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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的皆是血汙。
那個人的父親,手執著青銅寶劍,衣衫染血,面容肅穆的等著他的敵人前來,腰背挺得筆直,不曾倒去,不曾言敗。
那一刻,寒浞什麼也沒有說,而自己騎著巨大的黑獸,一招之間,便斬下了寒浞的頭顱。
提在手裡時,才發覺,一個孩童聽之便泣的人的腦袋,還不足手中青銅劍那樣重。
再返身時,便瞧見了突出重圍的寒澆。
那人一身金甲,血跡凌亂,本是九尺男人,英偉魁梧之軀,卻在瞧見了自己父親的頭顱時,從馬上跌倒地下。
畫面裡,男子痛到極致的嘶吼著,雙目瞪得發紅,滿口滿口的流著血,那眼裡的恨意像是刻在玉石上三生石一樣觸目驚心。
少康怔怔的看著,心卻是沉了幾分。
這般深仇,不是輪迴幾世就可以消散的了的。
青玉石上,姒少康的一生落下帷幕,然而酒仙少康卻尚未完結。
少康站著,任憑著忘川水裡的寒風吹拂,百般思量,內腑處鬱結難消,終於還是嘔出了血。
殷紅的,像極了看到自己父親頭顱的寒澆嘔出的血,一樣是紅色的,一樣是帶著鐵鏽的味道。
只是,所為的人不同罷了。
血水順著指縫,落入了地上,滑進了彼岸花的縫隙裡,花色俏麗,放佛開的更加的燦爛。
“帝君,九層之下傳來騷動,還請帝君前往檢視!”
此時不知從哪出出來的鬼差,鬥著膽子現形在彼岸花中,縮著脖子驚擾著沉靜在往事裡的兩位尊貴的人。
少康俯首,拭去手上的血漬,揮手淡淡道:“我看的也差不多了,既然帝君尚有要事,便先行處理,我自會離去。”
冥君頷首同意,他示意鬼差帶路,才走了幾步,忽的想起了什麼,返身笑道:“那處關著的許是少康認識的,何不隨我一同前去看看?”
少康一怔,抬首隻瞧見冥君意有所指的笑,他心生疑竇,“那人是?”
冥君笑意不減,道“看了不就知道嗎。”
看了不就知道嗎?
誰在裝神弄鬼,在地獄裡終會現形。
作者有話要說:
額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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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神之祭司
安邑城東,祭司神壇。
通天寶塔接天意,承地理,是為夏朝至神之地。
天階承接的是神殿,遙遙無期,層層拔高,指乎天,通乎地。
承接天地之神的祭司,在此地就顯得格外的重要和突出。
盛裝以待的祭司,端坐在神殿的正中央,花白的鬚髮,花甲的年歲,彰顯著日月的刻跡同樣彰顯的也是智慧與睿智的沉澱。
祭司,以天下萬物為祭祀品,以求諸神的恩澤,恩澤大地或者是其他……
他緩緩的睜開了眼,咧嘴微笑,無聲的道:該來的始終會來。
天階盡頭,來自安邑王朝的使者,拾階而上,端得是儀態肅穆,手裡卻是捧著羊皮聖物。
掩在神殿內暗處的弟子不解,走到殿中央,躬身以問:“大祭司這是?”
“且看就是。”
被恭稱為大祭司的老者緩步朝著殿外走出,居高臨下,眼底微光一閃,那侍者眼尖,瞥見王朝使者正在緩步踏階。
侍者心裡一陣發慌,細數來,這等架勢卻是第二次。
第一次時,是挺老一輩所說的,上一位祭司也是被王朝這麼一個人叫去了,卻再也沒能夠回來。
這一次,莫不是也是這樣?
侍者心生疑惑,卻更為懼怕。
這神殿的大祭司並無絲毫懼意,坦坦然笑道:“若是我三日未歸,便封了這神殿!”
侍者訝然:“大祭司這是?”
老者眼光如炬,刺得侍者生生退了半步,年輕的弟子畏懼著大祭司的威嚴,只得弓著身子以示敬意。
這樣,老者方才收回,異常深沉道:“三日後,掩收了寒王的屍體,以鎮魂釘封住,布以八卦陣封印!切記,一定要是完完整整的封好,決不可放掉任何一點!”
此言一出,驚的年輕的弟子一顫一顫,他難以置信的看著老者,卻在轉眼間淚眼朦朧:“父親這是去赴死?”
竟是連最起初的謙卑也失去了,直撥出父親這一詞彙。
老者怒眉睜目,目光夾雜著怒意,將早就備好的鎮魂釘一把丟在地上,冷哼:“不許再叫!神蹟豈是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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