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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數字十是神聖的。這個三角形包含有十個點。請注意不管你怎麼顛來倒去,這個三角形的底邊始終都是四個點。第二行則是三點,接著是二點,最後到達一點。這代表完美。”
密梯亞達斯然後帶他們出了內殿,來到一個起居室和圖書室。這地方排列著一排排的書架,還有桌子和椅子供學習之用。有些年輕的男士和女士們正在這裡看書。
“這是我們的圖書室,有五萬冊數學和哲學方面的著作。學生們只要付極少的錢就能在這兒看書。他們來自……歐洲各地。”密梯亞達斯擺出一副屈尊俯就的姿態,差點惹惱了邦德。
尼姬和邦德走到牆邊,仔細觀看裝在鏡框裡的照片。有一張理事會成員的集體照,每個人都穿著白袍子。還有幾張是羅曼努斯在不同場合的照片。其中一張拍的是希臘總理為他授獎的情景。在另一張上,他正跟梅麗娜。默科裡夫人握手。
還有一張拍的是羅曼努斯正跟另外幾個穿著禮服的人坐在一起用餐。羅曼努斯身旁的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阿爾弗雷德。哈欽森。照片上的日期是1983年。
“你知道這張照片是在哪兒拍的嗎?”邦德問。
密梯亞達斯眯著眼睛瞧了一會兒,接著搖搖頭說:“啊,這個,不,我不能肯定。我想這也許是一次大學的聚會吧。”
邦德和尼姬交換了一下眼色。這就是阿爾弗雷德。哈欽森認識羅曼努斯的證據。邦德害怕這個訊息對M來說會意味著什麼。她“與敵人睡過覺”嗎?
接下來的過程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邦德禮貌地索取了該組織的幾份刊物,接過密梯亞達斯的名片。他們謝過了他,離開了大樓。
回到車上後,他說:“那個三角形跟我在得克薩斯看到的一模一樣。我想我開始理解那個數字模型了。他們是照著這個模式做的。第一輪的四次攻擊出現在同一個時間:懷頓的被謀殺、塞普勒斯基地的兩起襲擊事件和阿爾弗雷德。哈欽森的被刺。第二輪只有三起——三角形的第二行:北塞普勒斯的兩起襲擊和查爾斯。哈欽森的謀殺。我敢打賭,下一輪攻擊將只有兩起,最後將是一起最大的。它們將完成十和最大的一。”
“我想你是對的,”尼姬說。“那麼你認為新畢達哥拉斯學派可能是德卡達的前哨了?”
“這正是我想弄清的問題。我想越早見到羅曼努斯越好。”
太陽已經下山,他們也覺得餓了。尼姬建議他們在返回雅典之前,就在她認識的一家希臘餐館吃晚飯。他們在一家名叫阿卡羅亞利的餐館門前停了下來。這個希臘文的意思是“天涯海角”。這是一幢漆成白色的木屋,裡面有藍色的裝點物和餐桌。藍白相間的檯布罩著室內的和擺在陽臺上的桌子。
這家餐館似乎還沒有開始營業,直到一個名叫瑪麗亞的婦人認出了尼姬,連忙從廚房裡奔出來熱情地打招呼。他們選了一張室內的餐桌,因為外面開始起風了,但他們仍能看見海灘和大海。
瑪麗亞不停地用希臘語說著這個夜晚“非同尋常”,顯然這是他們在這個工作日的夜晚所做的惟一的生意。尼姬向邦德耳邊說,這家希臘餐館在冬天的工作日通常是不營業的,因為瑪麗亞是尼姬的朋友,因此她要為他們做一份特別的佳餚。這是希臘人好客的另一個例子。
瑪麗亞端來了一瓶維裡沙——一種當地產的白酒,一些水和兩小瓶茵香烈酒。她還專門為喝茵香烈酒準備了兩隻帶冰塊的玻璃杯。
邦德倒了一杯茵香酒。當清例的酒水碰到冰塊時就變成了牛奶狀。歐亞甘草的味道十分新鮮。它使邦德回想起了以往開懷暢飲的那些快樂時刻。
有人在廚房裡開啟了收音機。電臺正在播送一首希臘民歌。邦德和尼姬聆聽著那充滿活力、“節奏明快的旋律,直到樂曲結束。
“你能感受到歌裡的痛苦嗎?”尼姬問道。“所有的希臘歌裡都有痛苦的情緒。在某種程度上,我們欣賞痛苦。這首歌事實上是關於悲哀的事的,但它聽起來似乎很歡快。”
邦德倒了點白酒。他倆舉起杯,碰杯同飲。
“你知道我們為什麼要在喝酒時碰杯嗎?”邦德問。
“不知道。為什麼?”
“喝酒能滿足所有的感覺,除了一個。我們可以看見它、觸到它、品嚐它、聞它—…。但就是不能聽它。所以我們——”他又碰了碰她的杯子,使它發出一種清脆的聲音。“——聽它的聲音。”
尼姬微笑了。“看到你又快樂起來真讓人高興。剛才我確實能感到你滿腹愁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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