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客。
「有什麼好賣的,關店關店,今天我請你,不醉不休。」
「不能提早關店……最近很缺錢花。」吳傾霆自從收留多了一個開銷比自己還要巨大的人後,變得更努力賺錢。
「是噢。」紀堇銘打量他的店鋪,發現真的是生意冷清。
半晌,「你……還是真的決定去了?」吳傾霆用如月色般寂寞的目光看住紀堇銘問。那是很危險的事情不是嗎,一有半點閃失,說不定就會缺胳膊斷腿。
「嗯。」紀堇銘本來笑語的臉色稍微暗淡了些。頓了頓,故意神情愁苦地板起臉,學他剛才說話的口氣揶揄他:「因為最近很缺錢花。」
「你這個人真的是很欠扁。」吳蜻蜓把手裡正收著的MP3包裝盒扔過去。
這句欠扁倒不是在說紀堇銘學他的深沉口吻,是在說紀堇銘忽然出現,就說要去日本這件事。這樣最後才告訴好兄弟這麼大的決定,真的是很欠扁。
現在,決定要跟專業車隊去日本參加F1一級方程式錦標賽了,也是幾天後就要動身了,今天才來通知他。聽說本來是沒有他的,他只是個替補,之前的那個車手跑賽道的時候滑了手,斷了一隻腿。因為這樣,紀堇銘才拿到了參賽名額。自己的好兄弟要去日本拼命了,吳傾霆一時很失落,根本放不下對他的擔心。
因為這樣的擔心,他很早就關了店門。傍晚的時候,他跟紀堇銘兩個人從電子街離開,去了城北地帶的一間酒吧。
城市北區在夜色中一片活色生香,流行電子樂聲響在耳邊,吳傾霆不像往日那樣心情歡快,對著面前的啤酒發了好久的呆。
紀堇銘則是因為在酒吧裡意外遇見在意的人而發著花痴。「欸,你不覺得他長得真的好美哦,又好有優雅氣質哦,我最喜歡這樣的男人做小受了!」紀堇銘問自己的好兄弟,「超級讓人充滿幻想的啊。」
「什麼?」吳傾霆回過神來,跟紀堇銘一起看向坐在吧檯邊的男人。男人一身西裝,眉眼清秀,卷著袖子埋頭書寫著什麼,看起來是個社會上層精英的樣子。
見他面前放了一杯龍舌蘭加冰,那是很烈的酒,所以吳傾霆評價道:「他看起來是個悶騷,如果你去追他,他一定會被你征服的。」
「可等一下我真的過去約他,如果他說不跟我出去我怎麼辦?」紀堇銘緊張地說。紀堇銘暗戀那個男人很久了,男人是他的心理醫生。
紀堇銘以前在街上混的時候被抓起來過。後來放出來後,就被假釋官強制勒令要定期去看心理醫生,以為這樣是對一個流氓的管教,卻不料是為流氓製造了對政府公務員的情愛幻想。
「過去吧。小J哥你多帥啊,你的魅力無人能比。」吳傾霆笑,他不曉得紀堇銘這樣的俗辣還會有這麼純情的時候。
「可是我還是很緊張。等一下他拒絕我了,你要陪我去續攤再喝。」紀堇銘忽然很扭捏,一改平日流裡流氣的痞子樣子,擔心自己喜歡的人畢竟是個高階政府職員,怎麼會看上他這樣的痞子。
「我?」吳傾霆遲疑道:「我回家還有事。」家裡面還有向璟在等他,雖然昨晚吵架了,但是他還是吻到向璟了,他今晚也想早早回去吻他。
「那我不去了。」紀堇銘退縮。
「去吧。」吳傾霆推了推紀堇銘的肩膀,「告訴他你喜歡他很久了,很想跟他上床,更想做他的護花使者。你這麼帥,根本沒有人敢拒絕你,而且你就要去日本了,試看看也沒差。」
吳傾霆認識綽號小J的紀堇銘很久了,兩人第一次遇見時,是吳傾霆在撞球室被人追著打。當時在一旁撞球的紀堇銘覺得,看他一個人跟十幾個人幹架,都不顯勢微,頓時就很欣賞他,二話不說衝上去幫他一起幹架。
那之後,即使兩個人唸的是不同高中,並且紀堇銘當時大半時間是跟著S市高中裡很出名的流氓——司馬敦志在混,但在整個學生時代,只要紀堇銘一有空,便會和他經常混在一起。
包括這條酒吧街在內的城北地帶三四條街,他們幾個人的流氓名號都是叫得響噹噹的。直到紀堇銘前幾年去坐牢,吳傾霆才收到教訓,決定改過自新地去當了兵。
一越過二十歲,他們的世界就改變了,再也不是像學生時代那樣,看誰不順眼就約出來,拿著刀扛著棍子去跟人狠狠幹一場架,稱王稱霸的很開心。
現在,是什麼都需要他們去承擔了。孤單的時候,也想找個人好好交往或者結婚,但那都是需要自己美好得足夠資格了,才能實現的事情不是嗎?
如今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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