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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直在她耳邊“嗡嗡嗡”地迴響。
晚間,因和張凌又發生了口角,婉婉一個沒忍住,便將劉靈芝那套說辭拿了出來,與張凌爭鋒相對。
“張凌,你不喜歡我,何苦娶我?你們都覺得蕙娘好,那你們都去娶蕙娘好了!”
張凌急了,給了婉婉一巴掌,道:“婉婉,你可知道你說這話要遭天譴的?蕙娘和我是什麼關係?我們是兄妹,兄妹怎麼能成親,那不是*嗎?”
“張翰和蕙娘就不是兄妹了嗎?蕙娘喊了張翰十幾年大哥,他不照樣娶她嗎?”
“張翰和蕙娘那能一樣嗎?他們不是親兄妹,成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無可厚非!”
“藉口!都是藉口!”婉婉哭著吼叫起來,“我們新婚第二日,婆婆讓真娘檢查我的被單,蕙娘卻不用,不過是偏私是包庇,因為蕙孃的床單上根本就沒有落紅!你們雍王府逼迫大表哥娶蕙娘,不是看重大表哥,而是蕙娘是隻破鞋,嫁給大表哥之前早非完璧之身了,你們這樣欺負大表哥,拆散我和大表哥一對有情人,你們太噁心了!居心叵測,陰毒的一家子!”
婉婉還在大喊大叫,張凌忙捂了她的嘴,道:“婉婉,我跟你說我們夫妻吵架不要扯上蕙娘,你這樣汙衊蕙娘,小心我娘知道了扒了你的皮!”
“來扒我的皮好了,她阻撓我和大表哥成婚,將大表哥從我身邊奪走給了蕙娘,早就是將我的心頭肉挖走了,我還怕什麼?她不過就是個老巫婆!蕙娘一定是和溫鹿鳴有染,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才會在新婚之夜沒有落紅的,你娘她欲蓋彌彰,不敢將蕙娘嫁給別人,只能讓大表哥做這個冤大頭!你們就會欺負大表哥無父無母是個老實人!”
張凌再次撲上來,想要捂住婉婉的嘴,卻是已經來不及,屋外聽牆根的丫鬟們早就該聽的聽,不該聽的也聽,而且一字不漏,一個個駭然得面色難堪。
次日,整個雍王府看似平靜,卻是暗流湧動。
下人們竊竊私語,談論的全是蕙娘與溫鹿鳴的事。
有人信有人疑,議論到最後,八分信的人也變成了八分疑。
其他院子裡的丫鬟婆子談論得津津有味,嘉禾苑的下人們就頗為尷尬,因為流蘇的訓斥,誰也不敢拿這事議論,只能在眼神上做些交流。
有個和流蘇頗為親密的小丫鬟問流蘇:“那事是真的嗎?”
流蘇瞪了她一眼,“不想要舌頭了。”
那丫鬟怯生生嘟噥道:“可是公主新婚第二日,床單上的確沒有落紅啊!”
這事,流蘇心裡也是堵得慌。
翰哥兒經過迴廊,聽到了二人的對話,面色很是難堪,今天整個雍王府的下人幾乎都在戳他的脊樑骨,他大聲喊道:“流蘇,你過來一下!”說著自己先進了書房,流蘇立即向小丫鬟揮揮手,趕緊快步也進了書房。(未完待續)
第三百六十九章 追究長舌婢女
“爵爺,府裡頭的風言風語你別往心裡去,他們都是胡說的,公主和溫先生怎麼可能呢?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啊!”流蘇的勸解,張翰並不願意聽,溫鹿鳴是個令他難堪的名字,他只是岔開話題道:“流蘇,我是你一手帶大的,除了奶孃,你就是我最親近的人。只有你會對我說實話。”
翰哥兒的話令流蘇突然想哭,“爵爺想問什麼就問吧!”
“流蘇,每個女子在洞房花燭夜都會……落紅嗎?”
流蘇心裡悶得慌,她咬咬唇道:“爵爺忘了,流蘇沒有嫁過人呀!”
翰哥兒自嘲地笑了笑:“流蘇,你說我是不是過分了?我不該懷疑蕙孃的,對嗎?”
流蘇也不忍翰哥兒自責,安慰道:“這件事也不怪爵爺,公主新婚之夜沒有落紅是事實,是個男子都會在意的,爵爺介懷不過是人之常情。”
“下人們議論的話其實也情有可原對不對?蕙娘是皇上親封的柔善公主,要什麼樣富貴的女婿會沒有?娘她為什麼偏偏選中我,這動機真是容易令人生疑,對不對?”張翰苦笑。
流蘇道:“爵爺你可不要妄自菲薄,爵爺心善,王妃對爵爺的品性胸有成竹,才會把公主嫁給爵爺的。”
“對我的品性胸有成竹,知道我愛蕙娘,知道我會包容蕙娘,所以娘她選中了我,這不正是應驗了下人們的說辭嗎?”
流蘇語塞。
張翰又道:“流蘇,我親孃她到底是怎麼死的?”
流蘇緊張:“爵爺何必追根究底,有些事還是不知道真相的好。”
“流蘇,我心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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