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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他從別處學來的小伎倆。本來還平常的笛聲,頓時詭異起來,帶著令人壓抑的氣息,附近的蟲鳴聲都低了下去。
他突然的改變確實有效,那份陰暗的東西在顧擒年的思緒裡搗亂。顧擒年察覺自己的慌亂,不敢掉以輕心,卻還是抵不過對方的侵襲。
“殺!”莫名其妙的古戰場,顧擒年發現自己正站在廝殺的隊伍中間,身邊到處是揮刀亂砍的人,鮮血濺了他一身一臉,有人拽著他就跑,一邊跑還一邊訓斥,“琴師你跑什麼啊,大王讓你彈琴蠱惑敵人,沒有你,我們肯定要輸了。”
為什麼他彈琴能夠蠱惑別人?顧擒年迷惑著,卻被迫來到一架琴邊,好眼熟。手搭在琴絃上,就好像碰到了很心愛的東西,是他的琴!琴絃發著光,在期待他酣暢淋漓地彈奏一曲嗎?好吧,那就讓他與琴共舞。
死了好多人,他們都在看著這邊,他明明只是彈琴,為什麼那些人那麼看他,好像他是兇手,他沒有殺人,他只是在彈琴啊!
不對,這個場景只是幻覺!顧擒年告誡自己,冷靜冷靜,什麼死人啊,這些人要是被他個十來歲的孩紙殺死了,那不是笑話麼?短暫的慌亂,調整過來的顧擒年更加鎮定自若,竟然漸漸壓制了邪惡的笛聲,令湖邊的氣氛慢慢恢復寧靜。
音樂的碰撞,讓湖邊的氣息動盪不已,也讓楚雲飛也察覺了顧華清的陷阱,大家都被他溫和的笛聲騙了,其實他是想編制幻術置顧擒年於死地,多麼可怕的用心。
這小子欺負他徒弟,真是不要臉。
雖然看出顧擒年已經挺過來,楚雲飛還是想教訓教訓不要臉的傢伙,吹起了口哨。夏正厚鄙視地看了他一眼,卻沒阻止。周圍人聽見莫名插足的口哨聲卻一點沒覺得怪異,於是也沒人說什麼。
顧華清在場中卻實實在在感到了口哨聲的影響,明明是簡單,短促的小調,卻一直讓他緊張,最後心緒打亂,在雙重夾擊之下再也淡定不來,連陰人的精力都沒有了。到最後一口血噴出,敗了。
這人是個高手,而且是難以匹敵的,環顧四周,顧華清擦了擦嘴唇的血,一下子看到在吹口哨的是楚雲飛,沒轍了。眼看著顧擒年已經驚醒過來,顧華清只能拱手認輸,本想暗中將顧擒年除去,不料有個楚雲飛在,只好留待下次。
比賽結束,勝負早見分曉。顧華清輸的莫名其妙,奈何楚雲飛已經出來領人,只能恨恨諷刺了句:“靠自己老師作弊,可真有本事。三弟你找了個好師傅。”
“他可是完全靠自己的本事贏你的喲,你別以為自己那點手段誰都看不出來。”楚雲飛堵了回去。
“現在我雖然輸給你,今年東大陸音樂大會,我必然會贏回來,你不要得意太早。”顧華清覺得實在丟人,腳步匆匆離開。
夏正厚見琴出來的時候就發現琴上面的弦有所改變,彈出來的效果並不像想象中那麼驚豔,果然是壞掉了麼?本來他還想研究研究呢,不過,顧擒年倒是有可塑性,不由得對楚雲飛讚道,“人還不錯,琴略失色了。”
楚雲飛看著半眯著眼要睡覺的小糰子林瑟,笑得詭詐,並沒有解釋。那幾根弦,只是沒有好好融合呢,等到以後,就能發現它的好處了。他拿給徒弟的東西,怎麼可能是普普通通的貨色……
顧擒年跟楚雲飛離開,到了看不見其他人的地方,才露出委屈失落的神色來。
楚雲飛一直跟著,此時不由得笑道:“傻小子,不是贏了嗎,還低著頭看石頭啊。”
“就是就是,他以大欺小那麼不要臉,你都能贏了,等到音樂會我們再把他打個落花流水!”林瑟一恢復自由身就開始激動,給小白菜打氣,見顧擒年被他逗笑了,才舒服地窩在顧擒年胸前睡覺。不知為何,他最近愈發容易睏倦。
模糊中聽到兩人談著。
“他這樣真的沒事麼?”
“是身體在癒合,所以要靠睡眠來調節平衡罷了。你已經落後很多了,明天給我開始上課……”
“少爺!”顧華清被人叫住。
“你來幹什麼?”顧華清見這個向來見首不見尾的父親貼身助手,臉色更加陰沉,他來了肯定沒有好事。
“老爺說過,讓你謹言慎行,友善兄弟,少爺,你今日的表現足以讓老爺寒心。如果還有下一次,我想老爺會親自帶你回家教育。”
顧華清豈有不知道他父親的行事作風,臉色頓時白了,假意應承到:“我會注意的。”心裡卻燃起了熊熊恨意。
14(14)藥膳
自從楚雲飛開始帶著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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