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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擔的?你只需照我所言去做便是!”
侍者含淚點頭,躬身著一顆一顆的撿那鎮魂釘。
三日後,果然,大祭司不曾回來。
安邑城卻亂的厲害,夏主少康勢如破竹,直入王朝,竟是在一朝一夕間滅了寒王。
這些,侍者都不知道。
他握著鎮魂釘守在神殿的柱子邊,足足守了三個日落,可是卻連祭服的半點影子都不曾看見。
手裡的釘子磨的皮肉生疼,鮮血淋淋,那個人還是沒有回來。
一直到三日後,年輕的使者才如痴兒般緩緩的站了起來。
他傾身而上,站在神殿的前堂,唸了幾道法咒,神殿內便燃起了火,火勢沖天,像是一種另類的狂歡,又像是最後的敬意!
大祭司跟著王朝使者一路風塵僕僕趕到王宮。
王宮內處,帝王面帶寒霜,一身漆黑的王服襯得整個人也越發的陰沉。
大祭司低著頭,嘴裡卻是勾勒出一絲微的笑意,滿臉的褶子擠做一道,倒是多了幾分詭異的不和諧。
他想,英雄末路,自會入了他的套子。
帝王面無表情,漆黑的眸子了一片肅殺:“孤今日找你來,你知道為了什麼?”
大祭司躬身,娓娓道來:“吾乃為天道的祭司,君上找吾自然是求卦。”
“是嗎……”帝王一手拔出了插在腰際的青銅劍,冷冷道,“孤從不信命理,大祭司今日倒是說說孤的王朝會如何?”
祭司晦暗不明一笑,視帝王劍光如無物,攏在袖中的蒼老雙手抽出,便見袖珍龜殼。
龜殼承載著日月神蹟,紋路斑斑,宛若大地蒼生中附有的命數因果。
不可測,卻又可測。
帝王眼裡的殺意消散,老者趁此時機,施力一把將龜殼置於地上。
再久遠古老的神物,也會敗在時間侵蝕和刻意的褻瀆之上。
支離破碎,算是這承載了千年神蹟龜殼的宿命。
帝王眉眼凝重,劍鋒忽轉,筆直的橫在了祭司的脖頸之上,鋒利嗜血的鋒刃刺破了老者的脖子,血珠子匯聚成一條細長的紅色線路,印在老者脖子上頭,倒是與他滿身衣物上的奇怪梵文交相輝映。
帝王似是疑惑更多的卻是嘲諷:“千古相傳的神物,到了你的手裡,倒是個保命的折中之策。”
祭司笑了笑,絲毫不在這類似與侮辱的言辭:“君上可知這卦象上說的是甚麼?”
“甚麼?”帝王一身戾氣,劍鋒不依不饒的梗著他的脖子,仿若老者再多說一個令他不滿的字,他就要手刃一樣。
“夏主少康復位,舊主寒氏身首異處!”老者低沉而又陰鬱嘶啞的嗓音久久徘徊在帝王的腦海,那劍鋒依舊,帝王眼裡的厚重卻失去了之前的戾氣。
他冷冷一笑,如冰霜一般的容顏似是夾雜著攝人的風雪,冰冷刺骨……
“既如此,那麼在多殺你一人也無可厚非。”
冥府九層之下冰寒地獄,關押絞殺之魄乃是身前嗜殺百人褻瀆神靈重罪者。
少康隨著冥君一層又一層的下去,視線越來越暗,漆黑一片;溫度也越來越低,夾雜著天地至陰之意……終於,落到第九層時,冥君這才停下腳。
冥府地界的第九層冰寒地獄,以天地至剛至堅的玄鐵並施以鎖魂咒打造成的的鐵囚,旨在關押一切大是大非之魄。
被關押者日日夜夜受盡冰寒交迫的折磨,因以此為名。
地獄深處,陰暗中發出幾絲冷光,只做是照看只用,卻並無取暖之意。
少康有試過,接觸那光,光卻是極冷的,像是夜裡的月光般沒有半絲半毫的溫度。
那層,用的是空間壓縮之秘訣,只有站在法眼處,才知道關押者待在的地方也不過是萬萬千千的冰滴。
漫天的冰滴裡,關了無數的晦魄。
大多是一片沉寂,卻獨獨有一滴,在劇烈的晃動。
凝固在外層的寒冰被內在的晃動震碎,於一瞬間破碎成渣。
忽的,自冰滴破碎的半空出憑空閃現出一個人來,那人一頭花白而又凌亂的長髮,祭服破了幾個大洞,衣裳繡的卻是上古時祭司之圖——漫天的詭異法咒如雨般傾天而下,身穿奇服的異人對著初升的月亮跳起了舞,以火圍成的神探上擺放著潑的鮮血淋淋的芻狗,那人的手裡捧得卻是一個巨獸的頭顱。
場面詭怪卻帶著質樸的神秘。
老者眯著眼,手裡舉著碎成一節又一節的玄鐵,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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