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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狼心狗肺之人周旋著。等利用完他,保住哥哥躲過一劫,再將這冤家一腳蹬開。
見白雲暖對自己十分溫順,並無反感,也無一般閨秀矜持造作,章乃春便以為白雲暖對自己有意,不禁大膽握住了她的手,一試真假。只覺柔荑一握,春筍纖纖,他立即如痴如醉
白雲暖心裡陣陣厭惡,噁心到想吐,面上卻還得春風和煦,她輕輕從章乃春手裡抽回手,側了身子,假意嬌羞道:“哥哥的事就拜託章少爺了。”
說著福了福身子,就疾步離去。走了幾步,又回身,拿眼斜挑了章乃春一眼。
章乃春整個人都酥軟了。
這樣窈窕多姿的美嬌娘真是相見恨晚。
此女只應天上有!天上有啊!
一個人傻呆呆在園門口站立許久,章乃春才折身腳踩棉花般虛虛飄飄離去。
※
明日便是元宵佳節。
白玉書和慧澤都顯得忐忑,不知道洛甫凌雲寺一行能否為白家帶來轉機。
除了丞相好琴之外,惠澤對洛甫其實並不瞭解。所以也只能根據這一點喜好來做文章。
其他諸事都已安排妥當,白玉書所不放心的還是兒子的琴。
進了東邊園子,遠遠便聽見廂房內傳出琤琮的琴音,甚是美妙。
白玉書的心稍稍安了些,他還是想同兒子再交代幾句,比如明日見丞相在著裝談吐上還需注意些什麼。哦,兒子並不知他要見的貴客是丞相。惠澤說還是不讓他知道的好,以免他有壓力,反而影響琴藝的發揮,畢竟年紀輕輕,從小又是在洛縣這樣的小地方長大,未見過什麼世面。
走到兒子廂房門口,卻見女兒白雲暖站在那裡。
福了福身子,恭敬有理地喚了一聲:“父親……”
“你怎麼在這裡?”白玉書笑笑,便要去推廂房的門,卻被女兒一把握住了手。
“父親,”她說,“哥哥說讓我守在這裡,不讓任何人打擾他彈琴。”
“父親有些話要交代你哥哥,是關於明日接待貴客事宜的。”
“父親有話交代阿暖,阿暖轉告他也是一樣的。”
白玉書蹙起了眉,審視著白雲暖,總覺得十三歲的女兒和往日有了很大改變。具體哪裡不同,又說不上來。
白雲暖見父親困惑地盯著自己,害怕他會破門而入,便道:“哥哥說只要我幫他守住這扇門,回白家後便許我一樣珍貴的禮物。父親,你就依了阿暖吧!阿暖很想得到那樣禮物,阿暖也不想讓哥哥覺得一無是處,連扇門都守不住。”
“什麼禮物要讓你勢在必得的?”
“等女兒得了那禮物再去告訴父親。”白雲暖見父親動容,便立馬將他拉到了自己的廂房裡,拿出紙筆,讓父親把要交代哥哥的話全都告訴她,她一字不漏地記了下來。
“瞧不出來,你的字竟寫得這樣好了?年前跟著溫先生讀書識字時,父親還見過你的字,不似現在這樣精進呀!”
白玉書捧著那張紙上下打量,眼裡充滿驚奇。
白雲暖只好道:“父親難道沒有聽過一句話麼: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好吧!白玉書從鼻子裡輕哼一聲,笑了起來。
搞定了父親,又用同樣的方法搞定了母親,直到夜幕低垂,白雲暖才鬆了一口氣。
第十六章 相爺
正月十四的夜,白月近乎圓滿。
心硯推開白雲暖的房門,卻不見小姐的身影。正驚疑小姐去了哪裡,一轉身卻見白雲暖從門外走了進來。
風帽扣在頭上,斗篷上落滿雪花。
心硯忙上前掩了房門,然後替她解下斗篷。
“這麼晚去哪裡了?獨自一人嗎?怎麼也不叫心硯陪你?”心硯一邊將斗篷掛到衣架上,一邊責怪道。
白雲暖知其責怪是出於擔心,便笑道:“不是一個人,還有哥哥。”
“少爺?”心硯的眉蹙了蹙。
白雲暖心裡笑:適才章乃春安排的小廝偷偷背了哥哥出寺院去,她不放心,一路相送,直把哥哥送上了章家的馬車才回來,可不算是哥哥一路陪著呢嗎?
“你和少爺這麼晚出去幹嘛?外面那麼冷。”
看著心硯一副較真的模樣,白雲暖恐她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不休,便拿出小姐脾氣道:“主子的秘密,你一個丫鬟打聽什麼?”
心硯愣住,隨即欠了欠身子,“奴婢只是擔心小姐和……少爺。”
白雲暖揮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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