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1/4 頁)
“阿拉伯人?”希爾驚訝了,如果基地組織有哪個阿拉伯高層在關塔那摩關了五年,他是應該知道的。
“不,他是個阿富汗人。叫伊茲馬特汗。我這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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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里。馬丁一週後還睡不著覺。那愚蠢的傻話。為什麼自己不能閉上嘴呢?為什麼非要拿哥哥來吹牛?想想本。喬立說的吧。畢竟華盛頓就是個風言風語的大村子。在禮賓車後座上說那傻話的七天之後,他給哥哥撥了電話。
邁克。馬丁正在抬著他那寶貝房頂上最後一摞沒壞的瓦,他終於看到房頂和椽子了。再一週就可以做防水了。
他聽到自己的手機發出叮叮咚咚的“Lilibolero”提示音。手機在旁邊釘子上掛著的夾克口袋裡。他慢慢穿過要壞的椽子過去拿出電話。螢幕顯示是在華盛頓的弟弟。
“嗨,特里。”
“邁克,是我。”他還沒弄明白哥哥怎麼知道了是他的電話。“我幹了點蠢事,請你原諒。一週前,我說錯了話。”
“真行。你說什麼了?”
“別介意。嗯,要是有什麼穿套裝的訪客去找你——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的——你要讓他們滾蛋。我說的真是傻話。要是有人去找你……”
邁克·馬丁已經從他的鷹巢裡看到灰色的美洲虎車頭沿著小路向自己的大屋駛來。
“好了,兄弟,”他溫聲說,“我看他們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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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諜報主管坐著輕便的摺疊椅,邁克·馬丁則坐在砍來燒篝火的木頭段上。馬丁聽著美國人的“忽悠”,向史蒂夫·希爾挑挑眉毛。
“邁克,我們的政府已經答應白宮,全力合作,有求必應,但我們並不會逼任何人去幹有去無還的任務。”
“那麼這個就是那種?”
“我們不那麼認為,”馬雷克·古米尼截口道,“只要能找到某個瞭解下一步行動的基地分子的名字或位置,我們就會把你弄出來,其他的我們來幹。只要聽風就能變好這戲法……”
“可這行不通……我覺得我混不進阿拉伯人了。十五年前在巴格達,我是以棚屋裡一個卑微花匠為隱蔽。這樣要逃過秘密警察的盤問沒什麼問題。而這次,你要找的是內部訊息。一個落在美國手裡五年的人為什麼沒變成叛徒呢?”
“不錯,我們知道他們會問你。但運氣好的話,來提問的會是個高層。到那時,你就逃出來把這人指給我們。我們會盯著,就在附近。”
“這個,”馬丁點點關塔那摩囚徒的檔案,“是阿富汗人。前塔利班成員。他是個普什圖人,而我根本說不來流利的普什圖語。頭一個阿富汗人就會揭穿我。”
“會有幾個月培訓,邁克,”史蒂夫·希爾說,“你覺得準備好之前不會讓你去。如果你覺得不行,甚至也可以取消。而且你去的地方也在阿富汗以外。走運的是,阿富汗人很少走出自己的地盤。”
“你覺得你能在有限的學習後說一口湊湊合合的、普什圖口音的阿拉伯語麼?”
邁克·馬丁點點頭。“也許吧。要是阿拉伯佬介紹一個阿富汗人的話,有沒有真認識這傢伙的人?”
另兩個人都沉默了。如果真發生這種情況,火堆旁每個人都知道那意味著終結。
兩位諜報主管寧願盯著自己的腳也不願去解釋一個特工在基地心臟裡失去掩護後會發生什麼。馬丁開啟膝頭的檔案。他被看到的東西驚呆了。
這張風霜刻蝕的臉老了五歲,看起來卻比填寫的年齡老了十多歲。可他就是那個來自群山的男孩,那個幾乎死在QalaiJangi的人。
“我認識這個人,”他靜靜地說,“他叫伊茲馬特汗。”
美國人盯著他,張口結舌。
“你TM是怎麼認識他的?自打他被逮住,已經在關塔那摩關了五年了。”
“我知道,不過比那早好多年的時候,我們在Tora Bora一起打過俄國人。”
倫敦和華盛頓的來者都記起了馬丁的檔案。當然,是在阿富汗幫助游擊隊對抗蘇聯佔領軍那年。那段時間不短,遇到此人並非沒有可能。他們就伊茲馬特汗的事問了他十分鐘,看他能不能補充點別的什麼。馬丁遞迴了檔案。
“伊茲馬特汗,他現在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