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喚:“疼疼!斷了斷了斷了……”嚇得陳燼趕緊開門把他拽進來。
陳燼不是鬧性子,他是真有點憋氣。
許經澤還穿著拖鞋,皺巴巴一條牛仔褲,身上隨隨便便披著件襯衣,只卷著一邊袖子,領口敞的大到不能再大了。這襯衣是黑色的,銀色釦子亮的扎眼,寬膀線條挺實,穿在他身上明顯大了一碼。
明顯就是姚亦的衣服。
許某人毫無自知之明,支著手肘捅捅陳燼:“鬧什麼脾氣呢?”
陳燼喉結動動,強忍著沒理他。電梯在一樓大廳開了門,他直接就往外衝,出門左拐往花園小路里扎,埋著頭一通亂走,轉到假山後頭才頓住步子。
喝酒酒沒醒,睡覺覺不寧,許經澤頭重腳輕一路飄似的追出來,臉直髮白。
陳燼盯著他,半晌說:“我來,只是想告訴你,那天我沒瘋,現在也沒有。我沒有任何心理問題,我很理智。還有,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我……”陳燼確實打了十多個電話過來,許經澤也確實沒接。他閉眼扶額,很無語。這事怎麼解釋?這事還用的著解釋嗎?!
我求求你了,親愛的,你理智個屁啊!別人玩火,你玩的這是個火山,你知不知道啊?火玩不好,也就燒個手指頭,你把火山捅噴了,大家有一個算一個,全部玩完。
愛情?愛情說穿了就是大腦抽筋產生出來的一股擰巴著的蠻勁,忍忍就過去了。
天長地久如糖似蜜那是哄小孩的玩意。
是別人的玩意,根本不適合眼下咱們這情況。
轟轟烈烈絕大多數都是轉眼就涼,男人女人一結婚就是進墳墓,你跟己婚少婦提什麼愛情之堅貞長久,她能噴你一口奶。
那麼男男呢?兄弟呢?
人吶,再傻再笨也總有醒的一天,要是真能一輩子都堅持這麼擰巴著,才算是個境界。
前兩天許公子跟姚亦一塊看了個文藝劇,集狗血天雷小白於大成。
女主角賊啦苦逼,穿著公主裙撲倒在地,嚶嚶嚶嚶:“我們都太年輕了,也許愛情只是一時的衝動。等年紀大了成熟了,再來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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