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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放棄你,不是為自己,是因為那樣對你不起,既然決定在一起,我要為這個家負責任。”
他並沒說更多的辦法,但意思已然不同。因為親朋婚姻多有失敗,張國榮對婚姻充滿懷疑,蔣天佑的經歷也驗證了他的想法,但“家”這個字一直是他的死穴,他有幾分感動,蔣天佑轉頭看他:“人的生命不可以自私,這是你教我的。”
張國榮奇道:“我什麼時候教過你……”
話突然停住,張國榮想起來,他對他說過,你死了,你女兒怎麼辦?
蔣天佑眼神清澈地看著他:“你給了我對生命的信仰。”
張國榮張了張口,突然眼睛有點發酸,問:“還有什麼?”
“嗯?”
“你說我救了你,還有什麼?一次說完啦。”
蔣天佑想了想:“我說不出。”
他捉住張國榮的手:“國榮,有些話不必說。”
張國榮瞪他:“要是我想聽呢?”
蔣天佑微笑:“我愛你。”
對於這份違禁的感情,蔣天佑沒有半分猶豫掙扎,平靜到張國榮都奇怪。
蔣天佑之平靜,甚至能坦然找GV來觀摩學習,張國榮無言至極,索性自暴自棄,和蔣天佑擠在一起看,擦槍走火就乾脆實踐,兩個人都極聰明,又好學,次數不多,技術到進步得飛快。
張國榮的負面情緒已減少很多,但身體上的痛苦卻沒有消退。今時不必當日,見張國榮痛苦,蔣天佑更加無法忍受,抱著他,想了想低聲說:
“我聽說有分散注意力的法子,來試一試……?”
蔣天佑說著低頭,試探地吻在他的額角。
張國榮無神地看著他,被疼痛困擾的神經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微微點了點頭。
只要不要讓他那麼痛……
他以前有這樣的想法,是想靠死亡解脫,現在有這樣的想法,卻是相信依賴蔣天佑。
蔣天佑沒有多說,也沒有太多前戲,很快進入他身體。
開始還是痛、痛、痛,後來歡娛慢慢地泛了上來,都是精神反映到肉體上的感覺,痛苦慢慢不能控制他。
他什麼都不想,只用心接受著蔣天佑,和蔣天佑在一起時第一次在下,但他做得很好。
張國榮不記得什麼時候結束,意識慢慢地模糊,在他的懷裡,一切的痛苦和喧囂都遠去了,久違的安寧。
作者有話要說:
我看了資料,憂鬱症患者很少有情|欲,所以既然做就要趁哥哥心情好趁熱打鐵,哥哥年長又有經驗,自然是他攻啦,到哥哥痛的沒力氣的時候,就是蔣天佑享豔福,自認為這樣還算合理。
作曲是對他精神上負面情緒的突破,蔣天佑主導的房事則是對他身體上病症反抗。
再有一章,本卷就結束了。
發現我犯了個大錯,前文提到張國榮在天賜病房想到媽媽和六姐,後來還給六姐打電話,但哥哥自殺時兩位老人家都去世了!怪不得哥哥自殺得那麼幹脆呢,無牽無掛……
先發現哥哥的母親去世,把“媽媽”改成了“芬姐”,後來又發現六姐也在九零年就去世了,無奈再改,斟酌一下,哥哥的朋友裡就跟梅豔芳關係最好,於是把“媽媽”改成“芬姐”,“六姐”改成“阿梅”,特此說明。
第九章 最好的時代
此後張國榮再一發病,蔣天佑便就此辦理,兩人間的情形登時倒轉,張國榮調侃說“你有豔福囉”,蔣天佑倒很平靜,在他看來在上在下區別不大。
相處越多,張國榮越覺得疑惑,天賜喜歡自己,一心覺得自己極好,不足為怪,但蔣天佑為人中肯,哪怕戀人親人,他也不偏私,為何會認為自己完美無缺?
張國榮以前和蔣天佑交心,卻是沒什麼交流,戀愛之後,更多的時間用來和蔣天佑聊天,終於一次忍不住問了出來。
蔣天佑沉吟一下,回房間去拿了樣東西出來,白紙黑字,滿是皺褶,竟然是張國榮打算自殺那天,在酒店匆匆寫下的紙條。
“Depression,多謝各位朋友,多謝麥列菲菲教授。這一年來很辛苦,不能再忍受,多謝家人,多謝芬姐,多謝肥姐。我一生沒做壞事,為何這樣?”
張國榮怔怔地接過去,當時種種,恍如隔世。
蔣天佑緩緩說:
“一生沒做壞事,這樣的話,我不敢寫。”
他給張國榮洗衣服時翻出來,感觸無法言說。
張國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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