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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讀得比我多,幫忙想個名字吧,我家下輩排行是‘祖’字。”
“取名字這種事情……”
“唉沒事兒,反正我都跑出來了,你就取吧,回頭我們還得再商量呢……我覺得這個一定是男娃,你就取個男的名字吧。”
“嗯……”周至嚴仰望星空思索了一下,
“咱們在這裡每天和飛機打交道,要是男丁,就叫‘翔’吧。”
“飛翔的翔嗎?好名字啊,長大跟他老子一樣!來,喝了這杯,我先替我兒子謝謝你給了個好名字。”
一斤多高粱酒下肚,兩人都有些暈暈陶陶,BIELING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他們紅光滿面的談天說地,
“你們在說什麼?這麼開心?”
“啊你可回來了,周兄弟都快急得火上房了哈哈。我請他給我兒子取名字呢,叫‘王祖翔’,不錯吧。”
BIELING中文聽說已經沒什麼大問題了,可具體到字,還是一頭霧水,看看天色也都不早了,和周至嚴一起到了別就回去了。進了屋趕緊投涼毛巾給周至嚴擦臉,一邊擦一邊問,
“王先生孩子的名字為什麼要你取?那名字很好嗎?”
“是啊,‘翔’,回飛也,”周至嚴索性拉過BIELING的手,在他掌心一筆一畫的寫出這個字,
“至於‘祖’,是家中的輩份,就像我名字裡的‘至’,我這一輩名字裡都要有。”
“哦,那你家下一輩都要叫什麼?”
“讓我想想……‘雲’,都要叫雲什麼。”周至嚴被冷水擦了臉,覺得酒意也下去很多,突然發覺跟BIELING說這種話題不太好。抬眼看看還在忙活的BIELING,伸手拽回來,
“別忙了,早點休息吧,今天咱們一起睡……”
雲歇雨收,兩人相擁著躺在一起,
“BIELING,以後見著王夫人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去幫一下。”
“你之前不是讓我不要和她多接觸嗎?周,你很奇怪。”BIELING擰過頭看著他,周至嚴沉默——的確,他之前是和BIELING說過這樣的話。那時候是看出來了王夫人的出身,怕走得太近王守業心裡會不高興。不過今天一聊,發覺人家根本不是那種人,
“反正你以後別管我說什麼了。”
“你不說我也一直在這麼做啊,她是女性,紳士本來就應該幫助的。”BIELING回答得很嚴肅,周至嚴苦笑,看來混沌不清的只有自己,想得太多,反倒做了錯事。
“剛才和王先生聊了會兒天,他……拜託我如果他出什麼意外了,幫忙照顧下他的夫人。”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BIELING聽明白了意思,伸手拍拍他,
“別擔心,周。我有預感,他們會一直在一起的。”
周至嚴笑了,“哦?你有預感?準嗎?”
“當然,咱們那天去密支那之前我不就說過我有預感我們不會有事的嗎?你還說要真沒事我就是‘必靈’了。”
那天在飛機上週至嚴為了緩解緊張的確拿這個打趣過BIELING,不過他在明白這個中文名字的意思之後竟然很喜歡,這倒是出乎周至嚴的預料。
“是,他們會一直在一起,你是‘必靈’,我的必靈……”
周至嚴擁緊了他,看著他沉沉入睡,又想起那句‘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福禍避趨之’,輕輕嘆氣。
——
王夫人的身份終於揭曉,不知道和大家想的是不是一樣。那句話在王守業那裡的釋義就是‘我就是走,也不能在國家最危難的時候離開’。
必靈——這個名字是當初給BIELING這個角色取名字的時候翻《抗日援華美國航空烈士》名單的時候隨意掃到BIELING,突然想起來的,自以為起得不錯,所以就用了這個英文名。
至於王守業畢業的學校,其實最早想的是德國的陸軍軍官學校,但最後還是選擇了海軍軍官學校——因為離飛行更近。那時候的空軍不是獨立軍種,而是依附於海軍的,所以並沒有什麼專門的空軍學校。而文中說的能上這種學校的中國人非富即貴也是事實——蔣經國當年就是陸軍軍官學校畢業的,他是什麼家世,不用我多說哈。
第二十八章
到中午的時候他們才起來,周至嚴的頭有些疼,BIELING一邊笑話他一邊拖著他去餐廳吃飯,沒想到進去聽到的第一個訊息就是早上從這邊出發的老劉墜機了——飛出去沒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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