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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胖子,誰是誰媳婦啊?”蒲志華睡得好好的被人叫醒一臉的不高興。
“蘇偉呀,和人幹了一仗,被人打趴了。”董墨香心道,以前人家蘇偉巴心巴肺的對你好,現在人家有難你這忘恩負義的小子不會袖手不管吧。
“敢打我們五鼠的人,反了他,誰幹的?”蒲志華從床上一躍而起,“找他算賬去。”
董墨香見蒲志華這架勢,立刻興奮起來,多長時間手腳沒施展施展,今天總算逮了個活動筋骨的機會:“三(6)班的黃繼文和苗曉毛。”
蒲志華趕到班上,見蘇偉鼻青臉腫的坐在位置上抹著眼淚,小身板瑟瑟的,看著甚是心痛,便大聲說道:“小偉,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敢惹我們五鼠的人,走,帶我們去找他。”大嗓門一嚷,班上正趴著睡午覺的全被攪醒了。
蘇偉一瞧蒲志華這流氓架式,雖然有人為自己撐腰面子上過得去,但心裡還在記恨他和董丹的事,便低著頭不理他。蒲志華以為他被打成這樣感覺很丟臉不好意思,便走過去說讓他看看傷得怎麼樣,蘇偉聞著蒲志華身上的氣息,心往神馳,感覺又像回到了以前,心裡的疙瘩一下子全部化解了,嗡聲嗡氣說了句沒事。
蒲志華正在驗傷,董墨香和莽磊跑了進來:“老二,黃繼文苗曉毛兩個孬種沒在班上。”
“算了,晚上我們再去找。”蒲志華回頭又對蘇偉說,“走,去診所看一下。”
“不用,就擦了點皮。”蘇偉滿臉通紅地道。
蒲志華也不理會,拉起蘇偉的手就想往外走,蘇偉“哎喲”一聲跌回了坐位。
“腿也傷著了?”
“崴了。”
蒲志華彎腰把蘇偉強扯上自己的背,嘴裡罵了句狗孃養的,又叮囑董莽兩人時刻監視著三(6)班,背起蘇偉去了診所。
路上蒲志華問事情的原由,蘇偉趴在蒲志華背上,把嘴俯在他耳邊前因後果的說了一遍。原來還是蘇偉這小子家境好惹的禍,蘇偉家就住在盤秀街上,不正經讀書的小混混都知道他家富裕,父母又寵他,要什麼父母就買什麼,恰好父母又不在身邊,人也長得小巧玲瓏身板瘦瘦弱弱的,這麼好的外快不嫌白不嫌。黃繼文苗曉毛以前就打過這小子主意,沒想到蘇偉硬氣得很,沒成功,後來蘇偉又成了五鼠身邊的人,也知道董勳在這方面吃過暗虧,就更不敢打他主意了,最近見這小子和五鼠疏遠了,以為被五鼠給拋棄了,今天意外碰面後,兩人熱嘲冷諷地奚落他,蘇偉正為這事嘔著氣,一時氣血衝腦,挺著小身板就衝了過去,倒主動招惹上了人家。大塊頭和小身板的差異那是相當懸殊的,更何況是夾在兩個大塊頭之間的小身板,想知道以卵擊石什麼下場,豆腐撞牆什麼下場,呃,就看看蘇偉現在這下場。
“臭小子,嘴巴別靠得那麼近,癢死人了,”蒲志華大巴掌拍了下背上蘇偉的屁股笑道,“真看不出來,就你這小巧玲瓏的樣還就敢往牆上撞,猛,真猛!”
“別看我個子不高,卻也是怕軟不怕硬的。”蘇偉沾沾自喜。
“哼,不怕硬,等下叫黃醫生給你屁股扎一針瞧瞧。”
“不要,我才不要那老女人打針呢。”蘇偉裝出一副怕怕的樣子。
“那你要誰打針?”
“要你打。”蘇偉咯咯笑道。
“嗯?!”蒲志華一楞方明白蘇偉的意思,狠狠在他屁股上扭了一下笑罵道,“你個小流氓,跟誰學的。”
都是些皮外傷,從診所裡擦了點碘酒,買了包虎骨膏藥,蒲志華揹著蘇偉回去了。蘇偉可能是覺得在蒲志華寬厚的背上趴得舒服,便說想去蘭妃江邊上走走,蒲志華看在他傷號的份上,也就依了他。
盤秀街就是依著蘭妃江而建的,蒲志華隨身鑽進附近的弄堂,背起蘇偉就往江邊走去。離江邊越近,就是菜地農田了,路面坑坑窪窪,蒲志華腳下一高一低踩在柔軟的草上,腦海裡突然想起初中時代的事。有次跟夥伴們一起玩抽陀螺,蒲曄不小心一鞭子抽在了蒲志華腳踝上,蒲志華倒沒感覺什麼,蘧臨翰卻大驚小怪起來,不但罵得蒲曄狗血噴頭,還把蒲志華當成重症患者似的,硬是要揹著他走。想起蘧臨翰那著急的樣,蒲志華忍不住笑了起來,背上的蘇偉以為蒲志華陶醉於他們二人世界,便把頭緊貼在蒲志華肩上,享受著江面吹來的微微和風。
到了江邊,蒲志華讓蘇偉坐在一處乾淨的麻石上,張開雙臂做了幾個擴胸運動,揹著走了這麼長的路,肩膀都累酸了。看著江上的漁船來來往往,吹著江風,聽著江水拍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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