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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牆,兔子急了還要咬人,他許某人要真急了眼,笑眉笑眼丟下一句“小爺不玩了”邁著貓步轉身就走,那姚公子天大的本事也只能噴血了。
但是,要是就這麼鳴金收兵也太憋屈了,再憋個十年八年的,姚某人乾脆直接不舉算了。
有些人吧,既不能猛攻強佔也不能一門心思的慣著……姚亦從床上跳下來,一邊晃悠著下樓梯,一邊沉思:嗯,我得講策略。
還是俗話說的好啊,現在己經不是傻大個抗著個人英雄主義大旗四處招搖的年頭了,必須冷靜又淡定的,把他從技術層面上拿下。
我叉叉他大爺的,他還真NND以為兩句話就能打發了老子?
他就得瑟吧!別拿忠犬不當神獸!
有年頭沒見過寶貝兒子這麼冷俊的面容了,姚媽媽端著湯從廚房出來,以為他酒還沒醒:“你怎麼下樓來了!想吃什麼,一會兒媽媽給你端上去?”
姚亦作領導狀揮手:“不必了。給我來根猴頭菇,我得補補。”
作者有話要說:好想吐血。。。。。
。。。霸王們,乃們少掐我兩下。。。
43、第四十三章 。。。
※
姚亦跟許經澤在電話裡提到的老炮也是個神人。
他是A大搖滾樂社團的副社長,個子挺高足有一米九,可惜瘦的太過份了,細胳膊細腿還削肩膀,留著把稀拉拉並且有點卷的山羊鬍,沒事就拿腔拿調,斜著眼看人,自以為眼神很冷峻。
雖然是學中文的,可吟詩作對那些風雅玩意他是一點不行,只有情緒總是很豐沛,神經敏感的時候比較多,辦事一板一眼那是相當挑剔。
冬子就比較膩歪他,總說他腦子有病,眼神也有問題。不張嘴還好點,一張嘴就跟迫擊炮似的,準頭不行,後座力倒挺大。
——這話的意思是,當他的敵人比當他的朋友還要幸福點。
十分悲劇。
當然,劉冬子同學的看法帶有強烈的個人色彩,並不是很客觀。其實老炮也算是個能耐人了,吉他彈的很有水平,自己還寫歌,進大一沒多久,就拉大旗組了個樂隊。
剛開始那小破樂隊一共就仨人,一個吉他一個貝司一個鼓,編制很是緊張,吉他手老炮同學還得兼主唱,那叫一個手忙腳亂。
樂器裝置爛的要命,主唱一張嘴還沒出聲,話筒自己就滋啦滋啦冒怪音。
沒人沒裝置,光憑愛能愛多久?貝司手勉強撐了半年,就不玩了,改行進系隊踢足球去了。
仨人己經夠寒酸的了,倆人的樂隊實在玩不轉,於是,轉天老炮帶著他家小鼓手很悲劇的在第一教學樓通往食堂的路口立了張牌子,上書倆大字,招新。
別看炮哥嘴討嫌,硬筆書法還是挺能拿的出手的,其神俊程度跟本尊長相剛好成反比。
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了,其實他自己對這次招人也沒抱太大希望,縮頭縮腦蹲在板子後頭,跟小鼓手一起埋首於飯盆,呼嚕呼嚕的吃麵條,大有將哀傷溺斃在食物裡的勁頭。
趕巧了,這時候許經澤和姚亦路過。
真真是命運的安排。
許公子在缺了一個角的牌子面前頓住步子,盯著字看了幾眼,覺得很有好感,扭頭跟姚亦說:“樂隊招新呢,你去玩玩唄。”
我?姚亦一臉木然:“什麼破玩意,老子哪有那美國時間。”
許經澤笑:“別逗了,你有什麼可忙的,在哪玩不是玩啊……”說著偏了偏頭,笑眯眯衝著牌子後頭問:“你們要鍵盤手嗎?”
要!是人就要!老炮蹭的一聲站起來,抬眼看見面前站著倆天人級別的帥哥,倆眼瞬間直了直,趕緊轉身撇下飯盆,抬手把嘴角抹了抹:“不過,那啥,我們樂隊剛成立,裝置很一般,樂器得自帶啊!”
這回姚亦也樂了:“這個你就放心吧,我家啥琴都有。”
就姚亦的個人氣質來說,跟高雅的王子類的東西都不怎麼搭調,把他跟鋼琴擺在一起,想想就很幻滅。
可是,他真的彈的很好,算是比較有天分的娃。
姚亦五歲學琴,姚媽媽的意思是,讓他一直堅持學下去,考級,藝不壓身。姚老爸那時候還做著培養兒子從政的美夢呢,於是揣著私心板著臉,提反對意見,說,音樂嘛,陶冶情操足矣。
連姚家老太爺都湊過來拿意見,摸著小姚亦的腦袋說:“這小子虎頭虎腦,是個當兵的料!”
後來殘酷的現實證明,大家都看走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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