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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吻得蘇幕遮大腦缺氧,才放開。
目光交織在一起,可以發現兩個人都早就失去了平靜。
慾望蓬勃而出。
“去房裡?”蔚韻梵提議。
兩個人飛快地跑到了房裡,忽然的溫暖,讓蘇幕遮覺得有些熱。
開啟床頭燈。
燈光有些昏暗,帶著暈黃,就好像是清晨的太陽還未從雲層中擠出身子。看的不大真切,卻是頂有情調。
兩個人跌倒在了床上,蘇幕遮還沒來得及蹬掉鞋子,蔚韻梵就壓了上來。
軟軟的床,此時化成了汪洋大海。
兩個人就像是海中的魚。
又是一番劈頭蓋臉的深吻。
青草園,銷金窩 第六十九章 都過去了
蔚韻梵一邊親吻著,嘖嘖的吮水的聲音淫靡而誘人;手一邊從衣服下面伸了進去,接觸到了那白嫩的肌膚,只覺得一旦沾上就忍不住移開手;這般美好的肌膚比上好的羊脂玉還要好上幾分。手加重了力道,一路摸上去,一寸一寸地燃起了蘇幕遮的慾火。
乳尖上傳來的快感,酥酥麻麻的,腳趾經不住刺激,踢掉了掛在腳上的搖搖欲墜的鞋子,白丫丫的腳丫子暴露著,尺寸有些小,卻很可愛,腳趾在空中,彎曲成難以做到的角度;美麗的身體微微地打著顫,就好像是狂風中的鮮花,柔軟而嬌美。
空虛一陣強過一陣地在體內叫囂著。
臉上的紅暈,像是傍晚的彩雲。
刺激越來越大,手經不住抓住了床單,溢位的呻吟聲越來越急促,拱起了身子,把自己胸前的纓紅更加向前的送到蔚韻梵的手中,後庭收縮著,前端已經翹了起來。
蔚韻梵抬起身,看著他身下的蘇幕遮,早就動了情慾,微微掀起一角的衣服下面是帶著粉色的面板,很美的顏色;嬌俏的容顏,迷離的神情,似乎正等著自己去採擷。
黑色的發在床單上鋪開,有些凌亂,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性感誘人,還有那張一直跟自己糾纏的小嘴,此刻嬌豔無比。
忍不住又親了親:“人說櫻桃小嘴,幕遮,你的嘴比之櫻桃還要甜美。”
明明是再簡單不過的情話,或許都談不上甜言蜜語,蘇幕遮渾身一震,眼神閃過一絲悽楚。
櫻桃麼?
曾經有人也這麼比喻。
猶記得那日以櫻桃為媒,兩個雲裡霧裡,顛鸞倒鳳,好不痛快。似乎還記得唇舌之間含著櫻桃親吻的激情,後穴中夾著櫻桃的那份飽脹感。
嚴野,這該死的男人為什麼還徘徊在腦海中。
體內的慾火一下子散掉七七八八。
蔚韻梵猜不出到底為什麼身下的人兒一下子就轉了情緒,只是聰明如他,早就看出那雙清澈的讓人心疼的眼睛此刻定是在想著別的人。
到底,還是太急了吧。
不過,本也沒打算做什麼,不是麼?
嘴角扯出一抹笑,俯下身,親了親蘇幕遮的唇角,站起身。
優雅從容,連衣服都還算整齊,只是兩腿之間的鼓包出賣了他努力做出的清明神色。
蘇幕遮還沒反應過來,蔚韻梵已經幫他拉過一邊的被子,動作很輕柔,正想開口,唇被按住了:“幕遮,好好睡吧,一切都過去了。”
拉上燈,在床邊站了一會兒,靜靜地看著床上的人兒,良久緩緩離開。
蘇幕遮直到門被關上,才回過神來,弓起身,像蠶寶寶縮在蠶繭裡面一樣,將自己整個的包裹在被子裡面,黑暗中孤獨害怕痛苦的感覺一下子侵襲了過來,似乎要把自己湮滅一般。
一切都過去了。
是麼?
第二日,蘇幕遮洗漱完,下樓,就看到了餐桌上面放著豐盛的早餐。
然後,正在看報紙的蔚韻梵抬起頭,朝他看過來。
兩人對視。
同時地無聲地笑起來。
吃飯的時候,蔚韻梵說等下要去上班,問蘇幕遮是想去哪裡,可以順便送他。
某人才後知後覺地想到身邊這個頂著蔚家大少爺頭銜溫柔無比又能下廚養的狗還是一隻流浪的醜小狗的男人是個救死扶傷的醫生。
有些好奇。
“你是看什麼科的啊,哪天要是生病了……”
蔚韻梵放下筷子,眨了下眼睛,露出少有的調皮的神色:“我可真不希望你來找我看病,再說你大概也沒有機會得那些病。”
蘇幕遮的小腦袋飛速地轉著,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