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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等他好了一定要好好□,這個破性子,是男人哪能那麼脆弱,不就是點小傷小痛嘛,他林瑟才不是那種受不得一點小傷的平胸弱受了!不對,他只是腐男不是受,但是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大男人,傷疤才是男人的驕傲,小白菜懂不懂!
只恨自己不能動,這傻小子光用眼睛看就知道發燒了,還傻傻坐地板上,不知道地上接地氣很冷麼。林瑟現在盼著有個人能把這小笨蛋拖走扔床上去。再這麼下去他沒事小白菜就沒了,說好的要一起遊山玩水怎麼可以這麼自虐嘛……
“顧擒年,你在找死嗎?”楚雲飛一進來就看到剛剛吐過血的小男孩坐在地板上,現在可是秋天啊,大晚上地板多涼,真不明白小孩子怎麼那麼固執。硬是把人從地板上抱起來扔到床上蓋好了被子,楚雲飛摸了摸他的額頭,果然,發燒更厲害了。
顧擒年沒說話,還是痴痴望著琴的方向,身體任由他擺弄。
楚雲飛嘖嘖嘆氣,又出了門,再進來卻是端著一碗熱騰騰的藥湯,見孩子還發呆出神,擋住顧擒年的視線惡狠狠地威脅:“你再不理我我就把裡面那琴給燒了!”
顧擒年像發瘋的小獅子一樣翻身坐起,朝楚雲飛撲了過去,一口下去,牙齒竟然扎進了楚雲飛的手臂,沁出血來。
楚雲飛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直到手臂上傳來刺痛,才著惱地用手捏住小孩的下頜逼著他把牙齒鬆開,“倔強的小狗,咬人算什麼本事,你要是能養好了傷把他救活才算你厲害。”
顧擒年倒迅速把這句話聽了進去,反應過來自己的動作有多麼失禮,已經不太敢直視楚雲飛,諾諾說了句:“對不起。”跟蚊子哼似的。
“你這一咬,以後可麻煩了。”楚雲飛頭疼地看著手臂上的傷口,想到某個人,更加頭痛,不過事情已經發生,還是解決眼前的事要緊,於是問道:“還吃藥不?”
“吃。”顧擒年點點頭頗底氣不足地回應。
“藥全灑了,你個小混蛋。我再去煎一碗來,等著啊。”楚雲飛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惆悵地出門了,拖著他的木拖鞋,穿著他渾身皺巴巴卻意外包裹得相當嚴實的淡青色長衫,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顧擒年有了治好小吃的意念,腦子才開始運轉起來。此時他看著楚雲飛,已經猜到他的身份,就是那個人人談之色變的特聘老師。然而顧擒年並沒有看出他可怕在哪裡,反倒覺得在他邋遢的外表下潛藏著一份恣意的優雅從容,讓人心生好感,不禁懷疑起傳聞。
楚雲飛又端了碗藥進來,看著顧擒年喝乾淨了,把碗隨意擱在桌子上,到他床邊坐下來,露出一種狐狸般的奸詐笑容。
“以後你就是我的學生了。”楚雲飛好像只是宣佈了一個決定。
“額,我想進武科,楚老師。”顧擒年喝了人家的藥,躺著別人的床,說話也就委婉了些。
“今天的事情,武科那些眼高於頂的老頭子哪裡還會收你。”楚雲飛說著,一點也不見心虛,其實天黑之前已經有好幾撥前來“探望生病學生”的老頭老太太,他們打的什麼主意他還能不懂,顧擒年一曲歌罷,測試牆倒塌的事情已經成為傳奇,後悔想要收了這個學生的何止兩三人,楚雲飛從地上抱起他的時候就打定了主意不讓別的老師來搶人,先下手為強。
“……可是,我想要變強!”顧擒年聽了他的話,畢竟年紀小,也猜不到那麼多,真以為自己讓別的老師看不起,心中感到委屈的很。
“跟著我,你想要什麼都可以。比如說,救好裡面那隻。”楚雲飛指著小隔間的門簾,擠眉弄眼地誘拐著。
“真的?”顧擒年不太相信楚雲飛,不是不相信他的為人,而是覺得他看起來就像是無所事事的青年,一點也不可信,說什麼變強的話,怎麼聽著那麼虛假呢?
“敢不相信我臭小子!說了只有我要你,你去找別的人也沒用!”楚雲飛好像生氣了,“而且,我能讓你和你的琴一起變強,你自己想吧。”話鋒一轉,又開始用騙小孩的口氣誘惑到。
顧擒年將信將疑,可是他是無辜弱勢的一方,只能屈從惡勢力了。楚雲飛看著不像是不講信用的,興許真能救小吃,也就答應了,“那我就跟你。”
“話說完整點,不然有你苦頭吃。這種讓人誤會的話,以後少說。”楚雲飛苦惱地對他小聲叮囑了規矩,把人往被子裡塞,自己抱著一床被子出門去。顧擒年隱隱聽到門外有個男人的聲音響起來……誒?
12(12)小偷
幽深的夜色裡響起了一陣詭異的貓叫,淒厲又短促。顧擒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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