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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緊張地瞥了安德烈襠部一眼,半長的羊絨大衣遮擋住那片要命的地方,他不確定那男人的情況是不是和他一樣。
女人壓抑顫抖的尖叫傳入他們耳朵,周宗瑜簡直想捂住耳朵蹲下,他短款的羽絨服根本擋不住他身下脹滿的部分。
嘴巴突然被捂住,他慌張地看向安德烈,男人面色沉靜,但是眼睛卻微微泛紅,在他還發愣的時候,身下脆弱的部分被隔著褲子覆住。他驚恐地掙扎,小聲唔唔,安德烈卻貼著他耳朵輕聲說,“安靜點,你這樣一會兒沒法出去,我幫你。”
他顫抖著抓住男人伸進他褲子裡的手,男人手心幾乎和他脹滿的下體一樣滾燙。男人壓著他的身體,一下一下擼動。他手Y的次數都屈指可數,更不會有男人那種高超的技巧,伴著不斷傳入耳朵裡的交媾聲,幾下就被玩弄得雙膝發軟,站也站不穩。
安德烈把他抱在懷裡,要靠安德烈的支援才能勉強保持站立。這種背德感讓他緊張,很快便丟盔卸甲地失守。
他不敢喘得太大聲,害怕被裡面的人聽到,只能顫抖地憋著氣呼吸,耳朵裡滿是雜亂的聲音,party的音樂、人群的喧囂、屋子裡男女的喘息和自己刺耳的呼吸聲。
安德烈抱住還在顫抖的他,緩緩坐在地上,屋子裡的聲音漸漸平靜,過了一會兒,那邊先後發出兩聲開門聲。
周宗瑜難堪地想要起身,但是安德烈卻緊緊抱著他。
他推搡著男人,不想再待在這個令人尷尬的地方。
“等一下,你這樣出去會很奇怪。”
安德烈給他拉好褲子拉鍊,平整衣服,仔細檢查他下身有沒有沾到什麼。
他在安德烈鬆手之後蜷起腿,呼吸已經平穩,只是情慾之後臉上泛著的潮紅一時難以退卻。
安德烈沉默望著他,柔和的臉上沒有笑容,卻顯得非常溫存。
接著,那男人若無旁人地撫慰自己。
周宗瑜都驚呆了,安德烈低聲喘息,下頷揚起,喉結隨著喘息和吞嚥口水不斷動著。他心如擂鼓,趕緊閉起眼,把臉埋在膝蓋間,男人舒適的聲音傳入他耳中,讓他不知如何是好。
激烈的喘息終於在一聲低吼之後漸漸平息,他微微抬起頭,睇到安德烈正滿足地打理衣物,而男人擦拭下體的東西,是剛才給他用過的那隻手帕。
熱潮轟地衝上他的臉頰,那種羞恥的感覺幾乎讓他暈過去。
安德烈慵懶舔舔嘴,水紅的唇被雪白的面板襯得異常妖豔。感覺到周宗瑜的視線,他露出迷人的溫柔笑容,從容自得、緩慢優雅地拉好褲鏈。
周宗瑜被電擊一樣倏然起身,倉惶逃出這個房間。
安德烈沒想到他會動作這麼快,一時都來不及拉住他。等安德烈出來的時候,那人已經離開了。
安德烈覺得很無趣,可他又不確定該不該現在回周宗瑜的家。
他和麥克。布朗簡單招呼過,閒逛著往回走。
路過來時的運動場時,他看到那邊一抹熟悉的影子。
是周宗瑜。
那男人呆呆坐在蓋滿白雪的臺階上,目光直直望著一片蒼茫的運動場。
安德烈走過去,用手遮住男人的視線,終於讓男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別一直盯著雪看,對眼睛不好。”
他對上驚慌回望的深琥珀色眼睛,感覺到那視線裡的混亂。
男人似乎還是想跑,他伸手按上那不夠厚實的肩。
“抱歉,我剛才是不是讓你不舒服了?”
“不、不是!你很好!”
男人激動的辯駁在他聽來非常可愛,他聽出來男人僅僅是不會應對這種狀況,而非討厭他。
“瑜,這種事情在西方很常見,好朋友之間幫忙打手槍很普遍,而且大家都喜歡一邊看毛片一邊坐在一起舒解。”
他看到男人有些疑惑的眼神,決定繼續扯謊,“麥克。布朗還經常和我一起看毛片,當然,我可沒有給他做過剛才那種事。”
他繼續拖麥克。布朗下水,反正周宗瑜也沒可能去向麥克。布朗求證。
男人看起來似乎更疑惑了,他摸摸那人的頭髮,假裝放鬆道:“每個成年男性都看過毛片吧?誰都多少做過打手槍的事吧?”
他說完,終於發現剛才這段對話中的問題所在。
周宗瑜似乎不明白什麼是毛片……或者說他不懂“porno”是什麼意思。
他笑起來,耐心給周宗瑜解釋什麼是“por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