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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拿一領輕衫搭在自己腿上,輕拍了拍微慍著抱怨,“說多少次了不要貪涼,你腿腳才剛好些又得意忘形,怎麼總也不長記性呢?”
“反正真疼起來憂心傷神夙夜不寧的不是我,四哥又要說這話,是不?”自己接嘴接的倒是快,只是怎麼會這麼厚臉皮?
對面那張和老鬼一模一樣的臉上果然露出了一模一樣的哭笑不得,“這混賬話說出來真跟天申一個路數,怨不得你們爺倆親呢。”
於是相視一笑,浮生半日,虛度暇時。
袁滿恍然回神,他眯眼看著桌對面周弘那透著無限惆悵委屈的眉眼,細細找尋記憶裡的痕跡,良久,他緩緩開口,“你是……天申?”
22、王爺吉祥(四) 。。。
據周弘自己說,和碩和恭親王弘晝是愛新覺羅家族裡天字第一號的倒黴蛋。
打小爹不疼娘不愛的,還倒黴催的趕上個與松鶴同春的兄長,給欺負了一輩子。“當然,十三叔疼我,可是十三叔早早的就丟下我不管了555!”周弘竄過來和袁滿擠在一邊,扯過他袖子似模似樣地在眼下抹兩下,望著天花板兀自嘆息自己冤比竇娥苦過黃連。
袁滿心底不自覺地柔軟,可一想到此君的歲數,立刻被他這舉動雷的一陣惡寒。他不著痕跡地動動膀子,提醒周弘注意影響。他們已經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特別是鄰座幾個衣著清爽的女孩子,此刻正矜持有度地對著他們輕聲議論,表情怪異中帶著莫名興奮,不讓人反感,卻讓袁滿不自覺地想要找鏡子整理著裝。
周弘顯然也注意到了這點,他稍稍愣了一下,表情突然就五顏六色起來,面上不尷不尬的,扔下張紅太祖扯著袁滿落荒而逃。
一路逃回自己在真覺寺邊上的店子,安撫了撲過來親熱的花花草草,周弘這才抹一把汗嘆一聲,“現在這女孩子啊唉!”他招呼袁滿坐下,扭頭衝裡面喊了一聲,“小乾兒上茶。”
一個清清亮亮的女音應了一聲,少頃,她手裡捧著兩盞茶走出來。
袁滿強忍著沒多話,周弘怪叫一聲,撫額無奈,“不是給你訂了那麼多時尚雜誌嗎?怎麼還穿的這麼花花綠綠的?”
那芳名小乾的女孩子臉蛋長的實在精緻,娥眉淡掃粉黛不施,恬淡自然的好似江南雨霧滌過的春茶,乾乾淨淨的。
只是那裝束實在怪異,豹紋抹胸搭配著鳳穿牡丹碎花熱褲,長長兩條玉腿裹著雙紫色長筒襪,五顏六色的看得眼暈。
小乾上下看看自己,有點不知所措,“我就是按雜誌上搭的啊,書上說這些都是今年最流行的。”
“流行也不能全套身上!!!”周弘捂著臉衝內室伸指頭,“快快快去換下來!!!”花花頗為贊同地附和,草草一通碎步跟過去想要偷窺,被小乾關在門外。
袁滿一邊看了半天熱鬧,深深覺得周弘這小日子過得真是幸福,有房有產、有妻有犬、有滋有味的。再想想那姑娘的名字,立時又是一陣暗笑。
周弘對他的幸災樂禍深為不滿,但卻是敢怒不敢言。如果說今天之前他面對袁滿還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態度,親暱遠大於敬畏,那麼在袁滿零星憶起前事叫出他的乳名後,他已完全把他認作了當年那個疼他至深的英武叔王。
說不準哪天叔王就完全想起來了,何必要給自己添麻煩,我小五爺從來最懂得未雨綢繆了
~(≧▽≦)/~啦啦啦
於是他更加賣力講述自己的苦逼人生,那起承轉合、跌宕傳奇的,甩了希區柯克幾條街。
原來當年弘晝作為史上第一荒唐王爺,曾立誓將胡鬧進行到底,認認真真的把瘋癲當做一項事業在努力。六十歲那年夏天,他往密雲別莊消暑,三伏天裡突發奇想的要在老林子裡野炊,卻不知怎麼的就被個吸血蝙蝠給咬了。也是倒黴催的,那蝙蝠偏是個帶了什麼變異菌種的,當下就高燒不退藥石無靈,剛抬回京城就沒氣了,因為死的太突然,還被後世猜測是被他皇帝哥哥給三尺白綾賜死的。
“冤枉吧?委屈吧?”弘晝抿一口茶抹一把淚,繼續說,“更可氣是子孫不孝,居然把我墳頭儀樹砍砍賣了,沒個頂棚給遮光,那大日頭毒辣辣曬著寶頂,身體裡那點病毒很快就活過來。沒兩年又有人來盜墓,陀羅經被一掀,得!”他雙手一攤,“爺就詐屍了!”
光榮活過來的弘晝同學當場嚇死了三個盜墓賊,不小心報了仇的同時也把卸甲山百年殭屍王的名號散了出去。園寢從此安生了幾天,待到四面八方的道人天師聞訊過來時,和王爺早已經迅速摸清了世道適應了時事飄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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