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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雪花石膏像。
邦德打量著那兩個英國特種航空隊隊員的工作,然後跟在他們身後來到太陽底下。調查小組裡惟一的希臘成員仍留在室內作記錄,並拍攝照片。
他們摘去面罩和頭巾。氣溫已升至華氏85度。這樣的天氣非常適合游泳。
位於塞普勒斯共和國的英國監管地區大約佔了全部島嶼面積的百分之三。根據1960年簽署的成立獨立的塞普勒斯共和國的協定,包括埃皮斯科比的駐軍大樓和阿克羅蒂裡空軍基地在內的西方監管地區,以及東方監管基地和位於澤凱利亞的駐軍,仍屬英方管轄。在此之前,塞普勒斯一直是英國的殖民地。
午夜剛過,邦德就被派往塞普勒斯。皇家空軍的飛機把他空投到塞普勒斯。他在那裡得到西恩。特里上校的接見,然後被直接帶往埃皮斯科比,那是英國轄區行政當局和英國駐塞普勒斯軍隊總指揮部所在地。邦德一向以為,這是個十分可愛的地方,擁有美麗的海灘、北方連綿起伏的山崗、近乎完美無缺的氣候以及寧靜而充滿色彩的城市。塞普勒斯有著一段艱難坎坷的近代史,這實在是一件非常不幸的事。
1963年,當土耳其與希臘塞普勒斯人的武裝衝突達到最高潮時,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英國官員在地圖上劃出了一條綠色的界線。聯合國隨即透過了有關決議,以維持該地區的和平,人們遂稱此線為“綠線”。11年之後,作為希臘政府與該島北部地區的土耳其入侵者之間較量的結果,此島不僅象證性地以綠線加以劃分,而巴以事實的和政治上的勢力彼此作出了劃分。今天,根據聯合國的決議,英國政府與聯合國其他成員國一樣,只承認塞普勒斯共和國政府,它統治著南方島嶼大約三分之二的面積。而所謂的北塞普勒斯土耳其共和國——它非法地佔據著北部大約三分之一面積的島嶼,除了土耳其,還沒有得到任何其他國家的承認。這種局面成了20年來該地區所有緊張關係、敵意和衝突的來源。
最近的災難降臨在埃皮斯科比機場附近的邊界地區。與邦德同行的還有兩位從倫敦來的英國特種部隊的法律鑑定專家,最後,又有一位來自……希臘安全域性的官員加盟。邦德對此迷惑不解。M曾指示他,一個希臘特派員將在埃皮斯科比跟他接觸,但這顯然是英國人的事,因為它涉及英國士兵的死亡,既與塞普勒斯共和國無涉,也與希臘無關。
倫敦來的專家中有一個名叫咸寧格,他一邊從胳膊肘上拉下毛衣,一邊問道:“邦德先生,你有什麼特別的印象嗎?”
“我想是某種噴霧劑,”邦德答道。“牆上的號碼和地板上的雕像則是那個殺手的記號。我知道它與兩天前在澤凱利亞發現的有些相似。”
“是啊,”另一個英國人阿胥克拉夫特說,“一小隊士兵都被一種叫沙林的神經性毒氣殺害了。最近,日本的一夥宗教狂熱分子在地鐵中使用了同樣的毒氣。”
“還有可憐的懷頓在兩天前也遭到了同樣的襲擊。”威寧格補充道。
邦德點點頭。有人曾向他作過簡要的彙報。克里斯朵夫。懷頓是一位M16派駐雅典的特工。希臘警方發現他的屍體躺在阿克羅波利斯附近古阿戈拉的海菲斯坦神廟的臺階上。他死於某種尚未查明的藥物,不過法律鑑定專家認為他的死也是沙林所致。這是一種從蓖麻屬植物中提取的化學物質。
在所有這三起案件中,殺手都在屍體旁寫下了一個數字。懷頓的腦袋邊寫著一個“1 ”字。澤凱利亞營房士兵被謀害現場的牆壁上則寫著一個“2 ”字。與澤凱利亞現場一樣,那裡也有一尊古希臘雕像。
阿胥克拉夫特說:“四天裡發生三起襲擊事件。看起來我們好像遇到了一系列恐怖活動。一整隊士兵和半排士兵已死於非命。這裡是三個下士和九個士兵。這事發生在昨天后半夜。你從這些屍體身上能看出什麼來嗎,雷?”
雷。威寧格摸了摸下頜。“從死者出血的數量看——幾乎可以說是七竅流血——它看上去應該是甲氟磷酸異丙脂(即沙林)。你看呢?”
“是的。”阿胥克拉夫特說。“當然,我們得去實驗室驗證一下。下一步可不容易走啊。”
他轉向邦德說:“甲氟磷酸異丙脂是一種劇毒藥,它可以迅速導致人體的眼、耳、嘴以及內臟出血,使人體各器官發生灼燒和功能紊亂,並且在半小時內致人死命。”
邦德對恐怖活動和戰爭中使用的各種化學武器已經十分熟悉了。
“是我自己的想像,還是真的在這裡也能聞到死者的氣味?”威寧格問。
那個希臘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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