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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要再說,那個被叫做金五爺的中年人就一巴掌朝他扇了過去,“行了,閉嘴。”說完又看著葉聞,“我會好好管教他們的,小聞你回去之後想著替我跟你父親帶個好。”
金五爺說完就走,醉鬼勾腰駝背地緊隨其後。我在心裡感慨,我還真是小瞧了葉聞了,這小子找來的居然不是警察,而是道上的人物。
屋子裡就這麼只剩下我和葉聞,還有頭頂上那盞時不時暗一下的小燈泡。葉聞皺著眉頭看我,好半天都不說話。
我對葉聞遲遲不給我鬆綁很不滿,“喂,別看了,你倒是先放開我啊。”說話聲兒有點兒發飄,
葉聞皺著眉頭看我,“聽說,你被下了藥?”
我低頭看自己兩腿間的帳篷,跟葉聞笑,“你覺得呢?”
“那如果我現在把你放了,你會怎麼樣?”葉聞的這個問題很有建設性,我的回答更有建設性——
“幹你。”
別說被下了藥,只要你出現在我面前,我有什麼時候是不想幹你的?
50、人生充滿變數7 。。。
“果然,”葉聞笑得很無奈,“你這人就是一腦子骯髒。”
“我這是,說實話。”操啊,他不來還好,來了我就更覺得難熬。
葉聞拉過邊兒上的凳子,我這才發現他手裡還拎了個不大的包兒,他把包放在凳子上,掏出個小瓶子在我眼前晃晃,“那就先這樣吧,我幫你處理傷口,你現在被綁著反而比較方便。”他說完拿了藥棉,用不知道是什麼的藥水開始給我清洗傷口。
我這會兒忽然覺得屋裡小燈泡兒的光線恰到好處,葉聞的臉部輪廓在光影中的起伏襯著黑幽幽的背景,像是一幅有些歲月沉澱的油畫。
我朝他吹氣,“喂,別管這些傷口了,我還沒疼死呢就先被憋死了。”
葉聞在我手臂上纏著紗布,這個距離下我能聞到他頭上洗髮水的香味,他沒抬頭,只說:“那你想讓我怎麼辦?”
我說:“跟我做。”
他回:“不可能。”
放下紗布,葉聞又開始給我臉上脖子上的其它小傷口清洗上藥。
“那至少放開我啊!操,老子是真的受不了了!你他媽的還離我這麼近,是存心要憋死我啊?”
葉聞把我上下打量了一遍,之後把用過的棉球放到包裡,“好,那你先保證可以控制自己。”
我盯著他好看的脖子,老實回答:“保證不了。”
“那免談。”
“喂!”
“我覺得這是作為人類起碼的自制力。”
“謝謝,你說的人類沒被下藥,我操!你倒是放開我啊!”
“那就等你冷靜下來再放開好了。”他說完轉身要走。
“喂!葉聞!別走!操!”我使勁兒試著掙脫,可屁用沒有,綁在手上的粗麻繩兒就跟活物似的,反而越勒越緊。
葉聞直接走向門口兒,我幾乎絕望了的時候卻見他只是把門鎖了又折返回來。
就在他走回我身邊兒的那一刻,我幾乎覺得自己要流鼻血了,這輩子都沒心跳這麼快過,這催情藥還真是夠勁兒。
他看著我不苟言笑,我說:“就知道你還是心軟。”
他突然湊近過來,幾乎貼著我的耳朵說:“關關。”
耳朵被他的頭髮刺得有點兒癢,我說:“放開我,保證溫柔。”
他卻突然解了我的腰帶,低著聲音說:“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很笨。”話音沒落就動作迅速地扒了我的外褲內褲。
“我操!”這傢伙不會是打算趁著這會兒要報當年的一操之仇吧?!
“你這人,還真是完全不懂得分析自己的處境和立場。”他看著我,微微側著頭,燈光投在他眼底,瞳仁半暗半明。
“放開我。”我這句話說得很嚴肅。
“閉嘴。”他一邊用左手食指按住我的嘴唇做了個噤聲手勢,一邊把右手搭在了我胯部,接著指尖滑過面板,下一刻就毫不遲疑地握住了我那小兄弟。
感覺到他的觸碰和手指溫度的瞬間,我發現這刺激遠比我想象中更加強烈,這會兒的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只是這麼被稍微一碰,渾身就跟過了電一樣。
葉聞說我不看自己的立場,這話一點兒沒錯,如果他打算趁這會兒把我給辦了,我還真是一丁點兒扭轉局勢的可能都沒有。被綁著加上極度飢渴,甚至腦子裡那所剩無幾的理智這會兒也隨著他的動作土崩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