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1/4 頁)
“哎,文弱你今天又換戒指了?”
“喂,文弱你這傘顏色挺好看啊。”
“那什麼,文弱你吃飯了沒?”
葉聞,文弱,哈哈哈!
我想象不出葉小文弱小屁孩兒時代是個什麼樣兒,不過應該也跟現在差不多吧,一笑就會露出兩個酒窩,一定相當討喜。
52、人生充滿變數9 。。。
葉聞又小心眼兒不理我。
從拆紗布換藥到再把紗布裹上,從做皮試到打破傷風針他都一直在我邊兒上陪著,但就是一句話不跟我說。
我沒事兒逗他兩句,他看都不看我直接把當我空氣。給我處理傷口那個敗頂戴老花鏡的醫生看看他再看看我,時不時笑得一臉高深莫測。
等著該弄的弄完了,我站起來抖抖胳膊腿兒就跟葉聞說:“走吧,找個地兒吃飯去。”
“好,走吧。”他總算是理我了。
“對了上次沒吃成的臭鮭魚……”
“不行。”
“你不吃拉到,我自己去。”
“醫生剛囑咐過要忌口,你這耳朵長著是當裝飾的麼?”
切,跟我老媽似的,受一點兒屁大的傷就這不給吃那不給吃,我從小到大哪兒沒傷過,哪回傷了沒偷吃過那些個該忌口兒的,不是照樣沒事兒?
葉聞跟老醫生走前面,我跟在後面想臭鮭魚想到流口水,大不了偷著吃,反正爺今兒吃魚吃定了。
轉過三四道彎兒之後,葉聞跟老醫生進了一道門兒,我沒太看路,以為終於出了醫院了結果一抬頭居然是間病房。
房間不大,裝修很古老,窗戶外頭能看見一片不知道叫什麼的爬藤,屋裡有一張床一個床頭桌和一個衣櫃……
葉聞指著病床說:“你在這裡住兩天。”就跟他給我安排工作一個語氣,一點兒不帶商量的。
“要住你自己住,好好兒的我住這兒幹嘛?”爺還等著去吃臭鮭魚呢。
葉聞盯著我被纏得跟個大白蘿蔔似的胳膊,“你覺得呢?”
嘿,和著是關心我呀?我把胳膊一舉,衝他笑,“真心沒事兒,這點兒傷真不算什麼,想當年爺隨便打個架……”
“必須住,沒得商量。”葉聞把胳膊一抱,跟我橫上了。
“操!不住!老子好容易出門兒一趟才不住在破地方。”我也把胳膊一抱,嘖,這動作大了還真有點兒疼。
“不住就扣薪水,你自己看著辦。”葉聞臉上雖然挺嚴肅,但我敢保證他肯定憋著笑呢。
“餵你這人還講不講理了?”
“關關,你以為你現在是出門旅遊麼?現在是出差,也就是公務,既然是公務,那麼我安排你住院你就得住,不然算曠工,五天薪水照扣,少一分都行。”
操!我往床上一坐,翹起二郎腿,“行,算你厲害,那我這受傷算工傷不算?醫藥費你出不出,住院費你給不給?精神損失費心靈傷害費你賠不賠?”
“你住院的費用當然我來負責,那就這樣定了,你在這裡住兩天養傷,哪裡都不許去。”
我怎麼覺得繞了一圈兒也沒撈著便宜呢?“哎不對,那什麼……”
這時候老大夫終於開口了,“年輕人,你這傷不輕,至少要打幾天的消炎水,還是住著方便,再說你不是還服藥過量嗎?這兩天再做做內科檢查也放心嘛。”
媽的黑心庸醫,就知道賺錢,不過等等……服藥過量?這話怎麼聽著不太對呢?
沒等我琢磨過味兒來呢就進來了一個膀粗腰圓的護士阿姨,“誰打針?”
老大夫指了指我,那護士阿姨就直接把我給按倒扯過手就開始了打針流程。消毒扎針固定一氣呵成,我都沒反應過來呢她已經打著哈欠端著盤子出了屋了。
老大夫說了一句去幫我訂住院餐也關門兒走了,屋裡就剩下我跟葉聞,我心說這要出院怕是沒戲了,於是厚著臉皮衝他笑,“要不……你加張床來陪我一起住?”
“你還真是發不發燒都一樣神志不清。”
“你不看著我不怕我跑了啊?”
葉聞支著下巴做思考狀,“謝謝提醒,我會跟郝大夫囑咐一聲,讓他這兩天好好看著你的。一天二十四小時,你的月薪七千,平均每天的薪水大概是兩百七,五倍是一千三百五,再除以二十四,每小時按六十計算,你如果不在醫院待著要偷跑的話,那麼每小時就要扣掉六十塊的薪水……關關,下個月的房租還夠用麼?”
操,我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