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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幕遮咬著唇,陷入情慾的眼神恢復了清明。
如古井一般。
幽深的讓人發寒。
嚴野是何等聰慧敏銳的人,蘇幕遮細小的變化都一一收入眼底,心微微一沈,衝朱靖煜微微頷首,拉著蘇幕遮就出了包間。
這一拉,突如其來,出乎意料。
直到晚風吹到身上,淫靡的音樂聲漸行漸遠,蘇幕遮才回過神來。
用力掙著手:“你帶我去哪裡?”
“去我想去的地方。”
“我不想去。”
嚴野回過身,握著蘇幕遮的手更加用力,面上是從未有過的嚴肅。
或者不該說是嚴肅。
只是沒有表情而已。
但是就是這樣不笑不生氣不憤怒的樣子,讓蘇幕遮心中頓了頓。
面前的人,俊美的五官,天生的好相貌,華貴中透著威懾,明明是燦若明珠的眼睛,此刻目光如炬,如兩道閃電,轟得你不僅不敢直視,反而只想趕緊走開。不用一句言語,就能讓周圍的人靜如寒蟬。
這個人,就好像是一個儈子手一般,不,就好像是一個惡魔一樣。
蘇幕遮從頭到腳都涼個徹底,忍不住就要往後退,只是身體還沒有做出反應時,已經被抱住了。
那個懷抱,很熟悉。
有些溫暖。
又有些霸道。
“幕遮。”
兩個字,很尋常的聲音,卻又不尋常。
細細聽來,好似是從遠古而來,經過原野,經過荒漠,趟過水跨過江,經過茶馬古道,經過絲綢之路,歷經原始蠻荒來到這裡,用盡了氣力,透著無盡的滄桑與疲憊。
這樣的嚴野,去了那層光鮮亮麗的皮,端出來了最深層最深層的情愫。
蘇幕遮本是個玲瓏剔透的人兒,怎會聽不出。
渾身一震。
忘記了掙扎,忘記了反抗,就這麼稀裡糊塗地被擁抱入懷,被抱著上了車,被一路飛速行駛帶到了海邊。
這個城市紙醉金迷,就是近郊也透著銷金的氣息。
一切的一切,卻在海邊消散的無影無蹤。
該說是因為海的博大麼。
將所有的烏煙瘴氣或是文明產物統統地盪滌在外。
浪花兒溫和地衝刷著外灘,可是任誰都不敢在他面前放肆,因為是人都知道,只需要一個浪頭過來,就可以淹掉一座城。
浩瀚的讓所有的人都覺得渺小。
兩個人牽著手來到海邊。緊靠的身體,互相分享著彼此的溫度,遠遠地望去,是一幅再美不過的畫。
和諧的讓人不忍破壞。
蘇幕遮就這樣靜靜地站著,呼嘯聲,轟鳴聲入耳,竟然有種不真切的感覺。
是中了邪麼。
就這樣跟著過來了?
就這樣忘了傷疤?
只因為喚了一聲自己的名。
說出來都有些可笑。
可是偏偏自己還真是這麼做了。
是上輩子欠他的麼。
要這麼被他折磨。
被他傷害了,傷口還沒有癒合,又搖著尾巴等著人家繼續傷害了。
罷了。
是緣是孽。
誰又說的清楚。
索性就隨著心走吧。
喜歡他的吻,他的撫摸,他的懷抱。
他的。
嚴野的。
微搖了搖頭,將所有的想法都拋棄腦後。
此時的蘇幕遮如一隻慾火的鳳凰,涅盤重生。
廣闊的看不到邊的海,好像知道了一般,呼嘯著衝過來,捲起一層層的浪花,又迅速地退開,在外灘留下而來一道水痕。
嚴野擁著蘇幕遮,這樣細細的腰肢,真如古言所述,盈盈可握,細若柳條,完全不像是一個這麼個高的男人應該擁有的,可是就是這樣的細腰,卻比女人的要有力的多。
他知道這具身體帶給自己的銷魂;帶給自己的快感;帶給自己的其他人給不了的滿足。
帶著腥氣的海風吹過來,吹的衣服颯颯作響,鼓動著,翻舞著,就好像是蝴蝶的翅膀一般,潮溼的風颳到面上,有些疼。
“那日……”嚴野猶豫著,這輩子似乎從來沒有這麼詞窮過。
蘇幕遮抬起頭。
美麗的脖頸在月色中美的就好像是無暇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