾。那個時候他還沒有接手合縱,笑容裡還沒有那麼多偽裝。
這個照片裡的楊遠修,是楊遠崢記憶裡的哥哥,而那個人早就死了,在他成為合縱老大的那一刻,或者更早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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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月後。
譚一霖在護衛隊裡挑選了幾名身手最了得的護衛,又從外挖掘了不少人才,暗中組建了一個專業的殺手團,林羽飛管著明面,而他接手那些黑暗的東西,不是他不想過正常的生活,只是容易出漏子的,危險的事務,他想親自替楊遠修扛起來。
這天兩個人激情結束,楊遠修抱著譚一霖無力的身子躺在床上,撫摸著他細膩的肌膚,說道,“對了一霖,還沒問過你,你有沒有專用的武器?”
譚一霖在他懷裡轉過身,看著他的眼睛笑道,“沒有,我在集中營的時候什麼都學過,還專門練過用生活中常見的東西做攻擊武器。”
楊遠修又是一副誇獎他的眼神,伸手揉著他的黑髮,他總把他當孩子,差了十歲,實在是沒辦法不寵他。低頭吻了吻他的臉和脖子,譚一霖被癢得忍不住笑了笑,楊遠修看著身下人漂亮的笑臉,又撐起身體壓上來,溫熱的唇落在那人強韌的身軀上,這個身體明明積蓄著強悍的力量,卻完完全全地臣服在自己身下。想著,他忍不住伸手抱緊對方,緊緊擁住那人的脊背,吻上他微張的唇。
楊遠修明明總是一副沉靜的樣子,可在床上的精力實在過人,譚一霖有時候還真是怕了他了,卻又不忍心拒絕,長長的深吻過後,他有些迷茫地眯著眼睛微微喘著氣,直到對方堅硬的灼…熱一下子挺進自己的身體,他才瞪大眼睛回過神,看到眼前男人臉上溫柔的笑意。他喘了幾口氣又抱住他,臉貼著他的胸膛,隨著他的律…動漸漸沉迷。
【至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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