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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睿航被他的一問三不知弄地沒了興致,又不敢得罪好容易哄回來的人,只能悻悻地:“哦,這樣子。”
“東西整地差不多了,明天你別早起了,我做好飯會叫你,吃了再去機場。”秦楊叮囑他,“天氣可能有點冷,記得穿保暖內衣。”
“恩。”汪睿航鑽進被子捂著腦袋,秦楊難得的關心也沒法讓他高興。
期待這麼久的節日沒了,心上人的態度也不冷不熱讓他覺得很沮喪,一下子失去了回應的熱情,覺得最近一直翹首企盼的自己有點傻,有點可憐。
委屈地想著想著也就慢慢睡著了,隱約中似乎有人幫他捂嚴了被子,然後輕聲關了門出去。
第二天汪睿航很早就醒了,不過還是等秦楊來叫他才起床。
吃了早飯兩人一塊兒趕去機場,秦楊固執地不讓汪睿航開車,就坐在副駕駛座上休息。其實汪睿航也不清楚秦楊是什麼時候考的駕照,甚至不知道他離開自己出國的那段時間到底做了些什麼。許多事情等想起來要去問時,才發現太晚了。
同行的老師都很振奮,早早地就在機場集合,汪睿航是最後一個到的,也是最不情願的那個。
秦楊笑眯眯地和老師們打了招呼,他們也對這個自稱汪睿航表弟的青年很有好感。只有汪睿航一個人不高興地站在一邊看著,越想越不甘,嘴角都不自覺地微撅起來。
秦楊覺得這個樣子的汪睿航很少見,甚至還有些…有些可愛?
檢票前,秦楊走到一臉鬱悶的汪睿航跟前,踮起腳尖摸了摸他的頭,小聲囑咐:“多吃點,早點睡,別熬夜了。還有…早點回來。”
汪睿航被最後的四個字治癒了,低頭看著眼前的秦楊,彷彿他的周圍滋生出了一群粉嫩可愛的小天使,看地他心神盪漾。四下望了望,揪準個沒人注意的時機,汪睿航“啾”地在秦楊臉上親了親,之後留下滿臉通紅的秦楊,飛快奔進了候機廳。
一路小跑,汪睿航還摸著自己的胸口傻笑。偷腥的事他也不是沒做過,臉皮更是厚地能跟城牆抗衡。只是他怕自己再不走,再看秦楊一臉,就真的走不了了。
香港的大學很客氣,給汪睿航一行人安排了挺好的酒店。房間維持香港酒店一貫窄小的特色,不過環境好,設施也充足。
唯一讓汪睿航不滿意的就是看不到秦楊。雖然在家時也是看得著吃不著,可好歹人在身邊。出差的這幾天,在房間裡睜眼閉眼都只有自己,難免覺得寂寞,也越發想念遠在N市的秦楊。
“睡了嗎?”開了會汪睿航就回到酒店,洗完澡後倚在床頭懶懶地給秦楊掛電話。
那頭的聲音不大,聽著有些悶悶的:“沒,怎麼了?”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汪睿航有些生氣,自己在這邊日思夜想,他卻反過來問這種存心惹人生氣的問題。
“啊,不是…就隨便問問…”
不安的聲音讓汪睿航的怨氣消了許多,放低嗓子對話筒:“楊楊,我想你了。”
“……”
對方沒聲音,可汪睿航已經腦內了他滿臉通紅握著話筒的樣子,小腹不覺湧上一股熱氣,聲音也放地更加低沉:“我好想你,在香港我哪兒都沒去,就呆在酒店想你了。我想你,好想你……”
電話那頭漸漸傳來低低的呼吸聲,惹得汪睿航更加亢奮。兩人重新住到一起後一直都是規規矩矩,沒有越雷池半步的,沒想到分隔兩地後倒更坦誠了。
汪睿航握著自己的上下擼動,嘴裡不忘引導秦楊:“我現在正握著你的,感覺到了嗎?它已經硬了哦,像根小鐵棒一樣,肉鼓鼓的…”
“我的也硬了,在你的手裡硬起來了,摸到了吧…它很想你,和我一樣想你…”
“可以進去了嗎?小菊/花已經等不及了,它正把我的慢慢吸進去,恩…好熱…”
汪睿航閉著眼睛,一隻手不斷地上下擼,一隻手牢牢握著話筒,聽那邊傳來的越來越明顯的喘/息聲。過了好久才瀉/出,弄地床單到處都是。
沒想到只是意/淫就這能這麼激動,汪睿航失笑著抽了幾張紙巾,跟秦楊調侃:“禁/欲太久,射了好多,呵。”
“別說了!”秦楊連忙打斷他,“不早了,快睡吧!”
汪睿航自然不會放過難得能調戲他的機會:“又害羞了?你怎麼總是這麼不好意思呢,明明…”
“我累了,先睡了!”
“呵呵,好好,不欺負你了。明天一早還有會要開,我也睡了,晚安。”汪睿航打住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