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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了十多分鐘,房間裡邊才有動靜,許某人剛爬上床睡了一個多鐘頭就被鬧醒,頭疼的直想死,暈乎乎套上牛仔褲,拎著褲頭來開門,上半身明晃晃赤條條。
他原本到G市來就是來觀禮的,結果沒想到,G市人民比A市的群眾還有激情。
G市的風俗是上午接新娘,中午男方女方親戚一起吃飯,晚上大宴賓朋,一天兩場酒。男方自己的伴郎實在太不給力,長相挺剛毅,氣宇軒昂,到了酒桌上卻捧出一隻龍眼大小的小酒盅。
冬子立馬給他換了個茶杯,自己抄著酒瓶子,斜著小肥臉伸手過去噹啷一碰:“我幹了,你隨意。”
越是這麼說,越不能隨意,男人嘛,面子工程永遠是擺在第一位的。結果,伴郎硬著頭皮捏著鼻子把半杯白酒灌下肚,直接躺桌子底下去了,這回倒是爽快。
這時候到了男方家裡,姚亦再當伴郎就不合適了,二姐夫一臉便秘神色瞧瞧身邊,還真沒個既能說又能喝還撐的起場面的人,只好又勞煩許公子。
本以為喝喝酒就完事了,沒想到,在這邊鬧洞房才是重頭戲。更可怕的是,大家鬧完還不走,從客廳到走廊支了四五桌麻將,大家抖擻精神紛紛上座。
二姐的婆婆特熱情,拽著許公子不鬆手:“來來,你坐我下風頭!婆婆給你喂好牌!”
小爺還真不想吃那個……許經澤很無奈,被三位大嬸按在牌桌上,連打了八圈,最後哈欠連天都快成鬥雞眼了,二姐婆婆才心滿意足。最後還說:“小夥子真不錯,一定要在家多玩幾天!最好在我們這邊討個老婆,那就一輩子別走啦!”
許某人抽搐。
鬧到半夜四多點才逃離大嬸的魔爪,他一路閉著眼睛讓人開車送回了賓館,迷迷瞪瞪進屋就把自己摔床上了。
這大早晨的來敲門,還讓人活不?冬子他這是找死呢……許公子起床氣上來,好一股子由內而外的焦躁,扶著額蹭到門口把門開啟,要不是全身筋松骨軟,真想飛把斧子出去。
他真是沒想到陳燼會在外面。
他揉揉眼睛又揉揉唇角,覺得自己這人生夢幻了。
陳燼竟然來了來幹嘛?回家想想覺得事情不對味,追到G市來,要把我亂刀砍死?還是像小時候似的找我玩私奔?最大的可能是我他孃的出現幻覺了……
許經澤頭重輕腳靠在牆邊,真想在地上蹲會兒。
冬子喝的紅光滿面,明顯酒勁還沒過,精神亢奮,揮著小短手扒拉許某人:“嗨嗨,要死啊你,別一副被別人幹挺了的死樣子行不行?”
我叉你大爺的……許某人眯著眼睛,特想罵他。
陳燼一臉高深莫測站在冬子身後,拍拍他肩膀:“謝謝幫忙,你可以走了。”
趕走了一頭霧水的冬子,兄弟倆面對面站著,還沒說話,姚亦又冒出來了。
他在裡屋床上劃拉了半天,半夢半醒困的夠嗆,拖著長聲說夢話似的問:“許經澤,誰啊?幾點了,砸什麼門?”語氣一如既往的老夫老妻,幾乎赤裸,就腰上卷著片被子角。
許經澤根本不知道自己和這傢伙睡一塊了,昨天他又醉又困還接受了疲勞轟炸,能爬回房間就不錯了,誰知道姚亦是什麼時候摸過來的。
再說,他跟姚亦倆人熟的都快爛了,吃飯用一雙筷子,連褲子都能換著穿,往一張床上躺躺根本不算什麼事。只要別一時性起,互爆了菊花就行……
許某人現在沒心思跟他胡扯,站出來一步,反手把房門掩掩,有點不自在的咳了兩聲才問:“你怎麼過來了?什麼時候到的?”
陳燼不答話。
他盯著房門看了半晌,接著又把目光往許經澤脖頸鎖骨上移,順著胸膛往下,在俗稱小草莓的東東上停了一會兒,再往下,肚臍小腹,釦子都沒系鬆鬆垮垮隨時都可能要掉的牛仔褲……
他這是什麼眼神??許經澤被他瞧的肢體都快要不協調了,下意識舔舔嘴唇,滿腦子胡思亂想,他這是專門飛過來想要強姦我?
“那什麼,陳燼啊……”
陳燼這才抬起眼來,盯著哥哥的臉,抿了抿嘴,掉頭就走。
這又是唱的哪一齣哇?許經澤矇頭蒙腦,隨手拽了件襯衣披在身上,拔腳追他:“我說陳燼,你……”
靠了,許經澤心慌意亂繫了倆釦子,再抬頭見自己弟弟己經轉身進了電梯,雙眼平視前方,面無表情跟座大理石雕像似的。
電梯門眼見要關上,許某人特英勇的撲過去把手往裡插,然後很誇張的死皺著臉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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